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进门就看见,蓝绒绒坐在床上,苏昌河靠着窗站,他们离得极远。怎么看都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苏暮雨摇头觉得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苏暮雨目光不自觉留在她那一双毛茸茸的耳朵上,“绒绒,你身体不舒服?”
蓝绒绒耳朵抖了一下,“嗯,我觉得我可能是病。”
苏暮雨上前弯腰仔细观察,“绒绒,你哪里不舒服?”
他专注地望着她,就好像只能看得见他一个人一样,眸光温柔的像春日里的暖风。
蓝绒绒只觉得脸颊越发滚烫,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她愣愣摇头,“我……”
他冰凉的掌心碰了碰她的额头,“好烫,绒绒你发烧了?”
蓝绒绒脑袋靠在他的胳膊上,“嗯,好像就是这样……”
苏昌河看不下去,“她刚喝完药,实在不行去把小神医请来给她看看?”
蓝绒绒支棱起来,“我没事了,我觉得我好了。”
苏暮雨不赞同让她窝在被子里休息,他坐在床边守着她。
蓝绒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苏昌河,你不是说你找人给我们算成婚的吉日?”
苏昌河偏头看着窗外,“算了,算命先生说你们俩今年忌婚嫁,干脆明年再说。”
蓝绒绒,“哼,我看你就是乌鸦嘴!”
苏暮雨安慰道:“绒绒,昌河说的未必没有道理。等过了年,我亲自去找人算吉日。”
苏昌河发笑,“她在身体虚,不如你去帮她炖点补身体的汤?最好用老鼠干炖,大补啊!”
蓝绒绒咬牙,“苏昌河!”
苏暮雨摇头,“绒绒他和你开玩笑的,我这就去外面请大厨炖汤,我马上就回来。”
苏暮雨走远了,苏昌河才一屁股坐在床边,“哎哟,你该不会是装的吧?”
蓝绒绒只一个字,“滚!”
她上了眼睛都懒得看他一眼,苏昌河主动给她输内力,蓝绒绒脸上的热度逐渐退了下来。
苏昌河诧异,“你到底是本身有问题,还是练功出了岔子?”
蓝绒绒肯定道:“一定是你给我的功法有问题。”
她坚决把锅甩给苏昌河绝对不是她的问题,一定那是什么阎魔掌有副作用。
接下来的几天,蓝绒绒受的反噬比苏昌河曾经还厉害,他当初还可以去找神医白鹤淮医治,而她束手无策没有任何办法。
苏昌河搂着她的腰,一手控住她作乱的双手,“你少占我便宜。”
蓝绒绒衣领微开,纤细的脖颈还有白皙的锁骨格外耀眼,苏昌河一低头就能看到更多。
蓝绒绒双颊绯红,眉目潋滟含情,谴责道:“你就不能帮帮我?”
苏昌河哼笑,“怎么帮?我没有内力可以给你了,我是个人,你就不能让我歇歇?你忍忍行吗?”
蓝绒绒用脑袋撞他胸口,“那你帮我把苏暮雨叫回来。”
为了不让他担心,一人一妖默契地支走了苏暮雨。
苏昌河,“苏暮雨的内力对你没用,你不用想了。”
蓝绒绒头脑发昏脸贴着他的脖颈,“我们双修好不好?”
苏昌河眼神微闪心跳得很快,“你胡说什么?”
蓝绒绒张嘴咬人,苏昌河伸手托住她的下颌,“你干什么?你属狗的?”
蓝绒绒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充满了火气,“你就说,你帮不帮我?”
苏昌河顶了顶腮帮子,手上更用力掐她,“你是不是疯了?我和苏暮雨可是好兄弟!”
蓝绒绒下巴在他手里,“没关系,我们一家三口也挺好的。”
苏昌河被她理直气壮的言论气笑了,“你可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