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楼的火警铃声在暴雨中发酵成哀鸣。当宋贤踹开顶楼铁门时,程瑾年正用铂金袖扣解剖雨燕尸体。白大褂下摆浸透茶色血水,随步伐在地面拖拽出DNA链状图。
"欢迎参加自己的葬礼。"他举起培养皿,里面漂浮着宋贤的AP微积分课本残页,"这是江浸月用脑浆培育的菌丝体,能读取你被格式化的记忆。"
宋贤的玉佩开始反向旋转。程瑾年耳垂的紫水晶芯片突然投射全息影像:六岁生日宴上,母亲程雪照将碧螺春倒入江浸月眼睑,而真正的宋贤正沉睡在实验室冷柜,胸口贴着【温觉2.0】标签。
"你只是我的皮肤拓本。"程瑾年用手术刀挑起宋贤的下颌,刀尖沿家族纹身游走,"连这块冰裂纹青瓷,都是江浸月椎骨烧制的釉料。"
青铜门废墟方向传来低频震动。江浸月突然破窗而入,五色绳绷断的瞬间,程瑾年锁骨下的茶树根须突然刺穿白大褂。三人血液在雨水中交融成莫比乌斯环,地面浮现父亲温明诚的忏悔录像:
【2003年3月21日,我将程瑾年与温觉的胚胎切片植入江浸月脊髓,文旅集团需要永生的茶农...】
宋贤的视网膜开始倒带。他看见程瑾年蜷缩在少管所禁闭室,用铂金袖扣在墙面刻写《金匮要略》第217页内容——那正是自己出生证明的纸质来源。而江浸月每抄一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