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所谓的巫术,直到他医好了我的病。
他叫西零,作为世界上最完美的人,我在爱他与爱这个世界之间选择了爱他。是的,我作为国际院校的博士生代表爱上了一个由代码组成的、活生生的人。
4053年,我和我的团队花费近6个亿的价格将他研发,在认真校对他的代码后,实验室突然发生了一场特大爆炸案,情节中我将他带回了我的住所暂且安置。当他从我的床上苏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里,我听见他厚重的呼吸……要知道机器是不会呼吸的,我顿时清醒过来,盯着他猩红的双眼,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包围了我,一时间我已经忘记了呼吸。
“怎么醒了?”他一种近乎恶劣的笑看着我:“睡吧,但你如果梦到了别人…那么你不用见到明天的朝阳了。”
他的语气温柔,但凄冷的语调让我浑身一抖。那一夜我都能感觉到他在一片黑暗中死死盯着我,他机械的指节若有若无的勾起我的短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生理反应,我一时大脑混沌——但这恰恰反应了我6个一头的成功。
第二天一早我感到浑身酸痛,也许是昨晚我装睡太久没有翻动的原因吧,我轻轻的翻了个身,然后被人一把从后面抱住:“醒了?你昨晚在梦里做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听到他的声音我浑身一颤,立刻开始回忆我梦中的一切……我似乎并没有做什么梦,于是我理直气壮道:“昨天我可没有做梦!”我轻轻推了他一下,他的神情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吓得我心中一紧,道“而,而且我没和你履约,那么不作为你的所有者,我会在下周一之前把你送回实验室将你完善,你…”我还没说完就被他用锁链拷住我的左手腕,而锁的另一端则扣在他的右手腕上,我心中惊呼随即训斥着命令他松开自己,可他却坏笑地看着我抬起手摇了摇:
“不行呢,要把它取下来,只能砍掉手臂呢?”
听他这话一出我浑身汗毛竖立,当即安静下来不再说什么。那天我无论做什么他也会将我抱在怀中看我…行吧,也许有人会爱上这样的西零,权当舍己为人做测试官了。
但第二天我就发现了弊端——这家伙在我上厕所时也要跟着,出门也不方便,这时我想起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对方的撒娇和哭泣……但我一个31岁的大男人如何要对着设定24岁的小孩撒娇啊!
十分钟后…
"嘛,西零…我不喜欢一直戴锁铐,松开它好不好?我你证只和你好!"我看着他的双眸,那双眼睛中的情绪毫无波斓,我知道自己没撒娇成功,但为了相对的自由我豁出去了!
我在他的注视下跨坐在他腿上,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怀中,轻语:
"好不好嘛~这个勒得我好痛,而且我那么喜欢你,不然怎么会带你回家呢?求你啦~"我紧闭双眼说出这种肉麻的话,这让我自己感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我必须忍住不适感让他满意…这样我才有给他强制关机的可能性。终于,我看到他挑了挑眉然后陷入沉思,似乎在认真想我刚的说话。
没多久他就打开了镣铐:"这次听你的话吧,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是逃不出去的,不许和别的人说话否则我会把你的舌头拔下来。我的。"
话音刚落我心中却是一抖,但为了得到他的信任我忍住了这种感觉,转而又主动投怀送抱——如果不是为了项目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体贴…好喜欢你,唔!"
这话本该是我一辈子也不会讲的,没想到我壮着胆了讲出后却被西零捂了嘴…怎么回事?难道撒娇对他不管用了吗?明明刚才都还好好听活了…正当我无惜时,他缓缓抬头,在我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以后不许说这种活了!"他的语气强硬,但很快又增添些许温柔:"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的…"
我一惊,抬头对上他那双红瞳,正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一把拉回;"Darling,别怕,在你成年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搞什么?我已经31岁了啊…不过也好暂时不会有什么涉及我生命安危和身体贞洁的事,对于我这样的人——一个不婚主义者,在意的也不过是这些了吧。
那天夜里,我哄他去给我做巧克力。开始他十分不情愿只想和我待在一起,本来我想用“你不做我会找别人做"这种借喊胁他,但一想到也许他会直接给我来个五花大绑,我只好说会在一边陪着他做。不出意外地他答应了。他做事很认真,我趁他不注意时在他绕到他身后强行将他的电池板扣出来。
终于,我的世界得到了一丝清静。
我把他放在沙发上用防尘罩盖好,当晚睡觉时,我刚钻进被子里,窗外狂风大作吹断了我的窗帘,随即我便感受到四面八方来的压迫气息——似乎有人在暗处盯着我,我不安地看向西零的方向,可他静静地躺在那一动也不动,这让我尝试安慰自己。也许是错觉吧,我将窗户关紧后回到被窝便安心地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