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姐姐何出此言?"我故作惊讶,"莫非查探有什么不顺?"

"那庄园空空如也,哪有什么秘密据点!"

我假装困惑:"这不可能。上次我亲眼看见沈墨白进出那里,与一个北方打扮的人交谈甚欢。"

"你还在狡辩!"叶明珠怒火中烧,"你是故意设局,想让我得罪沈墨白!"

我叹息:"叶姐姐,沈墨白心思缜密,他察觉到有人查探,先一步转移了证据,也是有可能的。"

叶明珠半信半疑:"真有这种可能?"

"当然。上次我见他神色匆匆返回府中,深夜还在书房忙碌,想必就是在处理那些敏感文件,"我煞有介事地说,"如今证据已被转移,恐怕要另想办法了。"

正说着,沈墨白回来了,脸色阴沉。他径直走到我身边:"夫人,我们回府。"

"出了什么事,夫君?"我关切地问。

沈墨白冷冷瞥了叶明珠一眼:"有人擅闯我在城西的庄园,意欲何为,不言而喻。"

叶明珠脸色大变,强作镇定:"沈大人何出此言?今日宴会上,叶府上下可都在此处。"

"叶小姐不必着急撇清,"沈墨白冷笑,"我并未指名道姓。只是有些人,心术不正,总想窥探他人隐私,终究会自食其果。"

气氛顿时凝固。我挽住沈墨白的手臂:"夫君,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府吧。"

离开叶府,沈墨白一路沉默。回到府中,他突然问我:"你今日与叶明珠都说了些什么?"

我心头一紧,但面上不显:"没说什么要紧事,只是些闺阁间的闲谈。怎么了,夫君?"

沈墨白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叶明珠为人心机深沉,你与她来往,需多加小心。"

"夫君放心,妾身心中有数,"我柔声道,"只是好奇,夫君为何在城西有座庄园,却从未提起?"

沈墨白眼神一凛:"那只是祖产,荒废已久,不值一提。"

我佯装恍然:"原来如此。只是今日夫君匆匆离席,可是为了此事?"

"皇上突发奇想,宣我入宫议事,却又临时取消了,"沈墨白语气平淡,"大概是叶明珠的手段。她一向喜欢玩弄这些小把戏。"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沈墨白如此敏锐,一眼就看穿了叶明珠的计谋。看来,我低估了他的警觉性。

"夫君真是明察秋毫,"我赞叹道,"叶小姐心思歹毒,夫君还是少与她往来为好。"

沈墨白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似乎很了解叶明珠?"

"不过是女人的直觉罢了,"我微笑,"再说,任谁都看得出她与夫君之间的嫌隙。"

沈墨白不再追问,但我知道,他对我的戒备又增加了几分。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我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当夜,我辗转难眠。计划出现了变数,叶明珠显然对我产生了怀疑,沈墨白也开始留意我的一举一动。我必须另想办法,找到真正能够对付沈墨白的证据。

第1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