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不想错过这种东西。”我回答。

他笑了。

“或许吧。”他说，“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欲望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

他没有再强迫我，只是让我离开了房间。

我回到餐厅，心有余悸。我看着周围的人，他们看起来都很正常，但他们的眼神里却藏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疯狂。

晚宴结束后，我匆匆离开了游艇。我感觉自己像做了一个噩梦。

回到家后，我失眠了。王凯的话，那个房间里的东西，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开始怀疑，我所认知的世界是不是真实的。

几天后，我接到一个电话。是王凯打来的。

“我想再见你一面。”他说。

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们约在一个咖啡馆见面。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依然锐利。

“上次的事，吓到你了吧？”他问我。

我点了点头。

“我理解。”他说，“那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接受的。”

他告诉我，那个俱乐部，那个晚宴，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他利用那些富豪的欲望，为他们提供极致的体验，从中获取巨大的利润。

“那些东西……是真的吗？”我还是忍不住问。

他笑了，这次的笑容里没有疯狂，只有一丝疲惫。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其实，那只是一场戏。”他说，“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他告诉我，盘子里的东西并不是真正的“欲望”，而是一种特殊的合成物，经过处理后看起来很逼真。那些富豪，他们自以为体验到了极致的快感，实际上只是被他的骗局所愚弄。

“他们渴望刺激，渴望超越一切的体验。”他说，“我只是满足了他们的渴望。”

我感到一阵眩晕。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个神秘的俱乐部，那个诡异的晚宴，都只是一场骗局。

“那你呢？”我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

“一开始，我只是为了钱。”他说，“但后来，我发现，欺骗那些自以为是的富豪，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他告诉我，他看到那些富豪被愚弄的样子，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他们拥有金钱，拥有权力，却被他的骗局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是一种另类的权力。”他说，“一种操纵人心的权力。”

我看着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悲哀。他曾经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沉迷于欺骗和操纵的魔鬼。

“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我问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窗外，眼神迷离。

“或许吧。”他轻声说，“或许，这只是我追逐欲望的另一种方式。”

这次见面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王凯。听说，他很快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回到了自己的生活，继续过着平淡的日子。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