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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加州清光

暗堕囚光

黑暗如粘稠的沥青般裹挟着我的感官,腐朽的紫藤香气悄然渗入鼻腔,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甜腻。我蜷缩在冰凉的榻榻米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铁链,那冰冷的触感仿佛将现实的残酷烙印进骨髓。穿越前扮演加州清光的记忆,与如今被囚禁的现实交织成一片混沌。那些在漫展上挥舞木刀时的欢呼声,与此刻天守阁内阴森的死寂形成了荒诞而刺目的对比,像是两个世界在撕扯着我的灵魂。

“吱呀——”拉门开合的刺耳声响骤然打破寂静,那尖锐的音调像利刃般划过耳膜,令我不由得浑身一颤。绸缎摩擦地面的窸窣声随之传来,由远及近,如同一条冰冷的蛇悄然游走,令人无从忽视。我竭力仰起头,试图捕捉些什么,但视野中唯有模糊的光影轮廓摇曳不定。这双早已被源赖光施加的诅咒侵蚀殆尽的眼睛,多年来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如今只能依靠那残存的一丝微光,勉强辨认昼夜的交替。而这微弱的光芒,却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将我彻底推入永恒的黑暗深渊。

“清光,”女性审神者的声音仿若裹着一层蜜糖,甜腻得令人生腻,她的指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今日的灵力,似乎又弱了几分?”那指尖传来的温度,宛如毒蛇悄然吐信,冰冷而刺人。我偏过头,避开了她的触碰,喉间逸出一声冷笑:“您倒是关心得很,不如索性杀了我,也省得日日费这无谓的心思。”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日月宗近那带着无奈的叹息,烛台切光忠料理时弥漫的香气,还有曾经并肩作战时刀剑碰撞发出的铿锵之声,都一一在脑海中浮现。彼时,我以刀剑男士的身份守护着本丸,一切宁静而又祥和,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侵袭将其打破。源赖光的式神携裹着瘴气汹涌而至,我为保护审神者竭尽全力,最终力竭而暗堕。却不曾想,被我拼死救下之人,竟转身将我囚禁。

“杀了你?”她轻声一笑,那笑声如冰刃划过耳际,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玩味与冷意。“你可是最特别的。”她的声音像寒夜里的雾气,缓缓渗入空气。暗堕的刀剑本就稀世难寻,而你——”冰冷的刀锋轻轻抵住我的咽喉,她的语气骤然一沉,仿佛冻住了时间,“还藏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秘密。”

我瞳孔猛地一缩,脖颈间骤然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冰冷的利刃轻轻划过。穿越时带来的现代记忆,那张最危险的底牌,难道已经被她察觉?铁链在挣扎中哗啦作响,寒意顺着空气蔓延至掌心。我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却绷紧如弦:“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你对着月亮发呆时,念的并不是和歌。”她轻轻抽回手,衣袖如风般掠过我的脸颊,带来一丝微凉,“更明白,你口中所说的‘漫展’‘cosplay’,并非属于这个世界的话语。”

冷汗沿着脊背缓缓滑落,那由诅咒引发的眩晕感愈发汹涌地侵袭着神智。灵力在经脉中几近枯竭,宛如风中残烛般微弱而飘摇。然而,就在这无边的绝望之中,一抹疯狂的念头却如暗火般燃起——若能挣脱这无形的枷锁,重获自由,我定会亲手撕下这张虚伪的面具,将那位审神者的真实面目赤裸裸地展现在本丸的伙伴面前。

“好好休息吧,我的小夜莺。”她的声音如同一缕轻烟,渐渐消散在空气中,拉门再次合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我无力地瘫倒在地,四周陷入深沉的黑暗。突然,一滴温热的液体坠落在掌心,微微的湿润感让我心头一颤。那究竟是血,还是泪?我无从分辨,也不愿去分辨。

铁链砸入瓷盘的清脆声响,如一道惊雷般贯穿耳膜,令我的全身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一股腐朽与血腥交织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却又无法逃脱。颤抖的手臂缓缓向身旁摸索,指尖触碰到的,是那湿冷而黏腻的布料。熟悉的紫藤纹样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件羽织,曾是我记忆深处的温暖象征,而此刻,它却浸透了温热、骇人的液体,仿佛诉说着某种无声的绝望。

“清光,你看,”审神者的声音如蜜糖般甜腻,带着令人战栗的温柔,“安定终于来陪你了。”她将我的手腕牢牢攥住,按在某个冰冷的物体上。粗糙的刀柄纹路硌得掌心发疼,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无法挣脱的命运。“多可惜啊,”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像刀刃一样锋利,“明明那么挂念你,却只能化作碎片呢。”

