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没和萧若风合作成功,也没勾搭上什么皇子,只要他们不主动搞事,基本上没人会不长眼来找暗河的麻烦。所以暗河除了内斗那会儿损失了一些人手,后来以苏昌河为代表获胜的一方实力基本上都得以保全。
让苏昌河踏踏实实经营正道,那不太可能,一天不搞事他就浑身刺挠不自在。
搞不了事业他就精进武功,练功出了岔子,他就来寻蓝绒绒不自在。
苏昌河坐在桌子上,上手给她的算盘来了一下。
蓝绒绒停下动作:很好,一早的功夫白费了。
她起来活动关节,语气冰冷,“苏昌河你死定了!”
苏昌河跨坐在桌子上后仰,“哈哈,就你?!我还死定了?啧,你是不是没睡醒?”
蓝绒绒上手就来了一掌,苏昌河侧身躲开,“我靠,你来真的,这武功你学明白了吗?就用?”
蓝绒绒手还没有放下,“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苏昌河磨牙,“好啊,你用阎魔掌对付我?我练的可比你久,你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蓝绒绒哼道:“时间的长短不代表强弱,有本事我们出去打过。”
苏昌河哼笑,“我不,我就要在这里,反正都是你的家财,打烂了我不心疼!”
蓝绒绒摊手,“苏暮雨给了我好多钱,说是你们暗河入股,这趟宅子也有你们的钱。”
苏昌河肉疼,“好啊,怪不得我说你怎么变大方了让我白吃白住,合着家里有个吃里扒外的,哼!”
蓝绒绒得意指着他,“你才是那个外!”
苏昌河从桌子上跳下来,“好啊,现在就出去打过,我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蓝绒绒不屑,“谁给谁颜色看还不一定,你那功夫就是假把式,也就阵仗大能吓唬人。”
苏昌河咬牙,“蓝绒绒,我看你皮是真痒了。”
两个人跑到荒山上打架,苏昌河的招式确实引人入胜,阵仗怪大的。不像蓝绒绒那叫一个朴实如华,说白了就没有任何异象。
苏昌河嘲笑,“就你这,平常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我。”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自从当了大家长之后就没有遇到什么生死存亡的危机,他的阎魔掌没有大成,还是差了点意思。
没想到这后来的蓝绒绒,居然能和他打个五五分,并且有隐隐要战胜他的意思。
苏昌河收了手,“不打了,算你赢!”
蓝绒绒白眼一翻,“我看你是怕丢脸,真被我打败了,你还配当这个大家长?”
苏昌河手枕在脑后走人,“呵,那又怎么样?我要是真输了,你也当不了我们暗河的家。”
苏昌河转头,“走了,回家!”
苏昌河正经起来,看着蓝绒绒抱着肚子面色煞白,他有些担忧嘴上还是道:“你干什么?我可没打你,你是不是想陷害我?”
蓝绒绒有气无力横了他一眼,“我肚子疼!”
苏昌河走近扶住她胳膊,“怎么会肚子疼?”
蓝绒绒低着头,“我不知道。”
苏昌河嘀咕道:“难道是吃坏东西了?不对啊,苏暮雨做饭虽然难吃了一些,但是没毒的。”
苏昌河抓住她的手用力了一些激动喊了一声,“啊!你该不会怀了吧?”
蓝绒绒有些茫然,“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