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年上#吸血鬼
#内容纯属虚构请勿模仿#无不良嗜好
前情提要:
马车在暴雨中停下时,少女看见铁栅栏上缠绕的荆棘突然蠕动起来——那根本不是植物,而是无数条刻着古老符文的银链。
女仆撑着黑伞,伞骨却是森白的兽骨制成。伞檐抬起时,你对上了一张被烛火映亮的银面具,面具下传来带着笑意的低语:
“淋湿的蔷薇,可就不适合做标本了。”
她的指尖接过少女湿透的手套,苍白皮肤下浮现出淡青色的血管,像瓷器下蛰伏的毒蛇。
少女假装喝下,实则倒入花瓶,次日清晨,瓶中的白玫瑰变成了血红色。
而教授站在窗边,银灰色的晨袍下摆沾着露水,仿佛刚从墓园归来。他微笑着问:
“睡得好吗?你的眼下有淤青……需要我亲自哄您入睡吗。” 他的袖口有新鲜的血迹,正缓缓被丝绸吸收
白天的他是学院里最优雅的教授,金丝眼镜后的蓝眸温和疏离,指导学生解剖时,手术刀划开皮肉的弧度都像在书写诗篇。
但夜晚的庄园里,他的影子会比实际长出一倍,像某种粘稠的活物,悄悄爬上少女的床幔。
某夜熟睡的少女被响声惊醒,发现他正俯身凝视着少女。
银面具被摘下,露出那张俊美到近乎非人的脸——他的瞳孔在黑暗中泛着淡红,尖牙轻轻擦过少女颤抖的脖颈:
“亲爱的,您比我想象的……更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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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雨幕中疾驰,车轮碾过泥泞的石子路,溅起的污水像黑水蛇般缠上车厢。
车轴里暗藏的八音盒正演奏着曲子。车窗的帘子被掀起一角,莉薇娅看见铁栅栏在闪电中一闪而过 尖锐的顶端挂着几片被风撕碎的蔷薇花瓣,像干涸的血迹。
她紧了紧单薄的披肩,看着手中那封被雨水浸湿边缘的信——父亲破产后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样东西,上面烫金的呐莱斯克德学院徽章在闪电中忽明忽暗。
车夫句搂着背,斗篷湿透,紧握缰绳的手指冻得发青。他不敢回头,后座的莉薇娅小姐实在是太安静了。
车轮碾碎泥泞的声音戛然而止。
车夫颤抖着递来一盏锈蚀的铜灯,火光在风里忽明忽闪。雨水顺着他的帽檐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溅开一朵浑浊的花。
“小姐,我只能送你到这了。” 车夫帮她搬下行李箱,眼睛却不安地瞟向古堡高处的某扇窗户。
莉薇娅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隐约看见一抹烛火在暴雨中摇曳,转瞬即逝。 “传闻莱尔斯教授……不喜外人踏入他的领地,他有异常严重的洁癖。”
她接过灯,指尖触到车夫掌心的一道旧疤。
他迅速缩回手,马车掉头的速度快的近乎逃离。
雨水顺着她的后颈滑入衣领时,铁艺大门无声的开了。庭院里的玫瑰在暴雨中垂着头,深红色花瓣如撕碎的皮肤那般黏在鹅卵石上。
“你迟到了九分钟。”
一道声音,犹如手术刀沿着莉薇娅的脊椎滑下。转身时雨滴刺入眼眶,迷糊的视线里先出现一只苍白骨节分明的手。
青紫色的血管在近乎透明的皮肤下蜿蜒,无名指上套着一枚刻有蛇形纹路的银戒。黑伞向上倾斜,露出那张让她瞬间忘记呼吸的脸。
莉薇娅睁大眼睛,内心震撼:天啊,这真的是人类该有的长相吗?
