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怕是没少被她哥当傻子忽悠。
她眼底的情绪被靳朝精准捕捉。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松,却没放开,只是将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又委屈:
“夭夭,我不想退婚的。”
夭夭,他从年少时就一直跟着花尧这么叫她的。
花灼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可是我喜欢你啊,”
他的眼神浓稠,带着偏执的迷恋,
“我想要你心甘情愿嫁给我,而不是因为这该死的婚约。”
话音落,他再也忍不住,再次俯身衔住她的唇瓣。
这一次,吻不再有试探,只剩下汹涌的欲望和压抑已久的爱恋。
他用力吮吸着,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花灼的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身上清冽的香水味强势地包裹着她,让她浑身发软。
手腕被他攥得发烫,唇瓣传来阵阵酥麻的痛感,却又奇异地勾着一股电流,顺着脊椎窜遍全身。
理智在欲望的洪流中节节败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和他吻里的虔诚与疯狂。
“林岁……”
她无意识地唤出他的名字,声音软得像棉花。
这一声唤,彻底点燃了林岁的隐忍。
他的眼神猩红,呼吸粗重,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然已经到了极致。
“夭夭。”
他低头,在她耳边厮磨,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让我和那个男人,公平竞争。”
花灼看着他眼底的深情与偏执,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心里的防线轰然倒塌。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该在退婚后继续和他纠缠不清,不该再给他希望。
可面对这样的林岁,她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林岁哥哥......”
她动了动被他束缚的双手,仰头看了一眼,示弱地带着些些委屈,求他放开自己。
林岁抬头,看了一眼花灼的手腕,刚才的挣扎间,她的手腕处已然被勒红了。
“我放开你,但你不要怕我,不要躲我。”
他说着,翻身起来,手臂微微用力,勾着花灼的腰,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花灼坐在床沿,林岁蹲下身,小心地帮她解开腕间的银质项链。
她垂眸看着面前的男人,从前他总是跟在花尧身边,两人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有时候学校的女生嗑cp把他俩凑成一对儿,她都会猜,这俩人不会是真的吧?
哪曾想那些她以为只是把自己当做兄弟的妹妹的示好和关心,居然是因为喜欢?
所以......她哥其实一直都知道?
花灼细长的白皙手指,抚过他发红的眼尾,慢慢滑落挑起他的下巴。
怎么办呢?她好像有点喜欢啊......
可是如果被靳朝知道怎么办?
原身的执念是靳朝,想要让他此生顺遂,平安幸福,她答应了,就得做到不是?
“林岁哥哥,就这么喜欢我?就算,我现在有男朋友?”
她俯下身,贴在林岁耳边,似是说着什么隐秘,声音娇软带着些魅惑。
她还真是越来越恶劣了。
“只是男朋友?”
林岁偏过头,与她拉开些许距离,对着她的眼睛,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男朋友?他曾经还是她的未婚夫呢。
若说后悔,那就是当年,他没有在听说她喜欢上那个人的时候,用他未婚夫的身份,警告那人离开她。
“目前是。”
花灼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眼神落在他的脸上,观察着他的神情。
“所以你同意了,是吗?”林岁的眼底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你觉得呢?”
花灼说着,抬手挽上他的脖颈,脸上的神情璀璨,恍若一朵盛开灿烂的芙蓉,勾得人视线难以挪开。
她可是妖啊,即便做了几世的人,也不可能真的变成人。
当人太难了,要循规蹈矩,要在意的太多,肆意妄为,在他们眼里,并不是个好的形容词。
可她就喜欢肆意妄为,她要自由,要享乐,要权利。
如果有人挡了她的路,即便那人是她老爹,她也能给那老头架空了。
她可以喜欢林岁,但必须是她自己乐意的,而不是老头儿打着为她好的旗号,把她的婚姻当做生意,把她卖一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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