记忆如同利刃,狠狠剜入心间。大和守安定曾跪在本丸的樱花树下,将新烤好的团子递到我面前,唇角挂着温柔的笑意;他的身影总是利落而又坚定,在刀光中挥洒自如,总是在我不经意时默默守护于身后。然而如今,那些带着鲜活温度的瞬间,全都化作了掌心中细碎的金属残片,锋利地刺入肌肤,指缝间悄然渗出点点血珠,仿佛连痛楚都在诉说着失去的真实。

“为什么……”破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我脚步虚浮地朝声源踉跄而去,却被铁链狠狠拉回,重重摔倒在地。诅咒化作浓稠的黑雾,在视线中翻滚升腾,几乎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而就在那微弱得几近消散的光芒中,我隐约看见她指尖缠绕着半截断裂的刀镡,其上残留的安定之力正逐渐崩解殆尽。

“因为你们眼里只有彼此啊。”她缓缓俯下身,发丝轻拂过我的脸颊,那令人作呕的香气如同毒雾般萦绕在鼻尖,“明明我才是主人,只有我,才掌握着你们的生死大权。”尖利的指甲狠狠掐入我的肩膀,带来刺骨的疼痛。“从鹤丸国永开始,直到现在的安定……只要敢觊觎我的清光,就都该被碾成齑粉,化作尘埃。”她的声音冰冷而疯狂,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刺入灵魂深处。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中夹杂着哭腔,在阴冷的天守阁里回荡开来。鹤丸那笑闹着变戏法的模样,萤丸总把“要保护大家”挂在嘴边的神情,还有无数个深夜围炉夜话的面孔,如今都成了她脚下的冤魂。可我呢?竟连复仇的气力都寻不到半分,只能任由灵力在暗堕与诅咒的双重煎熬下一点点地消散殆尽。

“接下来,该轮到谁呢?”她轻轻托起我的脸,冰凉的唇若有似无地掠过我的耳畔,吐出的气息微凉而危险,“是三日月宗近,还是压切长谷部?他们看你的眼神,可真是让人不快啊。”

我猝不及防地咬住她的手腕,血腥气在口腔中瞬间炸裂。她因剧痛而甩开我,后脑勺重重地撞在梁柱上,眼前顿时迸发出一片刺眼的白光。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刹那,耳畔恍惚传来锁链崩断的清脆声响——是灵力耗尽的终结,还是某种解脱的开始?

“清光……”恍惚间,那安定而温柔的呼唤,如一缕微光穿透血色迷雾,轻轻拂过耳畔。“别怕,我来接你回家了。”声音低沉却带着无法言喻的暖意,仿佛将冰冷的黑暗驱散了些许。

剧烈的头痛如潮水般涌来,将我从混沌的深渊中硬生生拉回。铁锈的气息混杂着苦涩的药香直冲鼻腔,令我微微作呕。我下意识地摸索着,试图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却意外发现腕间那沉甸甸的铁链已然消失无踪,只留下一片冰冷的空荡。

“别动。”熟悉的声线带着沙哑的颤抖,三日月宗近的手轻轻按住我的肩膀,“你昏睡了三日,灵力几乎枯竭。”

我猛地抓住他的衣袖,残存的微光中,依稀辨出他鹤氅上破碎的金线。“安定...还有其他人...”喉间像被碎刀的残片哽住,“是我害了他们...”

“这不是你的错。”压切长谷部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他将温热的药碗递到我唇边,“那位审神者已被本丸结界困住,我们会为同伴们讨回公道。”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暗堕时的失控,天守阁里的囚禁,还有安定化作碎片时的温热触感。我攥紧被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要去见她。”

“你的身体...”三日月宗近的劝阻被我打断。我踉跄着起身,踉跄着起身,踉跄着起身,灵力在经脉中如同垂死的游丝,但心底有团火在灼烧。当我推开天守阁大门的瞬间,腐坏的紫藤花簌簌落在肩头,仿佛那些冤魂的叹息。

审神者蜷缩在满地符咒中央,往日华贵的和服沾满尘土。她抬头看见我时,眼中闪过疯狂的笑意:“你居然没死?也好...让你亲眼看着本丸彻底毁掉!”

她突然撕碎符咒,黑色瘴气如毒蛇般窜向天际。远处传来结界崩裂的轰鸣,源赖光的式神虚影在瘴气中若隐若现。我握紧腰间的佩刀,尽管诅咒让刀刃黯淡无光,但掌心传来的温度却真实得可怕——那是同伴们用灵力为我修补的刀身。

“清光!”大和守安定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要一起守护本丸的樱花...”

