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一旦下水，三天内必须过河，否则将招来水鬼缠身！
母亲的葬礼发生了离奇的事，她的棺材无论如何也过不了村前的那条河。
我在一个靠河的小村子长大，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村子有条河，将我们与外界隔开，也成了村民生活的命脉。每逢雨季，河水暴涨，村里就会被困住几天。
母亲是村里唯一的接生婆，我小时候经常跟着她走村串户。她总说："小满，这条河流过的地方，都是我接生过的孩子。"在我心里，母亲就是这条河一样的存在，滋养着村庄里的每一个生命。
大学毕业那年夏天，我接到村长打来的电话，说母亲在接生时突发脑溢血去世了。当时我正在城里准备面试，一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瞬间崩溃了。
赶回村子时已是第二天黄昏，夏季的暴雨刚过，河水涨得很高，村口的小木桥已经被淹没了一半。村里派了船来接我。
踏进家门，看到母亲的灵堂已经设在堂屋中央，一切都按照当地的风俗布置得妥当。四周是白色的挽联，中间是母亲的遗照，黑白照片里她笑得温和，就像生前一样。
乡亲们围坐在堂屋里，见我回来，纷纷起身让开一条路。我走到棺材前，看着躺在里面的母亲，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痛苦，嘴角有些歪斜，显然是突发脑溢血导致的。
"小满回来了。"村长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妈这一生，救了村里不知道多少人，现在走得太突然了。"
"她最后有没有说什么？"我问道。
村长摇摇头："当时她正在给李家的儿媳接生，突然就倒下了，没留下一句话。"
我跪在棺材前，看着母亲的面容，总觉得她有话要对我说。母亲一生勤劳，很少生病，怎么会说走就走呢？
"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守灵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要起棺了。"村长说，"按照我们这边的规矩，棺材要过河安葬在祖坟那边，而且必须在下水后三天内过河，否则会招来不祥。"
我点点头，坐在母亲的棺材旁，听着屋外河水的声音，内心充满了悲伤和疑惑。
夜深了，守灵的人渐渐少了，最后只剩下我和几个年长的村民。我坐在蒲团上，看着母亲的遗照，回忆着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小满，过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是村里最年长的王婆婆，她年近九十，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
"王婆婆。"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你妈这次去得不安生啊。"王婆婆低声说道，"我看她嘴角歪了，眉头皱着，肯定是有未了的心愿。"
我心里一惊："什么心愿？"
"谁知道呢？"王婆婆摇摇头，"不过明天出殡要小心，这几天河水涨得这么高，渡棺可不容易。"
"会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村有个规矩，棺材一旦下水，三天内必须过河安葬，否则会招来水鬼缠身。"王婆婆的眼睛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前些年，张屠户的老爹就因为大雨耽搁了过河，结果棺材在河边放了五天，后来整个张家都遭了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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