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之路上。
诛八界稳稳地盘坐在车顶上,犹如一座山岳,手中拿着从观音那里抢来的粉红小内内,放在猪鼻子上,拼命地嗅着。
“师父,这真是观音菩萨的贴身粉红小内内吗?按理说,味道应该不会如此骚才对啊!”
诛八界使劲地深吸一口,只觉得有股骚气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直冲入鼻,令它险些被呛到。
唐三葬一边娴熟地漂移着坦克,一边轻声回道:“谁知道呢?或许是那死人妖尚未习惯蹲着尿尿,故而才会如此吧。”
诛八界:“???”
未几,师徒几人便来到了一座山前
乌禅师:“……”
望着那丝毫没有停下迹象,甚至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开始腾空而起的坦克,乌禅师整个人都不禁愣住了。
尼玛,自己这可是在几十米高的大树上啊!
你确定不是存心想要撞死我?
听着耳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谩骂声,乌禅师瞬间回过神,连忙起身跳下鸟巢。
“呼!好险好险,差点就闹出人命了。”唐三葬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
说着,他下车就对站在下面的乌禅师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这么大的一辆车,你是瞎了狗眼才没看到吗?还是说说道:
“阿弥陀佛,圣僧怕是误会了,贫僧知晓圣僧不畏路途遥远和路上的妖魔鬼怪,毅然决然地前往西天取经,故而特意在此恭候圣僧,欲赠予一佛经,可助圣僧躲避妖邪,消除业障。”
“真有这么好心?老子可没钱给你。”唐三葬从裤裆里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西瓜刀,晃了晃说。
乌禅师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强忍着想要暴揍唐三葬一顿的冲动,说道:“圣僧莫要打趣,且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空色色……”
乌禅师念着念着,却惊觉唐三葬不仅没有专心聆听,反而流露出一副极为轻蔑的神情,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般喷涌而出,怒喝道:
“圣僧,贫僧好心好意传授你心经,你为何如此漫不经心,还摆出这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莫非,是贫僧的心经入不了圣僧的法眼?抑或是圣僧知晓更为高深的心经?”
“正是,你这心经简直就是狗屁不通,学了也是浪费时间。”唐三葬挖着鼻孔,满不在乎地说道。
乌禅师闻言,如遭雷击,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唐三藏竟然如此直白。
于是,他当即愤愤不平地说道:“你有何资格瞧不起贫僧的心经?”
唐三葬:“妈的,就你嘴欠是吧?刑者,八界,给为师狠狠地揍他!”
孙刑者闻听此言,想都不想,从裤裆里抽出那根粗壮无比的金箍棒,直接就怼了上去。
诛八界则显得有些犹豫不决,毕竟它心里清楚,乌禅师的实力深不可测,即便加上孙猴子,也未必能够战胜对方。
唐三葬见诛八界那副犹犹豫豫、瞻前顾后的模样,二话不说,抬脚便踢向它的猪鞭:“操,他妈的法力都被为师给禁住了,你怕个饥毛啊?”
诛八界:“哎呦,师父你搞偷袭!”
乌禅师看着向自己冲杀过来的孙刑者,眼中闪烁着不屑一顾的神色。
这猴子当年之所以能大闹天宫,无非是诸天神佛为了配合西行,一起戏弄它罢了。
在给它几分薄面的时候,大家或许会尊称一声大圣,可一旦不给它面子,它便屁都不是!
更何况,这五百年来它被五行山死死压住,又日日遭受铁丸铜汁的折磨。
如
一个时辰后。
只见地上只剩下一个衣不蔽体、昏倒在地的抠脚老汉。
“走了走了,继续赶路。”唐三葬瞥了一眼地上那惨不忍睹的乌禅师,淡淡地说道。
孙刑者和诛八界迅速地将搜刮下来的法宝塞进裤裆,然后紧跟着唐三葬上了车。
路上。
唐三葬难以理解地对诛八界说道:
“八界,你竟然连人家的裤裆都不放过,乌禅师可是男的啊!”
“当然了,虽然为师不理解,但为师尊重你。”
诛八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