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的消毒水气味刺鼻,手冢国光躺在病床上,望着头顶惨白的灯光,耳畔还回响着赛场上如雷的惊呼声。幸村精市坐在床边,苍白的手指轻轻缠着绷带,刚才将他抱离赛场时,不小心被观众席的金属栏杆擦伤。
“疼吗?”手冢国光的声音沙哑,目光落在那道伤口上。
幸村精市轻笑一声,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发烫的耳垂:“担心我?比起这个......”他的指尖划过手冢国光汗湿的脸颊,“你更该在意自己的身体。”病房外传来青学队员焦急的询问声,却被幸村精市冷冽的眼神挡在门外。
夜幕降临时,手冢国光又开始辗转反侧。安眠药早已被幸村精市没收,他望着天花板,数着点滴管里落下的水珠。身旁的床突然下陷,幸村精市穿着单薄的睡衣钻进被窝,将他搂进怀里:“还在想比赛的事?”
“青学不能输......”手冢国光的话被吻封住,幸村精市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带着侵略性地掠夺每一寸温度。两人纠缠的喘息声中,幸村精市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月光勾勒出他眼底翻涌的欲望:“你比比赛更重要。”
凌晨三点,手冢国光在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后背。幸村精市立刻将他搂进怀里,掌心贴着他狂跳的心脏:“别怕,我在。”他轻声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指尖梳理着对方凌乱的发丝,直到怀中的人再次陷入浅眠。
次日清晨,越前龙马和不二周助来探望时,正撞见幸村精市给手冢国光喂粥。少年拽了拽帽檐,嘟囔道:“你们俩还真是......”不二周助笑眯眯地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抹光:“看来有人找到了治愈失眠的良方呢。”
立海大队员的催促声从门外传来,幸村精市放下碗,俯身吻住手冢国光的唇:“等我赢得比赛,就来接你。”他的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转身离开时,衣角还残留着鸢尾花香。
手冢国光望着空荡荡的病房,摸了摸还发烫的嘴唇。窗外阳光正好,远处传来网球撞击球拍的声响,他知道,与幸村精市的羁绊早已深入骨髓,而这场始于穿越的爱恋,终将在赛场上绽放出最炽热的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