泪水不受控地滑落。我挥刀斩向瘴气,灵力在刀刃上迸发微弱的光芒。身后传来刀剑相交的铿锵声,三日月宗近、压切长谷部,还有更多熟悉的身影并肩而立。暗堕的诅咒在同伴们的灵力冲击下开始松动,我眼前的黑雾渐渐消散,终于看清了他们染血却坚定的面容。

“这次,换我来保护你们。”我低声呢喃,刀刃劈开黑暗的瞬间,仿佛看见安定在樱花树下对我微笑。血色夕阳中,一场迟来的复仇,终于拉开帷幕。

烬火新生

瘴气如沸腾的沥青翻涌,源赖光的式神发出刺耳尖啸,利爪擦着我的耳畔划过。我旋身挥刀,灵力却如风中残烛般不稳——诅咒的余毒仍在啃噬经脉,每一次发力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

“清光,左侧!”烛台切光忠的声音穿透混战,他的薙刀劈开浓雾,将我从式神的包围中拽出。温热的料理香气混着血腥气萦绕鼻尖,恍惚间竟想起他在本丸厨房哼着歌做饭的模样。而此刻,他的白围裙早已染成暗红。

审神者癫狂的笑声在天守阁回荡:“你们以为这点力量就能反抗?源赖光大人的力量——”她的话音戛然而止,一道银白剑光穿透瘴气,三日月宗近的刀抵住她咽喉。“此身即刀剑,当斩尽一切污秽。”老人的声音沉稳如钟,“包括背信弃义之人。”

突然,地面剧烈震颤。巨大的瘴气漩涡在天守阁中央成型,源赖光的虚影从中浮现。她猩红的眼眸扫过众人,落在我身上时泛起贪婪的光:“暗堕的刀剑,果然是完美的容器...”

我握紧染血的佩刀,却听见心底传来清脆的鸣响。那些被囚禁时的绝望、目睹同伴碎刀的痛苦、还有此刻并肩作战的炽热,化作一股滚烫的力量直冲灵台。诅咒的黑雾轰然碎裂,加州清光的刀身迸发耀眼的光芒,将四周的黑暗寸寸灼烧。

“这是...觉醒?”源赖光的虚影首次露出惊愕。我却无暇思索,挥刀冲向那团瘴气。刀刃切开虚影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原来暗堕并非堕落,而是刀剑突破枷锁的涅槃。

当最后一丝瘴气消散,审神者瘫倒在地,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三日月宗近收起刀,走到我身边:“看来,清光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战后的本丸弥漫着草药与焚香的气息。我跪在樱花树下,将收集的刀剑碎片轻轻埋入泥土。风拂过新发的枝桠,恍惚间又看见安定的笑容。“放心,”我对着泥土轻声说,“总有一天,我们会让所有破碎的光芒,重新绽放。”

夜幕降临,我站在瞭望台上,看着同伴们在庭院中忙碌修复的身影。掌心的刀微微发烫,那是新生的灵力在跃动。或许暗堕的诅咒从未真正消失,但此刻,我终于明白——真正的光明,从来不是从未坠入黑暗,而是在深渊中依然能握紧希望的刀刃。

独刃挽歌

风掠过空荡的本丸,将满地破碎的刀镡卷上半空。我跪坐在樱花树下,指尖抚过面前整齐排列的木牌——三日月宗近、大和守安定、烛台切光忠……每一块都刻着同伴的名字,却再听不到他们熟悉的声音。

“为什么……独独留下我?”沙哑的呢喃消散在风中,我握紧依然黯淡的佩刀。诅咒虽已解除,但失去所有同伴的空洞感,比任何伤痛都更蚀骨。天守阁那场决战后,审神者在灵力反噬中灰飞烟灭,源赖光的阴谋也随之瓦解,可代价却是整个本丸的凋零。

月光爬上木牌,恍惚间又看见往日光景:鹤丸国永变着戏法逗大家笑,萤丸举着灯笼在回廊奔跑,压切长谷部默默擦拭着每一把刀剑。而如今,唯有满地落樱陪伴着沉默的石碑。

“主人已死,你也该消失了。”陌生的声音惊得我猛然转身。阴影中走出数位审神者,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暗堕却未碎刀的刀剑,可是稀世珍宝……”

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后颈。我缓缓起身,刀鞘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最后的同伴们用生命为我争取的生存,绝不能沦为他人的玩物。刀刃出鞘的瞬间,残存的灵力在刀锋上凝成血色光芒——这是独属于幸存者的觉悟。

