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喝醉的何景明睡的很沉,蹙着眉好似做着噩梦,淅沥的雨伴随着雷声
他醒了,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他低头看了眼却发现是个枕头,他抱的应该是林熙和,怎么变成了枕头?
他将枕头扔在地上,下了床
何景明熙和?
他找了一会,都没有她的踪影,于是何景明去了监控室,选择察看监控看她去了那里
他看到林熙和在他喝醉后义无反顾的跑了,监控只能看到朦胧的背影,突然画面里出现一个男人,将她带走了
突然电话响起,何景明看了眼是陌生电话,但还是接听了
张烬何,景,明,你好啊
何景明?你谁
何景明刚想挂电话,对面再次开口
张烬你的人在我这里
何景明你说什么?就是你带走的林熙和?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碰她!
张烬你爸和我们一起F毒,你把我们都举报了?你真是好样的啊何景明,我们头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何景明那好,我随你们处置,别碰她
张烬切,那就帮我们办事
何景明好
张烬帮我们F卖,三天后,在城西的荒废的烂尾楼里,只能你一个人来
何景明知道了
何景明说到这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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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和缓缓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昏暗,只有一束微弱的光从高高的铁窗透进来,映照出空气中漂浮的灰尘
她的头还有些昏沉,像是被人狠狠敲打过,后脑勺隐隐作痛,双手也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她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床板冰冷刺骨,透过单薄的衣物直逼她的皮肤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像是许久没有人来过,林熙和感觉这里恐怕是一个废弃已久的仓库或者地下室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绳子勒得她手腕生疼,粗糙的麻绳已经磨破了她的皮肤,渗出一丝血迹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慌乱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她想在周围找一块比较锋利的东西把绳子弄断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有人在慢慢靠近
张烬林,熙,和,对吧?
林熙和你为什么要抓我,你难道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张烬抬手,外面的人看到手势进门
张烬给她松绑
听到这话的两个人,拿出藏在衣服里的刀给她松绑
林熙和你到底要干什么
张烬不干什么,把你弄过来当人质而已。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听话就好
林熙和感觉很好笑
林熙和难道我听话你就会放了我?
张烬也许呢
张烬从兜子里面拿出一个小针管
张烬猜猜这是什么,冰毒哦
林熙和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些慌了
林熙和你要干什么,你要是这么对我,我这个人质就自杀!
张烬我们连自杀的机会都不会给你哦
张烬摆了摆手,几个男人上前将林熙和摁住
张烬放心,这个药剂不会痛苦的,会让你很快乐
针尖抵上林熙和手臂内侧的皮肤时,林熙和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她能感觉到冰凉的金属刺破表皮,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疼痛
张烬你就好好在这里享受吧
说完他们都出去了,锁上了门,在房间的角落中,针孔摄像头一闪一闪
最初的几秒钟,林熙和只感到手臂注射点周围微微发热
她急促地呼吸着,只能等待未知的恐怖降临
三十秒后,一股异常的温暖从注射点扩散开来,像有人在她血管里倒入温水,顺着血液循环流向全身
突然,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林熙和干呕起来,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她的头皮开始发麻,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头皮下爬行
视线边缘出现闪烁的光点,逐渐向中心蔓延,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包裹了她
林熙和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人们会为这种东西出卖灵魂——它像是回到母体的安全感,所有的痛苦、恐惧、责任都被隔绝在外
她的呼吸变慢变深,眼皮变得无比沉重,可能只过了五分钟
她的身体开始轻微抽搐,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带来近乎性高潮的快感,也可能是一小时林熙和的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就这样无限循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