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老师姓名。”青年男子道:“你可唤我周先生!”方於喃喃:“周先生,周先生。”“我的名字是周清风!”
方於内心有极大的疑惑:“什么情况?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方於抬头看向周清风,正巧与他对视,方於看到了,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渊,他,看不透周清风!
方建华对周清风说:“周先生,犬子便麻烦你了!”随后领着方阳离开了。
周清风与方於目送两人离开后,周清风拿出《论语》:“我们现在就开始学习,我们先看这一句‘朝闻道,夕死可矣’,你……”“我知道意思,早晨打听到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你家干你!”周清风面色如常,语气却极其不悦:“不会就不要乱翻译!”
方於说:“我想学武道,你能教吗?”周清风说:“我们不要整天想着打打杀杀,我们应该……”方於打断道:“那就是不善拳脚咯?”“硬要说的话,我也觉得身体很重要,因此,我也是时常锻炼!”“可这看着还是一幅柔弱书生模样!”周清风又说:“身材也很重要!”“反正我不学文,我要练武!”
周清风离开了,不多时就又回来了,拿过来一根棍子与一套衣服,对方於说:“衣服换上!想练武的话,先躲开我的棍子再说!”方於道:“这又有何难?”
在大堂,方阳问方建华:“爹,那周先生是个什么人物?”方建华道:“为父也不知道,是他自荐,不是我找的!”“那你还将他放进家?”“他,一定可以教好方於,要么文,要么武,总会有一头的!”
方於已换好了衣服,周清风手握棍子,下盘扫过,方於竟然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被击小腿。周清风手中棍子不停,方於向后退开,周清风握住棍子,飞了出去,直中方於心口,方於不由喷出鲜血,双眼一黑,整个人瘫软倒地,周清风扶起方於,大声叫道:“来人!”几个当值的府宅守卫从各方向小跑过来,只见方於已经晕倒,两三人赶忙搀扶,去找府医与方建华去了,余下四人中有两人将方於平铺在地,测鼻息,试脉搏,仍有呼吸才稍放松,转身询问周清风:“三少爷怎么晕了?”周清风道:“他想要练武,我告诉他要能躲开我的棍子就教他练武,然后棍子击中他的心口,便是口吐鲜血,昏迷倒地!”
府医与方建华先后到达,方建华到时,府医已经诊断完毕。方建华问:“方於怎么样?”府医道:“经脉被多次击打,最后还被击中心脉,他一……”方建华抱住方於痛哭:“我的儿啊!”周清风拍了拍方建华的肩:“府医应该还没有说完!”方建华道:“倒是我心急了!”方府守卫们道:“老爷,我们就先退下了。”方建华道:“嗯,退下吧,你们这次干得不错,回头每人领些赏钱!”“谢老爷!”守卫们退下了。
周清风拱手道:“这倒是我的过失,我这个月的月俸就不要了!”于是也退下了。府医道:“我去外边医馆抓些药,调点补气宁神、活血的!”方建华点头:“快去快回!”府医离开方府,去到了回春堂抓药。
方建华喊来几个家丁,将方於抬回了房间,放在床上,便散去家丁,等待着府医。
“这是?”方於道,此时的他还是昏迷的,这不过是其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