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时间、地点?"江肆阳很震惊,但没怎么表露出来

“家里,卧室,前天."

“好,你休息下."

江肆阳终于遭不住了,我感受江肆阳这一问能气的短几年寿命,江肆阳一出便吐遭

“这工作根本没法开展，他一点儿也不配合!"江肆大声抱怨,还好这隔音效果好啊!

不过,就在江肆阳吐道的时候,陈海原带着化验结果匆匆赶来

“上次收的垃圾桶与床上的精液不是一个人的."

“不是一个人?难道房间里还有别人?"江肆阳推测道

“不，说不准,这些都不是白华舟的."我想了想

“此话怎说?"陈海原有些疑感

“看似他很邋遢,但是在兰潭月死后,家里除了容厅,其他都是干净的,客厅为什么不收拾,因为兰潭是在客厅里死的,而且还有一个,我们进的那间卧室还记得吗?桌子上的化妆品整整齐齐,还有点强迫症,每一个品牌名字都朝着同一个方向,你说一个强迫症患者怎么可能会邋遢?除非..."我还没说完，江肆阳便插嘴道.

“除非他是装的!"

“Bingo!"我又扭头对另一个小警员说:“你去江副队的办公室拿包烟和酒”没过一会儿,小警员就拿着两样东西跑了过来.

我拿着这两样,走进了审询室,而白华舟也已经趴在桌子上。当然，我知道他是装的,因为他的呼吸起伏不对,睡觉的人和醒的人呼吸起伏状态是不一样的.我走上前,敲了敲桌子

“起来了,我请你喝酒!"

白华舟又揉了揉头发,很精神,"好啊!拿杯了啊!"

“不用,你对瓶子唱."

“这...还是用杯子吧!"

“怎么?你怕了?怕暴露自己不会喝酒?"我笑着,但奈何句句带刀

“怎么可能,哪个男人不爱酒,我要杯子,是因为好用,不过瓶子也没问题，白华舟没有表现出慌乱,但细节却将他暴露.

“好,请."我将酒推到他面前,他握住酒瓶,仰头猛喝一口,却被呛住了。“怎么呛住了?没事吧?"

他用手臂擦了下嘴,说道:“没,挺爽的."

我将烟扔向他,他刚好接住

“烟?"

“嗯!来一根?"我仰了仰头,又平视他,没有任何表情.他抽出一根烟.

“打火机"

“你没有吗?"

"我...我没带."他有些结巴了.

“没带?"我带着半信半疑地态度问“真的?”

“嗯!"他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站来走向门口,开门对外面说:“可以了,带到拘留室。”

白华舟被带走后,江肆阳问道:"怎么样?"

“快了,明天再审一次."

“哦。还审吗?还有两个。"

“嗯,审,你让人把那个和白华舟一起抓的女的带上来。"我卷了两圈袖口。没过多久,那个小淑被带了过来,坐在审询室里

“姓名?"

“geigei，我没犯错啊？”她又夹了起来,动作也很柔弱

“别夹,你白geigei没在这儿,正常说话."我扶额

“哦”瞬时间没了柔弱,声音也没了尖声,全是粗犷

“姓名?"

“淑芳."

“性别?"

“男."

“男?你确定?"我有些震惊但不多

“变性了."他很平淡,没有太多别的语气

“额..那你年龄?"

“37。”

“37?整容了?"

“不然嘞?"

“那你和白华舟的关系?"

“小三!"

“你...有自知之明."

“所以呢?你有什么问题?"

“你这算淫了,犯罪了你知道不?"

"没有,我只爱他一个人，你们警察难道还管得这么宽?"淑芳的音调很平,声音也不大,像是在背书.

“所以呢?昨天晚上除了他,还有别人,或者说没有他?"

"昨晚肯定是他啊,你这个警察怎么还问别人私生活呢?你这算不算违法了?"我被他这一间,给问住了,但没过几秒,我又道:

"那我说你其实并不爱他,而他也只是在和你在演戏,阻碍我们办案,防止我们找到最后凶手与策划者,你说是不是?"

他没有任何应只是说了句"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他已经告诉我们了,你们的背后黑手下一个准备杀……"话还没说完,江肆阳却冲了进来,

"林漫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