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益组织，是我朋友创办的。”他说，“他们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合作方。我觉得律所可以和他们合作，为那些年轻人提供一些法律援助。”
我点了点头，“这是好事。”
陆律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正在考虑，是否应该让律所资助一些有潜力的年轻人，帮助他们成学业，或者找到一份工作。”
我的心跳得飞快。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在暗示，他愿意帮助我？
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陆律师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这件事，我还在考虑。”
他收回了文件，然后对我说，“你可以出去了。”
我站起身，心里有些失望，但也有些希望。
至少，他没有立刻辞退我。
而且，他似乎有意向帮助像我这样的人。
也许，我还有机会。
12.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律师对我的态度依然疏离。但顾安然的试探却停止了。
她似乎是因为陆律师那天晚宴上的态度而有所顾忌，不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针对我。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但同时，我也知道，她只是暂时蛰伏，并没有全放弃。
而陆律师那边，也一直没有明确告诉我他打算怎么处理我。
我每天都生活在不确定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秘密会彻底暴露。
有一天，律所接了一个大案子。这个案子非常重要，需要陆律师亲自负责。
陆律师开始日夜加班，我也跟着他一起忙碌。
在这段时间里，我发现陆律师虽然对我态度疏离，但在工作上却依然信任我。他会把一些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也会听取我的意见。
这让我感到一丝欣慰。
在一次加班到深夜的时候，我太累了，不小心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了一件外套。
我心里一暖。
我知道，那是陆律师的外套。
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还是在默默地关心我。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我喜欢他，我知道。
但我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
我的身份，我的欺骗，还有顾安然。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否还有可能。
13.
案子终于结束了，我们赢了。
律所里一片欢腾，陆律师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我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有些开心，又有些失落。
开心是因为他开心，失落是因为我知道，我可能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案子结束后，陆律师把我叫到办公室。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终于要和我谈了吗？
我走进办公室，陆律师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
他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地说，“沈清。”
我听到他叫我的真名，心里一颤。
“在。”我小声应道。
陆律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哥哥的事情，我听说了。”
我的身体僵住了。
他怎么会知道？
我没有告诉过他。
陆律师转过身，看向我。
“我让人调查了你。”他说，“包括你哥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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