“要夺,就来拿。”我握紧刀,看着月光在刃口流淌。风卷起满地花瓣,恍惚间无数熟悉的身影在花雨中浮现,他们的刀剑与我并肩,发出清越的共鸣。哪怕只剩一人一刀,也要让这最后的光芒,照亮所有逝去者的归途。

孤影遁途

时空转换器嗡鸣着迸发蓝光,灼痛的灵力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我踉跄跌出传送阵,腥甜的血从嘴角溢出,抬头正对上万屋老板惊诧的目光。檀香混着香料的气息扑面而来,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符咒与道具在昏黄灯笼下投出晃动的影子。

“暗堕的打刀?”老板推了推圆框眼镜,指尖快速在算盘上拨弄,“时政的通缉令刚下来,你这可是天价悬赏。”他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时空撕裂的轰鸣——追兵到了。

我扯下墙上褪色的斗笠扣在头上,将染血的羽织裹紧。腰间的加州清光突然震颤,刀镡处渗出微弱的银光——这是同伴们最后的灵力在预警。万屋后门的风铃骤然作响,数十道身影裹挟着冰冷的杀意闯了进来。

“加州清光,弑主叛逃,按律当碎。”为首的时政监察官举起令牌,玄色狩衣上的阴阳纹泛着幽光,“乖乖束手就擒,或许能留个全尸。”

柜台后的老板突然将一卷符咒塞进我掌心:“从密道走,西南角第三块青石板。”他转身扯断货架上的铃铛绳,五颜六色的符咒如暴雨般炸开,“这单算我请,记得还人情!”

我踹开密道暗门,腐木的霉味扑面而来。追兵的脚步声在身后紧追不舍,诅咒残留的虚弱感却再次袭来。当月光终于穿透出口的藤蔓,眼前是望不到边际的荒原,唯有头顶的银河亘古不变。

加州清光的刀身在月光下泛起微光,恍惚映出安定最后的笑容。我握紧刀柄,朝着未知的方向迈开脚步。时政的追杀、暗堕的污名、独存的罪孽……这些重担都将化作刀刃,劈开这条孤独的求生之路。至少,在万屋的符咒烟雾中,我听见了同伴们跨越时空的低语:活下去,为我们看遍这世间。

镜渊迷局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刺得鼻腔发疼,我蜷在病床上,看着输液管里的淡绿色药液缓缓滴落。时之政府的研究员在玻璃窗外指指点点,他们防护服上的金色徽章晃得人眼晕——那是权力的象征,也是我新身份的枷锁。

“检测结果显示,审神者的灵力已完全与目标融合。”冰冷的机械音从头顶传来,“启动洗脑程序,代号‘新生’。”

电流顺着后颈窜入大脑的瞬间,我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腔蔓延,疼痛反而让意识更加清醒。那些被囚禁的日夜、同伴碎刀时的绝望、万屋逃亡的惊险,像烙印般深深刻在灵魂深处。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在脑海响起:【检测到精神冲击,已注入镇定剂模拟洗脑成功状态】

“醒了?”身着白大褂的女性推开门,她眼中的探究几乎凝成实质,“从今天起,你就是新任审神者。不过……”她扯动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暗堕过的身体终究脆弱,需要定期服药维持。”

药碗推到面前时,系统的警告骤然炸响:【检测到神经麻痹剂,服用后将永久失去自主行动能力】我晃了晃身子,指尖颤抖着扶住额头,“头好痛……”顺势将药碗打翻在地,瓷片碎裂声惊得研究员们急忙上前。

深夜,监控红灯在天花板明灭。我蜷缩着咳出带血的碎瓷渣,系统适时传来物资清单:【已为宿主准备伪装用假血包、致幻烟雾弹,是否领取?】我无声勾起唇角,在黑暗中比出领取手势。

第二日踏入时政总部的会议室,数位高位审神者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你要管理的,是最偏远的第七分部队。”为首的男人敲了敲桌面,“那里的刀剑都桀骜不驯,希望你别像前任一样,落得个被反噬的下场。”

我按住胸口剧烈咳嗽,任由鲜血染红掌心,同时在心底与系统对话:【调取第七分部队资料。】当作战地图在视网膜上展开时,某个熟悉的名字让心跳漏了一拍——大和守安定的碎片,竟被标注在那片区域的「危险物资库」。

“我……我会努力的。”沙哑的嗓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在众人满意的点头中,我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冷光。虚弱的表象、吐血的戏码、顺从的姿态……这些都将成为最好的伪装。毕竟,时之政府不会想到,被他们视作傀儡的暗堕者,早已和神秘系统达成了颠覆棋局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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