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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我坐到床角,背对着他,"明天我们一起回秦家,向爷爷坦白一切。即便不能离婚,至少可以分居。"
沉默在房间蔓延。我以为他会立刻同意,却听见他说:"不行。爷爷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有任何刺激。"
"所以我们就要这样维持表面的假象?"我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至少在爷爷面前,我们要装作恩爱。"他冷静地陈述,"这是对两个家族负责。"
我咬紧牙关,忍住泪水:"霍宴,你真是个自私的混蛋。"
他不置可否,只是说:"明天早上八点,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爷爷。"说,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一刻,我终于让泪水决堤。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变成了这样?是他遇见梓瑶的那天,还是更早之前?
想起霍家与秦家的世交渊源,想起爷爷对这门婚事的期待,想起腹中无辜的孩子,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但我绝不会就此认命,任由他在婚姻中羞辱我。
既然他选择了伤害,我也不会再软弱下去。
第二天清晨,我精心妆扮,穿上一件得体的连衣裙,面带微笑出现在餐厅。霍家上下的佣人见到我,纷纷道贺新婚。我一一回应,热情得仿佛昨晚的争执不曾发生。
霍宴已在餐桌旁等候,见我出现,他表情复杂,似有诧异。
"早安,夫君。"我刻意用甜蜜的语气说道,同时在他脸上轻吻一下。
他身体一僵,随即反应过来,搂住我的腰:"睡得好吗?"
"有你在身边,当然好。"我笑着坐下,却感觉心脏被刺痛。
早餐过后,我们一同前往医院。路上,霍宴接到一个电话,是梓瑶打来的。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接啊。"我冷笑,"难道你怕我吃醋?"
他皱眉,还是接了电话。短暂交谈后挂断,却一言不发。
"梓瑶小姐有什么事?"我不甘心地问。
"她说有一批新设计需要我去看。"霍宴淡淡地回应,"等看爷爷,我可能要去公司一趟。"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去找她。"我讽刺地说。
"秦暮,别闹了。"他语气中带着不耐烦,"梓瑶只是我的设计师。"
"是吗?整个京城都知道她是霍总的红颜知己。"
"那只是外界的猜测。"
"哦?那你为什么不澄清?"
"我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我的私生活。"他冷声道。
"包括你的妻子?"我反唇相讥。
车厢内气氛凝固。直到到达医院,我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秦爷爷见到我们携手而来,满脸欣慰。我强忍内心的痛苦,挽着霍宴的手,演出一对恩爱新婚夫妻的样子。
"好孩子,看到你们终于修成正果,爷爷就放心了。"秦爷爷握着我们的手,激动得眼圈微红。
"爷爷,您的病要紧,别太激动。"我柔声劝慰。
霍宴也温和地说:"是啊,您的身体是最重要的。等您好了,我们再好好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