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
*桀骜不驯小少爷×腹黑吃醋少夫人
*雪松omega×烈酒alpha
红烛映得雕花拔步床泛着血色,蒋舒婷叼着金丝楠木烟斗斜倚在婚床边沿。绣着龙凤呈祥的盖头早被掀落在地,露出韩家乐那张让整个江南文人魂牵梦萦的脸。
"嫂嫂当年在我大哥院里弹箜篌时,怕是没想到会嫁进我西跨院吧?"蒋舒婷故意将烟圈喷在Omega莹白的耳垂上,青楼里学来的下流手段向来无利不往。她满意地看着对方睫毛轻颤,却没想到撞进一双噙着寒潭的眼睛。
雪松冷香骤然爆发,顶级Omega的信息素如同冰锥刺破酒气。韩家乐绣着并蒂莲的软底绣鞋踩住大红喜袍下摆,玉雕似的手指捏住Alpha喉结:"蒋少爷怕是弄错了,我是来管教纨绔的先生,不是任人揉搓的玩物。"
白露时节,醉仙楼头牌玉箫举着银酒壶往蒋舒婷怀里钻时,雕花木门被玄狐大氅裹挟的风雪撞开。韩家乐捏着玛瑙算盘立在珠帘外打发时间,坠着红宝石的金步摇正悬在眉间,像滴将落未落的血。
"上月初八的翡翠屏风,上上月的和田玉镇纸。"算盘珠脆响惊得玉箫往Alpha身后缩,"蒋少爷若还不起债..."韩家乐突然露出梨涡,指尖划过蒋舒婷后颈未愈合的咬痕,"不如拿腺体来抵?"
当晚蒋府西厢房彻夜燃着烛火,账本翻动声里混着铁链轻响。韩家乐握着戒尺挑起Alpha下巴:"偷溜去青楼一次,就锁你三日。"她垂眸在账册记下新条目,"今日利息——罚你替我描眉。"
惊蛰雷声炸响时,蒋舒婷兄长攥着韩家乐当年遗落的箜篌弦闯进西跨院。春雨沾湿了他月白长衫下摆,却冲不散空气中暴涨的龙舌兰酒气。
"乐乐,跟我走。"alpha兄长眼眶通红,"我知道你是被逼..."话音未落,整罐朱砂泼上箜篌弦。韩家乐倚着门框轻笑,腕间翡翠镯子碰着青瓷药罐叮咚作响:"大少爷怕是得癔症了,该喝药了。"
蒋舒婷踹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她第一次放任烈酒信息素铺天盖地席卷庭院,却在触及雪松清冷的瞬间化作绕指柔。韩家乐顺势倒进她怀里,指尖勾着Alpha玉带轻声呢喃:"夫君来得正好,该给兄长喂药了。"
小满夜,韩家乐将沾着胭脂的帕子扔进火盆。跳动的火舌吞噬了绣字"玉箫",却吞不掉她眼底翻涌的占有欲。蒋舒婷刚迈进院门就被按在桂花树上,后颈腺体传来刺痛,松雪香混着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再有下次..."韩家乐舔去Alpha唇上血珠,掌心贴着对方狂跳的脉搏,"我就让全江南知道,蒋家二少爷的腺体,只认我的牙印。"
霜降那日,韩家乐在祠堂前摔碎了蒋家祖传的青铜爵。她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脊背挺得笔直:"孙媳今日犯七出之条,但求休书一封。"转身时凤冠霞帔逶迤如血,却在门槛处被龙纹玉带勾住裙裾。
蒋舒婷跪着将额头贴在她腹间,烈酒香浸透了祠堂檀香:"你早把蛊下在我腺体里了。"她举起被烧得卷边的账本,最后一页密密麻麻全是"正"字,"九百九十九次心动,该还债了。"
谷雨绵绵,蒋舒婷跪在青石板上数着檐角滴落的水珠。那方沾着脂粉香的蚕丝帕,此刻正被韩家乐捏着在香炉上来回熏烤。七日跪佛堂的惩罚原不至此,偏生她的Omega将十二本春宫图册摊在祖宗牌位前——每本都夹着张写着"玉箫"的花笺。
"夫人......"蒋舒婷伸手去勾月白色裙裾,喉咙里还梗着墨香,"当初写这些酸诗时真不知道'玉箫'是个花名......"檀香突然缠上手腕,她眼睁睁看着韩家乐把缚经卷的银链绕在她腕间:"蒋少爷既喜欢舞文弄墨——"冰凉指尖划过后颈结痂的咬痕,"不如将《女戒》抄满帕子?"
端午龙舟竞渡的鼓声传来时,蒋舒婷被药香熏醒。韩家乐斜倚在湘妃榻上,绣着五毒纹的护甲正搅拌着翡翠碗里漆黑汤药:"避子汤。"她忽然将药汁含在口中渡过来,艾草苦味混着雪莲清甜,"你猜今日龙舟上,你兄长在找谁?"
