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卫淮已经有些醉意，他趴在桌上，喃喃道："其实我最痛苦的不是失去小暖，而是失去了我以为坚不可摧的友情。周默，我真的把他当兄弟啊..."
"卫淮，"林川严肃地看着他，"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你现在和高小杨在一起了，周默会怎么想？"
卫淮一愣，高小杨是周默初恋，两人分手后他一直念念不忘。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林川继续追问，"你要是真做了这种事，哪怕你和小暖分手多久，周默都会恨你一辈子。但他现在却和你的前女友好上了，这就是他的人品问题，别再为不值得的人难过了。"
卫淮沉默了。
"来，不说这些了。"马宇端起酒杯，"为了我们的兄弟情，干了！"
四人碰杯，酒液洒在桌上。
第二天中午，卫淮被手机铃声吵醒，宿醉的他头痛欲裂。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杨蒙。
杨蒙是卫淮大一时认识的学姐，他们曾经在同一个社团，关系不错，偶尔会约着一起吃饭聊天。
"喂，学姐。"卫淮揉了揉太阳穴。
"淮淮，你现在方便说话吗？"杨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
"方便，怎么了？"
"你能不能来我家一趟？我...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卫淮有些疑惑，"现在吗？"
"嗯，越快越好。"杨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好，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卫淮看了看四周，室友们都不在宿舍，桌上的狼藉还没收拾。他简单洗了把脸，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
杨蒙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卫淮到达时，看到她正在小区门口等。
"学姐。"卫淮走过去。
杨蒙抬头看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
"淮淮，谢谢你来。"她强打起精神笑了笑。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卫淮关切地问。
杨蒙摇摇头，"先上楼再说吧。"
进了杨蒙的公寓，卫淮才注意到这里有些凌乱，沙发上堆着衣物，茶几上散落着一些纸巾。
"坐吧，要喝点什么吗？"杨蒙问。
"水就行。"
杨蒙倒了两杯水，坐在卫淮对面的椅子上。
"我和李闻分手了。"杨蒙直接开门见山。
卫淮一愣。李闻是杨蒙交往了两年多的男朋友，他们感情一直很好，甚至有了结婚的打算。
"为什么？你们不是..."
"他出轨了，"杨蒙苦笑，"和他公司的新同事，比我小三岁，刚毕业的学生。"
卫淮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地递过去一张纸巾。
"我昨晚在他手机里看到了他们的聊天记录，还有...照片。"杨蒙的声音有些颤抖，"我问他，他承认了，说已经持续了三个月。"
"学姐..."
"他说他爱上了那个女生，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激情了。"杨蒙笑得更苦了，"我问他，如果不是我发现，他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不知道，可能等我毕业，可能等他们感情更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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