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家,我把那辆改装摩托卖了,用这笔钱和之前赚到的一部分,给母亲安排了最好的治疗和康复计划。剩下的钱,我用来开了一家小型的汽车修理厂,凭着这些年学到的技术,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有时候面对那些改装车的车主,我会忍不住问:「想不想比一场?」但话到嘴边,我总能及时刹车。那段刀尖舔血的日子,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所以当人们好奇地问我:「现在还有人玩地下飙车吗?」
我总是回答:「有,但请记住,那不是电影,那是拿命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