蒋舒婷咬着碗沿劈手夺过药碗灌下,烈酒信息素蒸得满室氤氲。雕花木窗突然洞开,十里秦淮河上飘来兄长痛彻心扉的嘶吼:"客船栏杆上系着的雪松香香囊——"韩家乐抚掌大笑,腕间银铃缠住Alpha暴涨的信息素:"我扔的,让他去朝天阙捞吧。"
白瓷碗碎在七夕星河下,蒋舒婷的玉冠歪斜着挂住合欢树枝。她第三次试图摘下韩家乐挂在葡萄架上的红绸笺,却见对方提着灯笼站在井沿轻笑:"把讨债名录第五页背全了才能取。"晚风卷起墨香,朱砂小楷写着:七月初五,归还定情玉镯时多看了张公子一眼。
河灯漂满池塘那刻,蒋舒婷突然攥住正在放灯的手腕:"你当年扔给我兄长的帕子,是用的什么熏香?"满河星辰在她瞳孔燃烧,韩家乐钩着荷包穗子贴上她心口:"你当了三年剑穗的香囊,装的是我的脐带血。"
秋分祭月那夜长生锁落地,韩家乐看着铜镜里被咬破的后颈,忽然把整盒螺子黛倒进砚台。朱砂笔尖游走过蒋舒婷赤/裸的脊背,从肩胛骨到腰窝细细勾了幅雪压红梅图:"不是说要用血还债?"她俯身舔舐渗血的墨痕,"就让这座江南城看着,蒋家龙纹印烙在谁身上。"
打更声自三重门外传来时,蒋舒婷腕上藤编镶金镂空护甲深深勒进皮肉。韩家乐墨发铺满鸳鸯枕,掌心握着枚浸血的平安扣:"你三岁换牙时咬过的桃木符......"她笑着将红系绳在Alpha脚踝,"早就种了蛊。"
当户部侍郎家的马车堵在蒋府正门时,韩家乐正在祠堂焚烧第十本族谱。她听着外头议论"蒋家赘婿竟将正房夫人锁在卧房",反手将铜钥匙熔进长命锁:"二少爷养的外室找上门了?"青玉烟杆敲在青砖上叮当作响,"那就让全城看看,正主是怎么降妖的。"
蒋舒婷踹开金丝楠木箱那刻,血色襁褓里掉出半块残玉——与她颈间长命锁严丝合缝。韩家乐的金缕鞋碾过满地红叶,刀尖划开尘封十八年的婚书:"乖,叫声娘亲就饶你。"她将捆仙索缠在颤抖的腕间,"偷换命格的游戏,我陪你玩到奈何桥。"
冬至夜,韩家乐把算盘珠塞进绣着金蟾的锦袋时,烈酒香突然裹着雪松气息撞进暖阁。蒋舒婷掌心贴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发抖,玄色大氅上的雪粒子扑簌簌落在合欢枕上:"开女科馆的钱我备好了,十间。"
"当家的怎么把传家玉佩当了?"韩家乐拽着金链把人扯到跟前,药玉镯子卡在孕肚上凉得Alpha浑身激灵。她突然将契票塞进蒋舒婷亵衣夹层:"记住,这个孩子最先学会的必须是算盘声。"
上元节花灯烧红半边天时,韩家乐隔着产房雕花窗棂摔碎了鹤年堂的药秤。蒋舒婷咬断缠在腕间的缚龙索冲进门,正迎上婴孩啼哭撞碎满室血腥气。接生嬷嬷颤颤巍巍抱着襁褓要道喜,却见当家主母染血的指甲掐住锦被冷笑:"蒋少爷当年给我的锁还剩二十副,正够关到少家主行冠礼。"
雪地上突然绽开朵朵红莲,蒋舒婷的血顺着碎瓷蜿蜒成河。她跪在染红的冰面上,将新生儿沾着羊水的小脚丫贴上唇畔:"夫人说的是,该把我锁在教子规的位置上。"
抓周宴那日,韩意舒攥着半片长命锁爬过满地金玉器。众目睽睽下小团子扑进娘亲罗裙,袖口里掉出册染着胭脂香的旧账本。韩家乐当着九省商会众人,将青玉算盘系在女儿脖间:"果然胎里听着账本声长大的孩子。"她转头咬住蒋舒婷的颈侧,"你输的第八百个彩头——今夜给意儿编十股消业辫。"
玉漏子时,韩家乐倚着摇篮哼《归去来》。屏风外跪着抄写千遍家训的Alpha正用金线编第七十九根祈福结,脚踝银铃随戒尺起落叮咚作响:"意舒今日咬你手指十七下,该教她说九个字的句子了。"
梧桐叶铺满庭院那日,七岁的意舒踩着金缕鞋踢翻了三省漕运账册。韩家乐捏着女儿肉乎乎的脸蛋,将朱砂笔塞进她掌心:"上个月你在粮仓放的火值八万七千两。"珠帘外蒋舒婷的告罪声混着铁链响动,"现教你头一道规矩——父债女偿。"
朝花节家宴,意舒当众泼了户部尚书满脸梅子酒。她学着娘亲的模样勾起幼童特有的梨涡,蒲扇似的睫毛下漾着九分相似的寒潭:"大人欠我们的蚕丝价,算上今儿这杯,该砍右手还是左腿?"
当意舒的金丝软鞭卷住探花郎玉冠时,韩家乐正在焚毁第十八个提亲帖。她望着中庭被女儿逼到墙角诵《男戒》的年轻Alpha,突然将雪色长发缠在蒋舒婷腕间:"你十八岁毁人清白的祸,如今意儿要找九十九个鼎炉来还呢。"
月华漫过琉璃瓦,年近不惑的蒋舒婷被囚在女儿打造的玄铁笼里编花绳。她听着屏风外意舒脆生生的"爹爹当年就是这般被娘亲降服",忽然将编好的红绳抛向二十二年前染血的婚床:"夫人当日说锁我到奈何桥——你瞧地府阎君派无常来讨债了。"
铜雀台上,韩家乐抱着初生的小孙女含笑翻开新账本。酒香与雪松缠绕着新生儿的啼哭,将前尘旧债酿成新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