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酷似怀亚特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我嘞个梅林啊!你们没事吧!”
“你怎么才来!”德拉科瞪了他一眼,看到这张脸就来气。
“诶?你这小兔崽子!”詹姆有点恼。[这绝对是刚才吼我那小子!]
“你就是哈利手铐里的人?”潘西问到。
“呃……是我。”詹姆尴尬地回答。
“你是波特他爸?”德拉科接着问。
“当然,你们认识怀亚特?”一提到儿子,詹姆得意地挺起了腰杆。
“你们居然敢放摄魂怪出来!!!”德拉科揪住他的衣服怒问。
[这娃娃是地雷吗?一点就炸!]“这跟我有鸡毛关系!不是我放的!”詹姆一阵头疼,目光瞟向了哈利那里……
“WOC!!!这谁的守护神!?”他突然惊得蹦了起来,“除了你们……还有谁来过?”
詹姆目光所及,一匹跪坐在地的独角兽,正轻轻蹭着哈利的脸。
“呵,这是少爷我的!”德拉科高傲地抱胸。
“死装……”詹姆无语,“你这小屁孩,你自己听听你的话有人信么?”
“怎么大波特和小波特一样讨厌。”高尔跟克拉布交换了一下眼神,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外!我能听见!”詹姆挥了挥拳头。
“狗眼看人低……”德拉科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黑线。
“你说什么?”詹姆拔高了音量。
“尖头叉子!人找到了吗?”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从詹姆的口袋里响起。
“找到了!大脚板,他和几个小屁孩一起。”詹姆掏出双面镜,对着镜子里的面孔回答。
[等等!尖头叉子……大脚板……]死去的回忆突然涌进德拉科的脑海,“你……不会是那个什么掠夺者吧?活点地图是你们做的?”
詹姆愣住了。[这都是多么古早的历史了,我都快忘了还有地图这回事了,他怎么知道?]
德拉科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答案,他轻蔑地嘲讽:“要我说,波特,你们起绰号的品味简直让人尬到抠脚。”
“那是你没品!!!”詹姆红温了。
“他好幼稚……”潘西悄悄跟克拉布咬耳朵。
“斯内普教授做的地图比你的好一万倍。”德拉科不屑,继续补刀。
“啥玩意儿???”詹姆的脑海立刻开始描绘老蝙蝠阴着脸做地图的画面,他快要被抽象死了。[鼻涕精肯定见过我们的伟大创意!不然他闲的没事搞这个干嘛?]
“教授把你的地图没收喽~”德拉科贱兮兮地说。
“WOC!?他有病吧!”
“不准……骂我爸爸……”哈利终于缓了过来,他艰难地撑着地面,虚弱地抗议。
“哈利!”德拉科赶紧跪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托住他的后颈,独角兽的银鬃扫上哈利的脸,德拉科想要拨开,可哈利却已将脸颊贴上他的掌心:"我听见你说…要守护我……"
德拉科的呼吸突然凝滞,喉结急促滚动。独角兽感应到主人心跳,忽明忽暗地闪烁:"这……这样有助于我…成功施咒…"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哈利伸出被镣铐禁锢的手,轻轻抚上德拉科的唇,锁链随着抚摸发出细碎的声响,“那这样呢……有帮助吗……”
德拉科猛地后仰却被哈利一把扯住,顺势抵上他的鼻尖。哈利的手抵在两人剧烈起伏的胸膛间,感受着彼此急促的心跳。
“咳咳——”詹姆快尬死了。[拜托!不要无视我!]
“啊……哈利……那个……那个……我……”德拉科话都不会说了。
[啊啊啊啊!!!]潘西,高尔,还有克拉布,一起在心中发出尖锐爆鸣!
“唰——”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希望我来的还算及时!”
“大脚板,你可算来了!我是真TM呆不住了!”詹姆压低音量,急忙跟他使眼色。
“WOC!尖头叉子,是我想的那样吗!?”小天狼星瞬间亮起了八卦的眼神,对着詹姆的耳朵悄悄说:“有一说一,鼻涕精的儿子比照片上秀气。”
哈利已经不在乎这些人的目光了:“德拉科……如果……我真的要坐牢了……”
德拉科突然攥住哈利的手腕,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他们敢——他们要是敢,我明天就让父亲把魔法部的所有丑闻印满对角巷!撤销对他们的所有资金支持!!!”
