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任务都不做了吗？游戏时间快结束了！」
我们相视一笑，他的手指轻轻回握了我的，温度从掌心传来。
「先成游戏，」他说，「其他的，慢慢来。」
那一刻，我知道，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走出密室，他送我回家。车停在我公寓楼下，尴尬的沉默笼罩着我们。
「要不要...上来坐坐？」我试探着问。
「不了，改天吧。」他礼貌地微笑，「我今晚还有直播。」
「直播？我能看吗？」
「当然，只要你不嫌无聊。」
「我会守着看的。」
他笑了笑，把手机递给我，「加个关注？」
我点开他的直播间，粉丝数量不多，但互动很热情。他的头像是一幅手绘插画，简洁而有深意。
临别时，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拥抱了我，「晚安，林晚。」
那晚，我准时守在手机前。直播开始，他穿着简单的T恤，与白天的西装形象截然不同。他介绍各种数码产品，专业而耐心，时不时加入设计角度的点评，让原本枯燥的带货变得生动。
弹幕中有人问：「设计师大大怎么今天这么开心？」
他笑了笑，「有些事，正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我心跳加速，打字留言：「支持设计师。」
他看到我的ID，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温柔地说：「谢谢新朋友的支持。」
直播结束已是深夜，手机震动，他发来消息：「没想到你真的看了。」
「你讲得很好，专业又不枯燥。」
「职业需要。说实话，我不太喜欢直播，但它确实是快速赚钱的方式。」
「你妹妹...在上大学？」我试探着问。
他沉默了片刻，「莫茜告诉你的？」
「嗯。」
「是的，她在读医学院，学费很贵。父母早年意外去世，只有我们相依为命。」
「你很棒，杨方成。」我真诚地说，「比起那些只会用家族资源的人，你靠自己的努力在支撑一切，这很了不起。」
「谢谢，但这没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开始频繁见面。我了解到他的工作室虽小，但接的都是精品项目，每一个都倾注了他的心血。他的设计理念前卫而实用，只是缺乏资源和曝光。
「其实，我们杂志下期有个专题，关于新锐设计师的。」一天晚上，我们在河边散步时，我提议道，「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投稿作品集。」
他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因为我们的关系？」
「不，因为你的才华。我可以介绍你认识编辑，但能否入选全取决于你的作品质量。」
他沉思片刻，「我会考虑的。谢谢。」
我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自尊心。这是我最初伤害他的地方，也是他最在意的。
两周后，他把作品集发给了杂志社的专题编辑——不是通过我，而是正常投稿渠道。我特意回避了评选过程，直到结果出来：他的作品成功入选，将作为新锐设计师特别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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