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交手中，我抓住机会，一记漂亮的组合拳打在他的肋部。他闷哼一声，但突然间，他的表情变了，眼睛看向场外的某个地方。
我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老猴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几乎不可察觉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一瞬间的分神，大熊的拳头像炮弹一样击中了我的太阳穴。
剧痛、眩晕、耳鸣...我的世界天旋地转，摔倒在地上。
裁判开始数数："一、二、三..."
我摇晃着脑袋，努力爬起来。还不能倒下，不能。
"五、六..."
我终于站了起来，但双腿软得像棉花。大熊冷笑着走近，眼中全是胜利的把握。
他又是一记重拳，我勉强闪开，但腿一软，再次摔倒。
"一、二、三..."
我再次挣扎着爬起来，口中尝到血的味道。场边的呐喊声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
大熊不急不缓地走来，我知道他是故意拖延，让我多受点折磨。
这时，我看到场边的豪哥焦急的表情，还有老猴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比赛。
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被人玩弄的！我有我的尊严，有我的骄傲！
大熊的第三次攻击来临时，我没有躲避，而是迎了上去。就在他的拳头即将命中我时，我突然蹲下身，一个低扫踢向他的脚踝。
这个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大熊自己。他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观众瞬间沸腾了。
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立刻扑上去，连续几记重拳打在他的胸口和面部。他试图反击，但我死死压制着他。
最后，在一阵混乱的扭打中，我用膝盖顶住他的胸口，右手成拳停在他脸前几厘米处。
大熊看着我，眼中全是不可思议。然后，他放松了身体，举起手："我认输。"
场地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我从他身上爬起来，浑身疼痛，但内心澎湃。
我赢了。我，一个刚到大城市不久的乡下小子，在这个地下擂台上，赢了第一场比赛。
3
"一千五百。"老猴将一叠钱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比赛结束后，我被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脸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但全身仍然疼痛不已。豪哥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我愣了一下："不是说赢了一千吗？"
"基础奖金一千，额外的五百是因为你赢得漂亮。"老猴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观众喜欢你的表演。"
我没有立即接钱，而是看向豪哥。他微微点头，示意这是正常的。
"谢谢。"我拿起钱，手有些颤抖。这是我第一次一次性拥有这么多现金。
"你的身手不错，巴蜀武术加上泰拳，独特的组合。"老猴吐出一口烟圈，"但今天你差点输了。知道为什么吗？"
我低下头："因为我分心了。"
"不全是。"老猴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你输在经验上。大熊已经在我这打了五年的比赛，而你是第一次。差距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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