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遇见过这种事？
最亲的哥哥，为了他的“白月光”，让我替他去坐牢。
“顶罪三年，我给你一个亿。”
他坐在对面，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
我看着他，笑了：“一个亿？哥，你还真是大方。”
他抬眼看我，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三年时间，一个亿，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更何况，你本来也无处可去。”
我无处可去，这句话像根针，扎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三年前，一场大火烧光了我们所有的家当，也烧毁了我的脸。从此，我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怪物。
他，我名义上的哥哥，也是唯一愿意收留我的人。
现在，他让我替他的心上人去顶罪。那个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酒驾撞死了人。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缠满绷带的双手，又摸了摸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无处可去，他说得没错。
“三年时间太短了，”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需要五年，还有，我要你名下那套海边别墅。”
他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我会讨价还价。
“三年足以。”
“不行，五年。”我坚持，“这脸，这手，治好都需要时间。而且，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疗养。”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五年。别墅也给你。”
“成交。”我伸出手，他却没有握。
我也不在意，站起身：“什么时候走流程？”
“越快越好。”他回答。
“行。”
走出咖啡馆，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仰起头，让阳光落在我的脸上，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五年，一个亿，一套海边别墅。
这笔买卖，似乎挺划算。
只是，有些东西，是用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比如，我的青春，我的脸，还有……
我的恨。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
我配合他伪造了证据，在律师的指导下，熟练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
我的名字，我的生日，我的驾照号码，甚至连那辆肇事车辆的型号和颜色，我都倒背如流。
“9月17日晚，你驾驶一辆红色轿车，在滨海大道撞伤行人后逃逸，对吗？”
“对。”
“车辆是你本人的吗？”
“不是，是朋友的。”
“你为什么会驾驶朋友的车？”
“我的车坏了。”
“你当时是否饮酒？”
“没有。”
我撒谎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陈述一个与我无关的故事。
律师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探究，又有些怜悯。
而他，我的哥哥，则全程旁听，脸上是一贯的平静。
他似乎对我表现出来的“配合”很满意。
我就是要让他满意。越满意，他越不会怀疑。
审讯结束，我被带到拘留所。
冰冷的铁窗，硬邦邦的床铺，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水味，都在提醒我，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他来看过我一次。隔着玻璃，他问我习不习惯。
我说：“习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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