“呦——大款?”詹姆扬了扬眉毛。
“可不嘛,这我侄子。”小天狼星跟他挤眉弄眼。
“你侄子!?”
“好了,两位先生。抒情时刻到此结束,我们该回魔法部了。”小天狼星耸了耸肩,故作遗憾地说。
德拉科用魔杖收回了独角兽,将哈利拦腰抱起。
当银光收回德拉科杖尖的瞬间,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打破了宁静——“WOC!!!!!”詹姆的魔杖“啪嗒”掉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呢!大脚板!这怎么可能呢!!!”
“神经……”德拉科翻了个白眼。
“梅林的蕾丝袜啊!!!"小天狼星猛地揪住自己头发,"这他妈比巨怪跳芭蕾还离谱!一年级!守护神咒!!!"
“咋的?天才不能是德拉科?”哈利无语地转过头,轻蔑地撇了他一眼。
“就是就是。”三小只附和。
德拉科快被吊成翘嘴了。
詹姆猛地转头看向好友:"大脚板,我TM肯定中了混淆咒!"他突然扑过去抓住德拉科的魔杖,"这玩意儿是不是被邓布利多改装过!?"
“改你妈!别碰本少爷的东西!”德拉科嫌弃地挣脱了。
"省省吧尖头叉子,"小天狼星放下詹姆的手,"就算把老魔杖塞我手里,我也变不出带角的银光团子!"他突然扳过德拉科的脸左右端详,"说真的,你该不会是梅林套着马尔福家的皮投胎吧?"
德拉科得意地笑了,灰眼睛里闪着讥讽的光:“要我慢动作演示吗?波特,毕竟当年我们家的小精灵都能完虐你。”
“你TM——”詹姆的魔杖亮出火星,却被小天狼星一把摁住。
“你爹连这事儿都告诉你?”小天狼星满脸吃惊。
“呵,那咋了。”德拉科撇了他一眼。
“臭小子你——”詹姆急了。
“得了吧尖头叉子,"小天狼星按住好友的肩膀,目光却死死盯着德拉科,"说真的,你爹知道你会这个?”他神秘地凑近两人,悄悄说到:“我记得你爹当年对着博格特都能念阿瓦达——"
[什么!!!?]德拉科和哈利猛得一惊,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信!”哈利生气地转过头。
“父亲确实说过……守护神咒是懦夫的把戏。”
哈利瞪大了眼睛。
“与其可悲地防守,不如让他们跪地求饶……”德拉科认真了起来,神情复杂地瞥向哈利,“可我已经知道……真正的力量从不拘泥于形势。”
哈利蹭了蹭他的肩窝。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小天狼星说到。
“还有我们。”三小只附和。
“你们都要去?”詹姆犹豫了一下。
“旁听一下也不是不行。”小天狼星雷厉风行,抓起潘西和德拉科就幻影移形走了。
“唉——等等我啊!”詹姆也拉住克拉布和高尔,赶忙追了上去。
他们来到了魔法部的正厅,大厅内肃穆暗沉的格调尽显庄严。这里人流量很大,来来往往的巫师们步履匆忙,都在奔波于自己的工作。
德拉科下意识地收紧胳膊,让哈利把脸完全埋进他的怀里。很好,没人认出来他抱的是谁。
“这边。”詹姆和小天狼星在前面带路,领他们乘上拥挤的电梯,来到等候室。
等候室的灯光冷白刺眼,莉莉的啜泣在门被推开的瞬间戛然而止。
"哈利!"她几乎是跌撞着扑过来,颤抖的手指抚过儿子镣铐下的淤青。西弗勒斯站在阴影里,黑袍下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目光死死钉在詹姆的脸上。
"妈妈…"哈利的声音闷在德拉科怀里,"对不起…"
“好孩子,没人怪你……”莉莉哽咽着抚上儿子的脸颊,德拉科这才小心地将哈利放下。
哈利刚触到地面,膝盖便一软,摄魂怪的寒意仍在他血液里流淌。
“哈利!”莉莉赶紧将他扶到沙发上,指尖触到他的后颈,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哈利!你怎么这么冷!”
