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点了点头：“是的。我在他家里看到了很多骨骼，还有血迹。我当时就想，他可能不仅仅是雕刻，他还在做更可怕的事情。”
“字画是你拿走的吗？”我问。
张伟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看看妹妹怎么样了，没有拿走任何东西。”
那么，字画是谁拿走的？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在张伟潜入刘老板家后，还发生了其他事情？
我让同事对刘老板家附近的监控录像进行更详细的查看，希望能找到其他潜入者的线索。
同时，我继续审问刘老板，问他关于“小雅”的事情。
刘老板被捕后，精神状态很不稳定，一直在喃喃自语。他嘴里反复念叨着“小雅”、“艺术品”、“永恒”。
我问他：“小雅在哪里？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刘老板没有回答，只是傻笑着。
我心里一阵绝望。如果刘老板不说，我们可能永远也找不到小雅了。
然而，就在这时，技术科传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们在刘老板电脑里恢复的视频中，发现了一个被删除的片段。
这个片段非常短，只有几秒钟，但却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视频中，刘老板正在对小雅进行虐待，而背景中，我看到了一个窗户，窗户外面，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个身影，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
难道，在刘老板虐待小雅的时候，还有其他人潜入了刘老板家？
我心里涌起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字画失窃案，与这个潜入者有关？
（十一）
对监控录像的查看有了新的进展。同事在刘老板家附近的一个监控摄像头中，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这个身影在案发当天晚上，曾经在刘老板家附近出现，并且行动非常隐蔽。
我仔细查看了监控录像，发现这个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我仔细回忆，突然想起，这个身影，竟然与张伟的身形非常相似！
难道，张伟在潜入刘老板家后，并没有立刻逃跑，而是留了下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更可怕的猜测。难道，张伟在看到妹妹被虐待后，并没有选择逃跑，而是选择了复仇？
我再次审讯张伟，把监控录像的画面给他看了。
张伟看到画面，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低下了头，声音很低：“是……是我。”
“你没有跑掉？”我问。
张伟摇了摇头：“我看到了他怎么对我妹妹。我当时……我当时想杀了他。”
“你潜入了他家？”我问。
张伟点了点头：“是的。我想把妹妹救出来。”
“你有没有杀刘老板？”我追问。
张伟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我没有。我只是想把他吓跑，把妹妹救出来。”
“你拿走了字画？”我问。
张伟点了点头：“是的。我想用字画威胁他，让他放了我妹妹。”
原来，字画失窃案，竟然是张伟为了救妹妹而策划的。
那么，刘老板去了哪里？如果张伟没有杀他，他为什么会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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