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私事。”我没有多解释，“尽快。”
挂了电话，我坐在车里，脑子一片混乱。如果是沈佳佳……她才来多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努力回想最近这段时间，他跟沈佳佳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互动。
好像……并没有。至少在表面上，他们只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在所里开会时，他偶尔会点名让她发言，对她的表现给予肯定。但这也很正常，毕竟她业务能力确实不错。
难道我猜错了？
可是那个发圈和耳钉，又怎么解释？
我把发圈和耳钉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放进一个首饰盒里。就像收藏罪证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暗中观察他和沈佳佳。
在所里，他们依然保持着正常的距离。但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呢？
我开始留意他的手机。以前我从不翻他的手机，我觉得那是对他的不信任。但现在，信任的基础已经动摇了。
他把手机设置了密码，这是以前没有的。我旁敲侧击地问他，他说是为了防止客户资料泄露。听起来很有道理。
我尝试过输入他的生日，我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不对。
我心里更加不安了。
小李的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了。
“陆总，沈佳佳的背景很普通。农村来的，家里条件不好。考上大学不容易，是她们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她很努力，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小李在电话里汇报道。
“那她的社交关系呢？”
“社交关系……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些同学朋友。对了，她好像没什么男朋友。”小李迟疑了一下，“我查到她最近租了一个公寓，在我们律所附近，房租挺贵的。以她的实习工资，应该租不起。”
“租房合同在哪儿签的？”我问。
“好像是一个私人房东，不是中介。合同是网上发的扫描件，我看了一下，上面有房东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把房东的信息发给我。”
我挂了电话，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房租贵，没有男朋友……会是他在资助她吗？
我拿着房东的联系方式，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拨通了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李先生吗？”
“是我，你哪位？”
“我是中介，想问一下您那个房子是不是还在出租？”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已经租出去了。”
“哦，租给谁了方便透露一下吗？我们有个客户很喜欢您那个小区的房子。”
对方犹豫了一下，“租给一个小姑娘了。”
“是叫沈佳佳吗？”我直接问。
对方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心沉到了谷底。
“哦，我们有个客户也叫沈佳佳，正好在找房子，所以随口问问。”我继续假装中介，“那请问，是她一个人租的吗？”
“好像不是。”对方说，“签合同的时候，还有一个男的陪她一起来的。”
“男的？”我追问，“请问您还记得那个男的长什么样吗？或者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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