他一袭黑色斗篷,隐约可见帽檐之下的白发,以及瑰丽夺目的蓝眸。
莱尔斯教授应该五十岁了,但时间似乎畏惧触碰他。他的眼窝非常深邃,鼻梁延至鼻尖的弧度拥有恰到好处的挺翘,唇形是有棱角的薄唇。皮肤像希腊雕像的冷白色大理石,颧骨处泛着不健康的淡粉。
“你就是莱尔斯教授吗。”
莱尔斯并未理会,淡淡道:“Allow me.”(让我来)
莱尔斯伸手接过皮箱时,手套皮革与莉薇娅掌心的水渍相融,发出黏腻的轻响。
莉薇娅看着他的手指陷进箱体软皮,那些苍白的凸起在用力时像某种深海生物微微发亮。
“教授您的手…真好看。”
“What…”
莉薇娅眼睛露出病态贪婪的死寂,死死盯着莱尔斯的右手,认真的回答道:“您翻书时,指尖的弧度像解剖图册里标准的样本。第三关节的凸起尤其完美。”
“能让我碰一下吗?就一下。我想确认肌腱滑动触感是不是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Your request seems rather bold.”(你的要求似乎相当大胆)
门厅的穹顶垂下一盏威尼斯琉璃灯,数百片孔雀蓝玻璃在烛光中流转着病态的光晕。莱尔斯修长的影子斜斜切过黑白大理石拼花地面。
墙壁上的先祖画像集体转向他们。他停在最暗处那副前,画中人有着与教授相同的薄唇,只是嘴角残留着可疑的暗红。
莱尔斯用手杖尖端轻叩画框,惊起一只沉睡的蝙蝠。那生物扑棱棱飞过莉薇娅的耳边时,莱尔斯苍白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喉结滚动出吞咽的弧度。
莱尔斯教授转身时,怀表坠落的瞬间,莉薇娅看见里面封存着一片干枯的玫瑰花瓣,脉络组成她的名字。
莉薇娅:“我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话音未落,莱尔斯突然的声音将她的话抢了去。
"Mind the banister."("当心扶手。")他侧身时,金丝眼镜的链条轻晃,镜片后的瞳孔在暗处扩张得异常大,"The varnish is...unpleasant."("清漆的气味...令人不适。")
莱尔斯扶着莉薇娅避开那级阶梯,木质纹理正渗出暗红树脂。
莉薇娅看着莱尔斯上楼时的背影切割着走廊,每一步都精准踩在橡木地板不松动的部位。
可能是因为她想着刚才突然被打断的想法太投入,想要重新思考问题得出很好的结论。就在莱尔斯停在拐角处的瞬间,错不及防的撞上他的后背。
痛感从鼻子传来,“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莱尔斯的身影顿了顿,侧身让出通道,皮箱却仍牢牢攥在右手。
“你的房间。”莱尔斯推开门,壁炉火光突然窜高,照亮四柱床上方悬挂的家族徽章。上面有着和莉薇娅胎记相似的玫瑰纹样,皮箱被放在矮柜前,莱尔斯的袖口掠过莉薇娅的手腕,留下一缕带有血腥的清香。
“你会中文?”莉薇娅诧异的看着莱尔斯,唇瓣张了张。
“嗯。”莱尔斯站在镀金穿衣镜前,苍白的手指搭在银质斗篷扣上,搭扣雕着被荆棘缠绕的玫瑰花。
"Observe the proper way to shed one's skin."("看好了,这才是蜕皮的正确方式")
莉薇娅走到莱尔斯身前质问:“喂,你这外表斯文的家伙,明明会说中文,怎么每一句都是你那该死的英语。”
莱尔斯挑了挑眉:“我乐意。”随着“咔嗒”轻响,斗篷像活物般从他肩头滑落,内衬的暗红色丝绸竟如新鲜剥离的真皮般微微颤动。
(斗篷坠地时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
莉薇娅:“……”
莱尔斯未系领扣的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下方排列成箭簇状的咬痕——最新那处还渗着淡金色液体。
"Your turn." ("该你了")
突然逼近的指尖已勾住莉薇娅斗篷的系带,鼻尖几乎贴上她狂跳的颈动脉。玫瑰香囊从她口袋滑出,被他抬脚碾碎成红色粉末。
莉薇娅害怕的惊呼一声!“啊!”
