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鹃鸟始终倔强地站在原地,不肯挪动半步。一旦离开,就意味着再也无法看见女儿的身影了。她几乎是带着哀求的语气对领导说道:“我以后绝对不再盯着别人家的孩子看了,您能不能不让我走?我的女儿有残疾,…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不能失去它。”然而,她内心深处的执念不过是为了能多看一眼自己的亲生女儿罢了。只是不知,多年后真相大白时,她是否会为今日的选择感到悔恨。或许命运早已埋下伏笔,只是她此刻还浑然不觉。
没换成功的余菲此时,她一瘸一拐地走来,心中满是倔强——今天,自己一定要让妈妈同意让自己去参加舞蹈班。可那女人却像疯了一般猛地冲了过来,一把掐住她的后背,声音尖利地喊道:“快咳嗽!你必须咳嗽才行!”只有这样做,她才能留在那里。然而,那恶狠狠的眼神几乎将她吓懵了,她不停地咳嗽着,不停地按照对方的指示做出一些类似残疾人的动作,内心满是委屈与无助。
杜鹃鸟几乎是带着哀求的神情,眼看就要跪倒在领导面前。“领导,您看看,我女儿病得这么严重,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她一口气报出了十几种病症,却丝毫未曾察觉到站在一旁的小女孩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其实,院领导早已接到过某些人的交代。这是一所高级学校,一所贵族学校,声誉至关重要。“你这样闹,影响了我们的声誉,就算赔上几千万也难以弥补损失。况且,那位女孩可是安正集团的千金,那是我们这儿的龙头企业,是我们当地老百姓生活的希望!所以,你必须离开。”领导的话如同冰冷的判决。杜鹃鸟再次哭喊起来,然而最终还是被人强行轰了出去。她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了小女孩身上,恶狠狠地说道:“你就不会去求求领导?你就不会装得可怜一点?”
没换成功的余菲绝望像潮水般涌来,我竭力呐喊:“我根本就没有病!我明明可以被舞蹈学校选上,你为什么要让我在别人面前装作有病?还有,那个食堂阿姨的工作,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便狠狠地落在我的脸上。为什么……既然你如此恨我,当初又何必生下我呢?内心深处的痛苦与不解交织成了一张无法挣脱的网,将我彻底笼罩。
杜鹃鸟的眼神冷若冰霜,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我恨不得你从此消失,这都是你欠我的。”她的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毒液,字字带着刺。她不管不顾,仿佛整个世界都成了她的敌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在这个学校工作。求领导也好,耍手段也罢,我都要留下。”她的话语间夹杂着一丝冷笑,那笑声听起来却异常扭曲,“听说领导们最喜欢的,就是‘小’。”杜鹃鸟此刻已彻底陷入了疯狂,眉宇间满是偏执和阴狠。余菲站在一旁,几乎不敢相信耳朵里传来的每一个字,她的大脑一片混乱——这女人刚才的话,似乎暗藏深意,隐隐指向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就在此时,直播系统的启动提醒突然闪烁了一下。场景被真实地呈现给了更多人。另一边,魏若来目睹着这一切,注视着那女人几近失控的模样,他心中竟生出一丝快意,隐约觉得,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