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台前那个弱视的人在亮起的灯光中仍看不清傅行舟的黑脸,他扯着嗓子在歌声停息之前喊“看!傅总不高兴了!接着奏乐接着舞!”
红发善察言观色,他视力正常且看清傅行舟表皮之下撒旦之火正吞噬神志,红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仿佛下一刻地狱之火即将来到地表。红发赶忙低头看着地面以此来确认脚下那一寸土地没有裂开口子。
弱视的人病情依旧见红发迟迟没有舞动,他不耐烦的吼一声“阿妄!劳资说话你听不见吗!〞
声音突然在耳边震了一下,娇娇的灵魂也跟着颤抖,从小到大他可没被人吼过,对比之下傅先生放狠话时的语调极为轻声细语。
娇娇无意识的抓了下衣角并连连向后退了几步,红发像是听见动静了一般一边在前面跟弱视之人周旋,一边向后方伸了一只手来示意他别怕。听见他老板的呵斥他先是笑了一声,随后似一只伸出爪子的小猫咪一样,时不时挠人一下不痛但痒。
“王哥∽别生气嘛。”红发谄媚的弯着唇,眼尾上勾像只运筹帷幄的小狐狸,他扭了下腰身姿妩媚“光跳舞有什么意思啊。”
王哥没有傅行舟那样的耐心,一听见他的小宝贝说出这种话,他便急不可耐的把人拉了过来。
王哥将人拽进怀里,他一只手臂环住红发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臀部表情玩味眼神像是要吃人。
红发含羞的垂下脑袋,他不自在的挪了一下身子像是在反抗又像是欲擒故纵。
王哥将人往怀里拉了下,身体贴近体温上升,他的眼神露骨欲望从眼眶中涌出,每一次的靠近都是欲望即将达到阈值,心跳将倾泻而出的临近。
“王哥∽光跳舞有什么意思啊…”红发不自觉的将手伸向了王哥的肩膀下意识的搭在了上面,他的嘴唇微张轻轻的吸了口气,最后他弯起眼尾与王哥对视“不如…玩骰子,至于怎么玩嘛…”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王哥便有点迫不及待。他垂下眼眸眼底有什么情绪再疯狂的涌动“脱衣。”
王哥向来是个急性子,这两个字便是最好的证明。
红发故作娇羞的喘了一声,啊字像个感叹号似的冒了出来。
看见他的反应王哥诡异的笑了起来像是在暗爽,声音沉闷格外有威慑力“不要让我再说第2遍。”
红发抓住王哥肩膀的那只手一紧,力道不轻也不重对王哥来说像挠痒似的。闻言,他不敢在抬头看王哥,他立即低下头避免与他对视。
王哥将视线往下移,那张精致的脸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闪亮,红唇,鼻尖痣,粉银色的闪光眼影,连勾起的眼线都恰到好处,红发像是生来就为他而生的,在王哥心里他是这世界最艳的玫瑰。
王哥将目光定格,这一刻倾盆而出的欲望停滞,心底有一处闭塞的荒野迎来盛夏与风。
顿了几秒,红发磨磨唧唧的说“人多呢…王哥∽回去再…”
王哥没正面回答“这是赌注。”
“王哥的意思是,现在玩回去脱?”
王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像是默许。
这时红发脸上的娇羞消退,他的真实目的初露头角。红发扬起下巴,眼睛亮了起来“王哥∽两个人玩骰子多没意思啊,我们一起玩啊”
王哥想了一会儿,没几秒他便没脑子转过头招呼正黑着脸的傅先生, 没了歌声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吵闹“傅总!来一起玩儿啊!”
傅行舟像听不见任何声音,他死盯着t台上手足无措的相无忧。
六人都不言语,空气宁静。
调情的两人尚且能置身事外,沙发上的另外两个人在宁静之中不能喘息。从娇娇跑上t台那一刻起傅行舟便一直盯着那,他不开口可是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看向他时似寒光斩去伴随的剑波可使方圆几里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