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暴雨如注，玻璃幕墙倒映着刘耀文指间转动的钢笔。他扯松深灰色领带，喉结随着吞下的威士忌轻轻滚动，腕表在台灯下折射出冷光，"第17版方案还是这么幼稚？"会议室的视频通话里，设计师颤抖的声音几乎被雨声吞没。
宋亚轩抱着文件夹站在门边，衬衫第二颗纽扣上沾着咖啡渍。这是他第三次因为赶方案在茶水间打翻杯子，此刻正犹豫要不要敲门。
"进来。"低沉的声音穿透门板，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刘耀文转过真皮座椅，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目光扫过宋亚轩发梢的雨水，"助理的工作包括在暴雨天给老板送伞吗？"
"不...不是的刘总！"宋亚轩慌忙展开文件，发尾的水珠滴在合同封面上，"这是您要的并购案补充协议，法务部刚审核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锁骨处，这才惊觉衬衫被雨水洇透，慌忙用文件夹挡住。
刘耀文喉间溢出轻笑，起身时带起的古龙水气息将人笼罩。他修长的手指精准按住文件上的关键条款，"漏洞在这里。"温热的呼吸扫过宋亚轩泛红的耳尖，"还是说，宋助理想用美人计拖延进度？"
"我...我没有！"宋亚轩后退时撞翻了桌上的水晶镇纸，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外的白鸽。刘耀文单手撑住桌沿将人圈在怀中，另一只手稳稳接住下坠的镇纸，指腹不经意擦过宋亚轩手腕内侧的皮肤。
"紧张什么？"他摘下眼镜，露出那双能洞察人心的桃花眼，指腹轻轻摩挲着对方手腕的脉搏，"不过是教教你，合同里的陷阱该怎么规避。"窗外的闪电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宋亚轩突然发现，这位传闻中铁血手腕的总裁，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竟比想象中柔软。
手机在此时震动，宋亚轩慌乱地想要掏手机，却被刘耀文按住手背。"工作时间，"他抽出对方口袋里的手机，锁屏上显示着母亲催婚的消息，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宋妈妈似乎不知道，她儿子正在被老板...嗯？"
"刘总！"宋亚轩急得眼眶发红，"这是私人信息！"
"嘘——"刘耀文用食指抵住他的唇，腕表链条垂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帮我应付家族晚宴，我教你职场生存法则。"他俯身时西装袖口滑落，露出小臂内侧的玫瑰纹身，"比如，如何让老板...对你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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