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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那年父母出车祸抢救无效身亡，临终前让我照顾好弟弟。沈则言有抑郁症不能去上学，我辍学打工，才勉强维持生计。他长期与外界断绝联系，一直像个没长大的小孩。每晚他都必须躺在我怀里，才能睡着。

偶然结识林先生，他出手阔绰，让我去他家做保姆。我禁不住高薪诱惑，第二天辞了所有零工去了他家。林先生要求我住在他家的保姆房，我担心沈则言。我送了他一个玩偶，告诉他，姐姐不在的时候，就抱着它。我每周回家两次，不然他会发狂的。

周末林先生执意要送我回家，我再三推辞，无奈告诉他地址。中途他递给我一瓶水，我没多疑就喝了。

下车时，我腿一软，倒在他怀中，但尚存一丝清醒的意识。

他急不可耐地抱着我上楼，把我放在沙发上就要吻我。

"林先生自重，你已经成家了。"

我百般推搡，终究敌不过一个成年男子。

"嘭一﹣"酒瓶砸在他的额头，鲜血顺着他的脸流下。

"死崽子敢砸我﹣-"

他刚要上前，就撞上沈则言手里握的刀。

沈则言把他装进行李箱，扔到郊区外。

他洗去身上的血渍，又将我抱到浴室，仔细清洗被林先生碰过的地方。

我暂时醒不过来，因为沈则言喂我吃了更多的药。

他手背的青筋爆起，在我的肌肤上重重地擦拭。

"被那个男人碰过，真脏。"

"姐姐你也嫌脏吧，我来帮你洗干净。

他自言自语地抱着我，洗了整整三个小时。

深夜我依旧没有醒，床边沈则言直直地站着，痴迷地望着我的脸。他的眼中，闪烁着成年男性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床上的玩偶的每一处，都是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