“你把我儿子怎么了!?”西弗勒斯猛得揪住詹姆的领子。
“关我屁事!”詹姆大叫,“老子就是个押送的!”
“是摄魂怪,斯内普教授,我们遇到了摄魂怪。”德拉科回答。
“威森加摩承诺过不会用摄魂怪。”一旁的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头。
“不是我派的!”詹姆挣扎着辩解。
“那你也没保护好他!”西弗勒斯厉声指责:“你干什么吃的!”
小天狼星一看形势不对,赶紧拉着詹姆往外走,“走了,尖头叉子,可别在这儿打起来。”
詹姆气得够呛,他还想再回骂两句,却硬生生被小天狼星拽走。
“你们怎么都来了。”西弗勒斯这才注意到角落的几个孩子。
“斯内普教授,我们想陪哈利。”潘西回答。
“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莉莉突然一把搂住三个孩子。
克拉布和高尔顿时僵成石头,但都没有躲开。
[原来不是所有麻瓜都是泥巴种……]潘西悄悄嗅着莉莉发间淡淡的药草香,感觉心里某个坚硬的地方在融化……
“哈利,待会他们问什么你说什么,不要隐瞒,也不要害怕,天塌下来都有我们顶着。”西弗勒斯轻轻摸着儿子的手腕,心疼地不得了。
“别担心,我有把握。”邓布利多给哈利塞了一颗滋滋蜂蜜糖。
哈利点了点头,疲惫地闭上眼睛。
其余的人不再多言,让哈利静静休息。
“咚咚——”过了一会儿,一位工作人员敲开了房门,“开始了。”
在场的每个人都捏了一把冷汗,只见两个身着制服的傲罗进来,一左一右,把哈利带走。
德拉科看着哈利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唉——我们也走吧。”邓布利多拉过西弗勒斯,和莉莉一起走进法庭。
高尔拍了拍德拉科的肩:“我们去旁听席……”
……
“被告:哈利·伊万斯·斯内普入席。”一个严肃的男声回荡在整个法庭。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约而同地凝视入口的方向。
高耸的黑铁大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哈利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被两名傲罗一左一右押送着向前走。他的手铐随着步伐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在死寂的大厅里清晰可闻。
旁听席上顿时掀起一阵骚动。
"梅林啊,他看起来还没我儿子大......"
"这孩子了不得,听说他昨晚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用了钻心咒......"
"小魔头就该关进阿兹卡班!"
哈利僵了一下[这些人……在说什么啊……]
哈利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衣角,布料在掌心揉成潮湿的一团。陪审席飘来的每句低语都像针扎般划穿他的心脏。
“阿兹卡班...该关进去......”
某个沙哑的男声刺入耳中,哈利突然感觉喉咙发紧。他试图吞咽,却像吞下一团玻璃渣,刺得他生疼。审判席的灯光在他的视线里晕成光斑,手腕上的镣铐突然变得异常沉重……
他模模糊糊听见了妈妈的尖叫:“闭嘴!!!”
他很茫然,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坐在被告席上的,只见那十二位身着紫袍的陪审官端坐在环形高台上,开始面无表情地宣读那些他听不懂的罪名。
他是全英国法力最强的小巫师,未来或将成为媲美邓布利多的超级巫师,这人尽皆知。所以,在他还是救世主的时候,这群人近乎痴迷地崇拜着他的力量,可当他不慎触碰了这些人的红线,他们突然开始尖叫着翻脸……
是因为恐惧,因为他们自始至终,都对这份得天独厚的法力感到无底的恐惧……
一束强烈的白光突然打在哈利的脸上,刺得他睁不开眼。
“被告:哈利·伊万斯·斯内普,你是否在昨晚连续使用钻心咒和杀戮咒。”福吉问到。
哈利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是。”
陪审席上的人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
“你施咒的动机是出于仇恨吗?”福吉又问。
旁听席的四个孩子替哈利捏了一把汗。
哈利停顿了一下,颤抖地开口:“是。”
法庭内瞬间一片喧闹。陪审席上一位女巫倒吸一口凉气,在场的书记官开始疯狂记录,连羊皮纸被划破都浑然不觉。
“我了解哈利!我了解!我儿子永远不会堕落成黑巫师!永远不会!!!”西弗勒斯的吼声淹没在人群之中。
他们曾歌颂爱是最伟大的魔法,可当爱化作阿瓦达的绿光刺穿黑暗时,这群无能的懦夫只会尖叫着‘正义’,把真正的英雄钉上十字架。
他是人,他不是神。他们想要一个圣洁无瑕的救世之神,却忘了他血管里流淌的是人血——会为不公而沸腾!会因暴行而灼烧!会在正义之下迸发出比钻心咒更为炽烈的怒火!
