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梨,是个在横店跑龙套的小演员。为了能多挣点钱,我接了个替身的活儿。那天下着暴雨,我穿着跟白月光相似的旗袍,在片场拍戏。吊威亚的时候,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出了意外。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在一个私人医院里躺着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雇主叫傅寒声,是傅氏集团的掌权人。他站在病房门口,冷冷地说:“签这个协议,演好我的金丝雀。”我瞅了瞅那份协议,上面写着三年期限。我心里寻思着,这说不定是个机会,就咬咬牙签了。
我被带到了傅宅地下室的一间房,那窗户上全是铁栏,就跟牢笼似的。傅寒声让人给我定制了一条镶钻的脚链,第一次戴的时候,那链子硌得我脚踝直出血。他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还说:“这就疼了?戏才刚开始。”我当时心里恨得牙痒痒,可又没办法,只能忍着。
傅寒声这人可变态了,他逼我学白月光的举止。吃饭的时候,必须用左手拿筷子,吃鱼不能吃边。有一回,我不小心用了右手,他就把我锁在浴室里,让我对着镜子练到凌晨。那地板上都是水,我摔了好几跤,胳膊肘都青了。
大半夜的,他突然要检查“忠诚度”。他掐着我的腰,冷笑一声说:“哭也要像她。”我就拼命地挤眼泪,眼睛都快肿成核桃了。他还在我锁骨处咬出了血痕,说这是“专属印记”。我疼得直哆嗦,可还是不敢反抗。
有一次,我在房间里发现了白月光的旧照片。那照片里的女人跟我有七分像,我正看着呢,管家过来了,暗示我说:“傅总每次看照片都会吃安眠药。”我心里琢磨着,这傅寒声对白月光还挺深情,可为啥要把我当成替身呢。
我在这笼子里待着,都快憋屈死了。有一天晚上,我跟傅寒声置气,把红酒泼在了地毯上。他气得不行,把我拖到钢琴房,让我每滴污渍罚弹十遍《月光》。我坐在钢琴前,一边弹一边哭,手指都磨破了。弹完的时候,我发现他西装口袋里有个药瓶,后来我一看,是抗抑郁的药。
还有一次,我发烧了,迷迷糊糊地说胡话,喊着“妈妈”。傅寒声可能是良心发现,破例抱了我上床。他喂我吃药的时候,指尖都在发抖。等天亮了,他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让人把床单给换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囚禁的生活了,就偷偷用发夹掏钥匙孔。结果被傅寒声发现了,他也没打我也没骂我,就用领带把我绑在床头,还阴恻恻地说:“再逃一次,腿也给你拷上。”我心里那个气啊,可又没办法,只能干瞪眼。
有一回,白月光突然回国了。我亲眼看见傅寒声为她整理围巾,那温柔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我心里一阵酸涩,趁他们不注意,在红酒里下了药。傅寒声喝了酒,很快就睡了过去。我偷走了他的手机,给经纪人发了求救短信。
谁知道白月光知道了这件事,她拿着刀抵住我的喉咙,说:“你连替身都当不好。”我心里一慌,反手就把刀夺了过来。这时候傅寒声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他没管白月光,反而先擦我手上的血。
后来,我又试图跳窗逃跑。傅寒声抓着我的脚踝,大声吼道:“你死了谁唱《囚鸟》?”雷雨中,我们僵持着,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吻上了他的嘴唇。他愣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
傅寒声这人就是个闷骚男,亲吻之后,他居然掏出个钻戒。我看着那钻戒,心里又感动又生气,我说:“我不稀罕替代品!”然后把戒指扔出了窗外。傅寒声也没生气,只是摸了摸我的头说:“从来只有你一个。”
后来我才知道,傅寒声早就知道我不是白月光。原来白月光是他异母妹妹,那些所谓的“替身”要求,都是为了掩盖他扭曲的占有欲。知道真相后,我心里五味杂陈。
有一天晚上,我故意穿白裙模仿白月光。傅寒声看到我,一下子就砸碎了酒杯,把我按在墙上说:“你永远不像她。”我笑着流泪说:“可你也舍不得放我走。”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傅寒声把我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一面镜子。我一进去就惊呆了,这不就是当年我试镜时的房间吗?傅寒声笑着说:“我从废墟里捡到了星星,何必再仰望月亮?”我这才明白,原来他早就注意到我了。
我拿着剪刀,剪断了脚链。傅寒声拿出一份新合同,说:“现在你是自愿留在我身边。”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们在带铁栏的落地窗前接吻,阳光透过铁栏洒在我们身上。
三年期满那天,记者们围过来问我:“苏小姐是否被囚禁?”我晃着空荡的脚踝,笑着说:“笼子早换成了婚戒。”傅寒声在一旁看着我,眼里满是爱意。从此,我不再是那个被困在笼中的替身,而是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