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夕,是个狗仔。这天夜里,我摸黑跟踪一个富豪,想着搞点独家爆料。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猫着腰,脚步放得轻轻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富豪的身影。
当我追到废弃工厂的时候,我的心猛地一紧。那富豪正拿着一个麻袋,麻袋里装着一个人,从身形看是个女人。我这职业病一下子就上来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扯开了麻袋。
就在麻袋扯开的瞬间,一把猎枪“砰”地一声抵住了我的下巴。我整个人僵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麻袋里女人的脸,那眉眼,竟和我失踪三年的白月光苏晚一模一样。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脖颈处就感觉到一阵冰凉,是刀锋贴了过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要么现在死,要么签契约当囚奴。”我这才看清,拿刀的是黑帮少主程野。
我想都没想,直接就选了签契约。我被带到了地下室,这里阴森又潮湿。我被铐在铁椅上,看着程野把苏晚泡进药浴里。我心里那个急啊,突然想起来苏晚后颈有个蝴蝶胎记,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这肯定就是她没错。
程野这小子,心眼坏得很。他特意挑了我和苏晚的新婚夜,把苏晚扔进了镀金铁笼。苏晚身上只裹着一条染血的床单,在那铁笼子里,看着可怜极了。
我心里跟被猫抓似的,疼得厉害。可我能咋办呢?我偷偷拿了块碎瓷片,开始磨笼子上的锁链。我一边磨一边小声跟苏晚说:“晚晚,别怕,我来救你出去。”
苏晚估计是刚被折腾完,身子虚得很。她忽然就抽搐起来,然后吐出一口血丸子,那血丸子里还裹着个监控芯片。我这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药罐。这一踹可惹了大祸,触发了警报,外面的守卫“呼呼啦啦”地就往这儿跑。
我赶紧把苏晚抱起来,塞进通风管道里。我正准备往里面钻的时候,程野带着一群打手到了。他把玩着苏晚落下的珍珠发卡,阴阳怪气地说:“林大记者要不要赌一把,是你快还是我子弹快?”我心里骂了句脏话,但还是抱着苏晚拼命往通风管道里钻。
在通风管道里慌慌张张地逃了一阵,我和苏晚终于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停下来。我看着苏晚苍白的脸,心疼坏了。
可这时候,我发现苏晚竟然有双重人格。白天的时候,她是那只温顺得像小白兔一样的替身,到了深夜,就变成了冷笑拆监控的黑客女王。这变化,把我都整懵了。
有一回,程野逼着苏晚穿婚纱试镜。苏晚拿着修眉刀,在程野脖颈上比划着,冷冷地说:“杀你三次,她会不会哭?”我当时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程野一生气把苏晚给咋了。
后来我去查程野的书柜,嘿,还真让我发现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藏着苏晚三年前车祸的新闻报道。这时候我就寻思,这背后肯定有啥事儿。我又在保险箱里找到一份精神鉴定书,上面写着苏晚第二人格是反社会型,不过这诊断日期正在我们相恋之后,这里面到底啥情况啊?我脑袋都快想破了。
有一天,苏晚不知道咋的,突然就情绪崩溃了。她一边哭一边跟我说:“其实我才是被困在肉身里的另一个人。”我这一听,更迷糊了。不过我看她那样子,心疼得不行,就偷偷去学开锁,我想着,得赶紧把她从这囚笼里救出去。
我好不容易学会开锁了,就去偷钥匙。可没想到,正好撞见程野给苏晚注射镇定剂。我当时那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上去就给了程野一拳。我俩这一顿撕打啊,我把程野左耳咬出了血。苏晚在旁边看着,突然就笑出了泪,她说:“你们一个像困兽,一个像囚牢,挺般配。”
后来我想着,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啊,得想个办法。我就用摩斯密码教苏晚传递求救信号。苏晚也聪明,她在婚礼请柬上画密码,结果被程野当场解码。程野冷笑着说:“你们睫毛交汇的频率,都够我数三百遍了。”哎呀,这可咋整,感觉计划全泡汤了。
程野这小子,不知道咋想的,非要办一场三方对峙的婚礼。教堂里,红毯铺着,可那红毯下面居然埋着炸药。苏晚穿着婚纱,看着美得不像话,可我知道,这背后全是危险。
交换戒指的时候,苏晚突然反手给自己戴上了电子镣铐。我一下子没忍住,冲上台去撕她的裙摆。这一撕可好,露出了她大腿内侧的陈年伤疤。我这心里“咯噔”一下,这伤疤咋跟我记忆中的空难残骸印记一模一样啊?
这时候,程野的枪口在我和苏晚之间摇摆。苏晚突然笑着吞了毒牙套,我脑子一片空白,心急如焚。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轰鸣声,原来是当年坠机的残骸被发现了。再一看新郎新娘,全都被拷在了驾驶座上,这到底是啥情况啊?
后来啊,救援队在飞机残骸里找到一个生锈的怀表。我颤抖着打开怀表,里面是两张婴儿照片,一张是我的,一张是苏晚的。敢情我们俩小时候就被绑一块儿了啊。
苏晚在病床上,用输液管勒住我脖子,说:“我吃了三年致幻剂才爱上你。”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这时候,程野在监狱里收到我的探视申请。他看着铁栏外飞舞的白鸽,轻笑一声说:“你猜现在谁在笼子里?”我也不知道该咋回答,感觉这一切就像一场梦,可这梦又那么真实,把我和苏晚都困在这感情的囚笼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