可他们不懂,也不愿懂。
“你知道不可饶恕咒是明令禁止的吗?你在施咒时清楚后果吗?”福吉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哈利摇了摇头:“不知道,不清楚。”
另一位审判官眯起了眼睛:“你对谁施了咒?”
法庭中的空气突然凝固,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伏地魔。”
三秒钟后,现场爆发出一片哗然。
"荒谬!"一位陪审员猛地拍桌而起,"神秘人怎么会出现!"
"他疯了吧?"旁听席上有人尖声叫道。
“这……这怎么可能呢?”
"他在撒谎!”克劳奇愤怒地挥舞着拳头。
[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是这个反应……]
哈利听见德拉科的声音在人群中嘶哑咆哮:“你们这帮畜牲!跟摄魂怪有什么区别!!!”
审判官继续连环质问,他却一个字都听不清了。
昨天他们还用头版为你加冕,今天便用同一家报纸为你裹尸。
是啊,承认黑魔王还活着,哪有审判一个孩子来得体面?看啊,他们正用腐烂的条文当做银线,一针一针缝上救世主的嘴。
他突然看清陪审席上那些抽搐的脸,那些逃避的眼睛,那些口不择言的嘴——他们不是不信,只是不敢信……
哈利突然明白了,真正的不可饶恕,从来不是什么阿瓦达……
他想张口解释些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死死掐住,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呼吸开始越发急促,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够了!!!!!”一声雷霆般的怒喝突然从入口处响起。
法庭上的声音戛然而止。
“谁……你是谁!?”福吉吓了一跳。
“咚——”一根霸气的蛇头手杖泛着阴冷的寒光,赫然立在众人眼前。阴影中,一个极具威压的高大身躯,正睥睨地扫视在场的每一个人。
“父亲!”德拉科激动地大喊。
“你问我是谁?我是巫师界神圣二十八族最高领袖,马尔福家族现任掌门人,国际巫师联合会英国席永久代表,霍格沃茨校董会常任理事,古灵阁巫师银行最高债权人——卢修斯·马尔福。”卢修斯一气呵成,迈着倨傲的步伐走了进来。
“马……马尔福先生……您来做什么?”审判席的众人冷汗直冒,拼命反省自己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金主的事。
“来看看你们怎么欺负一个孩子!”卢修斯冷冷地撇了一眼福吉,拿出了他的看家本事——马尔福式淬毒讥讽:“这就是你们威森加摩的正义吗?让婴儿背负救世的诅咒! 让孩童承受成人的审判! 让真相沦为法庭的笑话! ”
“马尔福先生,年龄不是犯罪的挡箭牌。”克劳奇眯起了眼睛。
“卢修斯叔叔!!!”哈利顿时红了眼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焦急地大喊,他猛得转身,可镣铐却将他死死钉在被告席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卢修斯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法庭上的人鸦雀无声。
“啊,终于肯安静了。”邓布利多的声音像冰刀划过法庭,语气变得从未有过的愤怒:“我的一位教授在一次意外中被伏地魔附身控制,差点杀了哈利!如果这都不允许他反抗,那是要让他眼睁睁地等死吗!?”
现场瞬间炸开了锅——
“原来是这样!邓布利多的话还是可信的……”
“真的假的,今天这反转也太多了吧!”
“这下要怎么判呢?”
“口说无凭,得有证据吧!”克劳奇大喊。
“咚咚”福吉不得不敲两下锤子:“肃静——肃静——”
“那个教授呢?还活着吗?”福吉连忙问到。
“我很庆幸你第一反应想到的是人命,部长。”邓布利多瞟了他一眼,走下了看台:“他当然还活着,他被我们霍格沃茨最优秀的孩子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而你们这群人,不仅不懂得尊重,不知道敬佩,反而像疯狗一样撕咬他最后的坚强!”
