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死了,在黄昏时候,是灵魂的死亡,也算是死亡了吧!毕意竟人的意识是灵魂赋予的,皮囊的存在毫无意义。我不夸张,但我看得也不透。
世界尚在,冷热温存,空间的崩塌只需一条缝隙,而这崩塌的条件已经在我睡醒后被创造出来了。是的,今天的世界崩塌了而我只不过是睡了一觉,情绪坍塌时,夏日炎热的黄昏都冷了起来。我全身都冒这着冷汗,与内心世界中的规则怪谈对话了很久,尽管我才十七岁,也会认为这一刻钟的世界是灰暗不见天日。我认为我像某些悲剧里的人物且还不是主角,即使我才十七岁,但好像内心的年纪与十七岁并不符。规则也不来自于怪谈,是我设限困住了内心,我总让它不要这样不要内样,是我错了,于是将自己囚在了情绪的死胡同。再者,让我意识到生老病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心如死灰,俱俱黑尽,从此世界再无明亮。然后,这时的我突然想要拥有像劲草般顽强的心脏。不俱野火,也烧不尽,可我俱火,因为我怕引火烧身,虽然只是一点火苗、所以我决定播放脑中轻快的旅旋律,重新构造空间,好好保护自己的脏体,不使它受伤。明白一点说就是我不喜欢他了,使它无厘头的来,也无厘头的消失,像这些话语一样.
2024.9.6
十二月下旬的春城 虽已进入了意义中的冬,但在近午时就会出阳,照的人暖暖的,无严寒,似春斥满城,谓之春城。是啊,春!窗外的早樱欲开了,花苞红艳动人,让人忍不住去看它,看它吧,看它,可我只能隔子玻璃窗去看它,看不透它的粉嫩,看不清它的雾连,就像看不透窗边邪恶的人一样,或许他们有通透与好的时候,但在此他们似乎是立了志,发了誓,要把除自己以外,空间之内的人闷死在这,够自私的,他们不愿开窗,即使外面暖阳高照,春风簌簌,在他们看来是也是暗含潮湿伴冷作悲风置他们于冰窑子,冷死他们了,又或许他们的心本就冰凉如硬石无半点温情,至少在穿着薄衫子说冷斥责他人自私时是这样,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穿着短薄衫,剥夺别人呼吸的机会,虽然不甚这般严重,但新鲜空气怕是尝不到的,我想不当这样的,缝隙留些许是应当也可以的吧,只是我认为,大部伤人是不被允许的,掌握真理的少数人斗不过大多数人的蛮横,武是文亦是,不知如何是好,毕竟拨出刺刀来刺向他们是不现实的,也许我该起来走走,因为门是锁不住的,可以用那只五根指头的手打来开来,所以我决定出去走走、推开门,迎接我的是自然温情的风,我不需要去与丑恶的心灵斗争,慢慢,慢慢地走,我移到视野开阔的地方,大口大口呼吸、没人可以扼杀我,更何况是以这种方式,走到这来,能看到更多的早樱、马上开了,在黎明到来之际,与朝霞同光,红灿灿一片,漫天的云,将心舒卷开来,我终自由、我要同云走,去俯视山巅与溪流。看枝头,它开了、熠熠闪光,伴着冬阳,走过心的原野,不再去要求他们,我明白了,我要坚持出去走走,要求自己出去走走。
2024、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