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学网球部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手冢国光站在场地中央指导训练,黑色运动服下的脊背绷得笔直。余光瞥见场边那抹刺目的白色时,他握拍的指节骤然收紧——幸村精市倚着围栏,正用带着温度的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身形。
“手冢部长的侧旋发球,真是令人着迷。”幸村精市不知何时绕到身后,温热的呼吸扫过后颈,鸢尾花香裹挟着压迫感将人笼罩。手冢国光转身欲退,后腰却抵上了冰凉的金属围栏,面前的人单手撑在他耳畔,苍白的指尖擦过他泛红的耳尖。
队员们的击球声突然变得遥远,手冢国光听见自己发紧的声音:“幸村部长,这是青学的训练时间。”“我知道。”幸村精市轻笑,另一只手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得更近,“所以才特意选了这个时候,来看看......”他俯身贴近手冢国光泛红的耳际,“被称作‘帝王’的人,被压制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手冢国光瞳孔骤缩,正要挣脱,场外突然传来越前龙马的怒喝:“喂!你们在干什么!”幸村精市慢条斯理地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手腕的温度,他微笑着转身,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悦:“只是和手冢部长探讨网球,越前同学也想加入?”
龙马攥着球拍冲过来,帽檐下的眼神充满警惕。手冢国光趁机推开幸村精市,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越前,继续训练。”他刻意忽略掌心残留的灼烫感,余光却看见幸村精市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刚才触碰过他的指尖。
深夜的器材室弥漫着陈旧的皮革气息,手冢国光蹲下身整理球拍,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熟悉的鸢尾花香扑面而来,他还未起身,就被人从身后圈住,温热的胸膛贴上后背:“这么晚还在工作,真是让人心疼。”幸村精市的声音带着蛊惑,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按住他正要拾起的球拍。
“幸村......”手冢国光的话被吞没在对方突然收紧的怀抱里。幸村精市将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低沉而危险:“刚才在场上,你逃得很快。”他转过手冢国光的脸,拇指摩挲着对方泛红的眼角,“现在,该好好教教你,挑衅立海大部长的后果。”
器材室外传来脚步声,幸村精市轻笑一声松开手,指尖擦过他的唇瓣:“下次,别让我等太久。”门被推开的瞬间,他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手冢国光狼狈地跌坐在地,耳尖的温度久久无法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