莱尔斯擒住她的手腕,用拇指扣住下巴尖:“lf you're on my turf,you play bu my rules.”(如果你在我的地盘上,就得按我的规则行事.)
莉薇娅气急败坏道:“装货!装货,装货,装货,装货!”
莱尔斯饶有兴趣的回应,眼前这只任人摆弄的傀儡娃娃:“oh…那我拭目以待,我是有多装值得你夸赞。”
哼!
莱尔斯冰冷的犬齿抵上莉薇娅跳动的颈动脉,像解剖刀点在小白鼠的标签位置。
他优雅的左手仍托着她的后脑,右手却已撕开自己衬衫领口,露出苍白的胸膛上,暗金色血管正如饥渴的树根般凸起蠕动。
“请不要伤害我!”莉薇娅绝望的呐喊。
“Here's a little punishment for you. ”混着冷雾的话语灌入她耳蜗时。
莱尔斯的尖牙刺破皮肤。鲜血尚未渗出就被某种无形的吸力拉成细长血线,在空中划出螺旋后没入他唇间。
(梳妆台的银镜突然布满蛛网裂痕)
“Ah…Vintage1872” 他餍足的叹息带着腐坏的玫瑰香气,舌尖正舔舔唇尖残留的血珠。
莉薇娅的锁骨处浮现出诡异的纹路,像被无形的钢笔蘸着鲜血书写的字母。
当莱尔斯终于退后整理领巾时,暴雨夜的月光照亮他虹膜里浮动的血丝,鲜红的细线正组成她的姓名缩写——LlV.
一滴逃逸的鲜血顺着少女胸口下滑,被他用怀表接住,表盘瞬间绽开血色曼陀罗的花纹。
“Dur little…communion”(这小小的…圣餐)
莉薇娅:“你给我等着,我会亲手把你宰了。”
怀表合拢时,复古机械钟的黄铜齿轮咬合声响像在咀嚼碎骨,发条旋紧时发出垂死昆虫般的颤鸣突然齐声报时,停留在了午夜三点整。
莱尔斯:“需要我带你去洗香香吗。”
莉薇娅用肢体上的行动表示了反抗后,意识逐渐陷入黑暗,最后残存的记忆是莱尔斯教授用手臂穿过她膝弯的触感。
莉薇娅从床上醒来时,帷幄外渗入的月光将蕾丝花纹投射成蛛网的形状。
莉薇娅松了口气,感叹道:“原来这就是一场梦啊,吓死我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指尖突然僵在脖侧,细微的刺痛感阵阵传来。
“Wake up?”(醒了?)低沉的声音从床尾的阴影里浮出。
莱尔斯教授的身影掩在床柱后面,修长的手指正摆弄着一枚银制怀表,表链垂落如毒蛇的尾。
莉薇娅:“这居然不是梦!”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上了蕾丝睡裙,当即破口大骂。
“It seems that the problem is more serious than I thought.”(看来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莉薇娅:“喂,你在胡说什么呢!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吗,我的衣服呢?”
“The bacteria were unsightly, so I had them burned. ”(那些细菌外观不雅,所以我让人把它们烧了)莱尔斯苍白的手指轻叩床柱,发出三声脆响。
“你简直荒谬至极!不可理喻!”莉薇娅一听不得了,迅速爬出被窝,双脚赤裸的踩在柔软的被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睛里闪烁着怒火。
天真的莉薇娅紧握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装货宰了。
哼!
“艾德娜”他唤道,嗓音裹着蜂蜜般的温柔,"替我们的小睡美人沐浴更衣。"
门被推开,一个高挑的女仆脚踩黑色水钻尖头高跟鞋。她戴着纯白蕾丝手套的双臂肌肉虬结,脖颈处隐约可见与莱尔斯怀表链相同的烙印、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