“老鹰，任务…”我问道。
“任务失败了。”老鹰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鬼手’在爆炸中逃走了。不过，我们抓住了他的几个主要手下，缴获了一部分毒品。”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阿豹…他…”我艰难地问道。
“他死了。”老鹰说，“他为了救你，牺牲了自己。”
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阿豹…
“别难过。”老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是个英雄。他会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幽灵’，”老鹰看着我，眼神复杂，“这次任务，虽然没有彻底铲除‘鬼手’，但是，你传递出来的信息，对我们打击贩毒集团有很大的帮助。”
“帮助？”我苦笑一声，“我的帮助，就是让我的兄弟白白牺牲？”
“不是白白牺牲。”老鹰强调道，“他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价值？”我感到一阵荒谬，“他的命，就是为了给我换取一点‘价值’吗？”
“‘幽灵’，你不能这样想。”老鹰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
“正义？”我感到一阵困惑，“什么是正义？是眼睁睁看着我的兄弟惨死，而我却无能为力吗？”
“正义，就是让那些罪犯得到应有的惩罚。”老鹰说，“就是让无辜的人不再受到伤害。”
“可是，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说道，“我不知道，这样的正义，是不是值得我们用生命去换取。”
老鹰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
“‘幽灵’，”他缓缓地开口，“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是，你不能放弃。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成。”
“更重要的任务？”我疑惑地看着他。
“‘鬼手’逃走了，他一定会卷土重来。”老鹰说，“你必须继续潜伏在他身边，找到他，将他彻底铲除。”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还要继续卧底？
“我…”我感到一阵犹豫。我不想再回到那个黑暗的世界了。
“‘幽灵’，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老鹰说，“你已经取得了‘鬼手’的信任，你对他的情况最了解。”
“可是，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我说道，“‘鬼手’知道我是警察了。”
“他知道你和警方有联系，但他并不知道你是卧底。”老鹰说，“他可能以为你是被警方策反的马仔。”
“那他会怎么对我？”我问道。
“他可能会利用你，也可能会对你进行报复。”老鹰说，“你必须更加小心，更加聪明。你必须让他相信，你已经彻底背叛了警方，一心一意为他做事。”
我的心感到一阵冰冷。让我背叛警方？让我为“鬼手”做事？
“我做不到。”我拒绝道。
“你必须做到。”老鹰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这是命令。”
“命令？”我感到一阵愤怒，“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为了你们，付出了这么多，现在你们却要我去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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