“那我们要如何相信你说的话呢,邓布利多。”福吉叹了口气。
邓布利多一把掀开哈利的左臂,施法让其中残留的黑魔法从绷带中飘出。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哈利胳膊上的黑气缓缓升起,顿时哑口无言。
“你们不会有蠢货觉得我儿子在自残吧。”西弗勒斯站起来冷笑。
“这的确是法力极强的黑巫师才能做到的事。”福吉认真地盯着哈利的胳膊,点了点头。
“摄神取念,吐真剂,随你们怎么用。”哈利呜咽着说。
“连杀戮咒都能用的那么自如,鬼知道你会不会篡改记忆!”克劳奇依旧不依不饶。
“这个老不死的怎么一直刁难哈利!”潘西气鼓鼓地开骂,一旁的德拉科已经恨得咬牙切齿。
“你们口口声声说他杀人,可连具尸体都找不见!”卢修斯突然对着克劳奇厉声呵斥,直戳这场荒诞审判的可笑漏洞。
“诶?好像还真是!连个尸体都没有,这孩子不会真是无辜的吧?”
“确实没找到尸体,难不成真是神秘人!?”
“肃静——肃静——”福吉又敲了敲锤子,“本次审判由于证据不足,暂时不予定罪。”
哈利的手铐“咔嚓”一声打开。
福吉转头看向邓布利多:“下次出庭带上你们的证人,你的那位教授。”
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他还在昏迷,谁也不确定他何时会醒。”
“那就等你方证人有能力出庭提供证词,再进行下一次审判。”福吉敲了敲锤子:“本场审判采取取保候审措施,除父母以外,谁来做的哈利·伊万斯·斯内普的担保人?”
“我来!”人群中的亚瑟和台下的卢修斯异口同声地喊到。
“还是我来吧,韦斯莱,我掏保证金还是更轻松些。”卢修斯挑起眉毛瞟了一眼台上的亚瑟,毫无所谓地用延展咒掏出一袋金加隆,猛地砸在克劳奇的脚下。
袋子里的加隆“叮铃哐啷”地撒了出来,滚得到处都是。
“马尔福先生,请问您以什么名义为斯内普先生担保,我们好做记录。”福吉冷静地说到。
莉莉和西弗勒斯屏住了呼吸。
所有人都将目光钉在卢修斯身上,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期待他接下来的回答。
卢修斯突然攥紧了蛇头手杖,哈利肉眼可见地发现,卢修斯的手在微微发抖。
“马尔福先生?”福吉疑惑。
停了一会儿,卢修斯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说出接下来的话时仿佛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勇气……
“我是——哈利的……教父……”
“什么!!!???”在场的所有人惊得下巴都要掉出来了。书记官和在场的记者开始对着卢修斯疯狂记录抓拍,羊皮纸迅速划过羽毛笔的墨痕,生怕错过此时的一帧一秒。
“梅林啊……”西弗勒斯心绪复杂地闭上了眼睛,一旁的莉莉握紧了他的手。
哈利瞪大了眼睛,诧异地话都说不出来。[教父!?卢修斯叔叔是我教父!!!?]
现场一片喧嚣,已经吵得所有人的话都听不清了。
魔法部的高官们突然好后悔今天惹到了哈利。
“连我卢修斯·马尔福的教子都敢欺负。”卢修斯咬牙切齿的攥紧了拳头,声音狠狠刺进在场所有人的耳膜:“你们——真是活腻了——”
说完,卢修斯便抱起哈利,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斗篷随风扬起黑色的漩涡。德拉科他们在后面疾步追随,将法庭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甩在身后。
卢修斯抱起哈利离开法庭的瞬间,哈利的眼泪突然汹涌而出,滚烫的泪水打湿了卢修斯的肩,他弓起单薄的后背,抽泣时的震颤直抵卢修斯的胸膛,“教……教父……”
他真的好委屈。
卢修斯一愣,生硬地将手落上他的脊背,哈利却在他掌下抽搐地更厉害了。
“别…”卢修斯刚开口就被更剧烈的抽噎打断。他顿时如石化般僵在原地,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呼吸……[梅林啊,这比应付魔法部难多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从自己那满是刻薄的字典里翻找安慰的话……[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要是西茜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