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笔记本里再次看到了那个“眼睛”符号。而且，符号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
“凝视深渊，深渊亦凝视你。”
这句话让高远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不仅仅是一个凶手，更像是一个有自己一套“理论体系”的…邪教头目。
笔记本里还记录了一些时间和地点，似乎是某种活动的安排。高远仔细比对，发现其中一个时间，和十年前最后一名受害者的失踪时间吻合。
“暗影俱乐部…不仅仅是俱乐部，更像是一个秘密集会点。”高远推测。
他继续翻看笔记本，希望能找到关于凶手身份的线索。然而，笔记本里没有任何关于作者名字的信息，所有的文字都用代号或者第三人称书写。
就在高远感到失望时，他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发现了一个地址。
地址位于临江市郊区，一个偏僻的村庄。
“这个地址…”高远突然觉得有些熟悉。他拿出地图，仔细查看。
那个村庄，距离废弃化工厂…只有不到十公里！
高远立刻意识到，这个地址很可能和现在的案子有关联。
他将笔记本收好，带回警局。同时，他让另一路调查宠物店的队员也尽快返回。
回到警局，高远将笔记本交给李明。李明仔细阅读了笔记本里的内容，脸色越来越凝重。
“这些文字…我当年也见过类似的。”李明说，“在十年前案子的现场，我们发现了一些类似的文件，但都被销毁了大部分。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整的一份。”
“李老，您认为，这个笔记本是谁的？”高远问。
“很难说。”李明摇了摇头，“可能是凶手本人，也可能是他的同伙。”
李明指着笔记本里的手绘人体结构图，“这些图…非常专业。画图的人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而且，这些符号和文字…似乎是一种密码。”
“密码？”高远问。
“对，一种只有他们内部人员才能理解的密码。”李明说，“当年我们试图破解，但没有成功。”
李明再次仔细看着笔记本，突然，他指着其中一页的一个小细节。
“这里…这个笔迹。”李明说，“虽然经过了伪装，但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您认识这个笔迹的主人吗？”高远问。
李明摇了摇头，“不确定。但…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李明的记忆似乎被笔记本里的内容触动，开始涌现出一些零碎的画面。
“当年，我在调查‘暗影俱乐部’的时候，见过一个很神秘的人。”李明说，“他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很少说话。他似乎对艺术和哲学很有研究。”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高远问。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李明说，“他只用一个代号，叫做…‘艺术家’。”
“艺术家？”高远皱眉。
“是的。”李明说，“他说话很奇怪，总是用一些隐喻和比喻。他曾经对我说过一句很奇怪的话…”
李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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