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渊,这个名字在世人眼中,就如同那高不可攀的山峰一般,冷峻而神秘。他的冷,并非那种刻意为之的冷漠,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高冷的男子,却拥有着众多的迷妹。这些迷妹们对他的喜爱,就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明知他冷若冰霜,却依然义无反顾地追逐着他。
陆寒渊的父母对此深感忧虑,他们担心自己的儿子如此高冷,会影响到他的婚姻大事,甚至担心他是否有生育后代的能力。毕竟,在传统观念中,传宗接代可是人生大事。
于是乎,在没有太多人知晓的情况下,他和夏府的二小姐的父母悄然地定下了这门亲事。这并非一时冲动之举,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就在临近婚礼仅剩一个月的时候,夏府的二小姐突然得知了这个消息,这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她完全无法接受。于是,她像发疯了一样,在夏府里大闹了起来,哭闹声、摔东西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夏府都被她的情绪所笼罩。
与此同时,陆寒渊也得知了这件事情。然而,与夏府二小姐的激烈反应不同,他只是微微一愣,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者愤怒。他的脸上甚至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恢复了平静,仿佛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本小姐才不要嫁给一块冰块呢!整天冷冷清清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可不想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如此无趣!”夏琪涵满脸不情愿地大叫着,仿佛那块所谓的“冰块”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
夏琪涵的父母无奈地看着女儿,苦口婆心地劝着:“琪涵啊,这婚事已经定下了,哪能说改就改,陆寒渊家大业大,你嫁过去不会受苦的。”可夏琪涵根本听不进去,依旧闹个不停。
而陆寒渊这边,他的父母也在劝说:“渊儿,这夏家二小姐模样也算清秀,你就别再倔了,成个家也好。”陆寒渊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回应。他心里想着,这突然的婚事,倒也像个麻烦,但又觉得或许也没那么糟糕。
就在双方家庭为此事焦头烂额时,夏琪涵的父母想到了哥哥夏祁,他们只好劝夏祁去,夏府的父母对女儿和儿子的态度截然不同。他们似乎更偏爱女儿,而对儿子则相对忽视。也许是因为他们认为女儿更加柔弱需要更多的呵护。夏祁他听到了,他反驳道,“父亲,我…是男子啊!”但受到了父亲的拳打脚踢还边骂道
“男孩子如那翱翔天际的雄鹰,嫁过去自然能够自理,女孩子却似那柔弱的花朵,怎么能够呢?你就代替你妹妹嫁一下,难道会死不成!”
他的母亲虽然拉住了他的父亲,但他的母亲还在那里煽风点火
“就是啊,你就替你妹妹嫁过去,嫁过去又没有人会管你”
“就是啊,哥,你就替我嫁过去吧”妹妹夏琪涵也来了,泪眼婆婆的
他的魂都被抽走了一般。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保持平衡,但又好像随时都会摔倒。
他的眼神空洞无物,没有一丝光亮,就像被黑暗吞噬了一样。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助,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拳头握紧,仔细看还在颤抖“好,我嫁……”
他的父母听到此话,心情瞬间好了起来“这才乖嘛。”说完便转身带着夏琪涵走出房间,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夏祁的眼神里仿佛被泪水淹没,那是一片无尽的悲伤之海。蹲在角落默默的哭泣……
大婚之日,整个镇上都被喜庆的红色所笼罩。夏祁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身穿一袭鲜艳的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脸上的妆容精致而美丽。他的肌肤白皙如雪,眉目如画,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尽管夏祁是个男子,但他穿上这身嫁衣却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红嫁衣的颜色映衬着他的肌肤,使他看起来更加娇艳动人。他的身材修长而纤细,腰肢不盈一握,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与此同时,陆寒渊亦在另一房间内换上了同样的嫁衣。其身形高大挺拔,着上嫁衣后更显俊朗不凡。陆寒渊的面庞毫无笑意,仿若亦是心不甘情不愿。
但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夏祁在宽大的袖口里紧紧握住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内心的决绝。
过了许久夏祁被丫鬟缓缓地扶出了府里。他的步伐轻盈而优雅,如同仙子下凡一般。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痛苦而艰难。
坐上花轿后,夏祁静静地坐在里面,红盖头遮住了他的面容,让人无法窥视到他的真实表情。花轿在锣鼓声和鞭炮声中缓缓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