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槐一把捂住她的嘴。
初槐
初槐嘘!在恐怖片里尖叫的人死得最快!
阮澜烛的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皱眉按住伤口处——那里的荧光绿在黑暗中竟然微微发亮。
凌久时澜烛?
凌久时注意到他的异常。
阮澜烛没事
阮澜烛咬牙,额角渗出冷汗。
初槐闻言立刻凑过来。
初槐
初槐哇!自带夜光功能!酷!
她伸手想摸,但被阮澜烛抓住手,然后握住。
却没有注意初槐在用另一手帮他缓解痛疼。
阮澜烛别闹…
他低声道,突然警觉地抬头。
阮澜烛认真点,哭声要来了
仿佛印证他的话,车厢尽头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像是女人的哀嚎混着婴儿的啼哭,令人毛骨悚然。
谭枣枣整个人抖得像筛子,初槐拍拍她的肩。
初槐别怕,根据我多年看恐怖片的经验
初槐这种时候应该——
她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车厢连接处的门猛地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爬了进来,她的脖子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怀里抱着一个同样血肉模糊的婴儿。
谭枣枣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凌久时一个箭步挡在前面,阮澜烛已经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刻满符文的短刀。
只有初槐,竟然哼着儿歌朝女鬼走去。
阮澜烛初槐!
阮澜烛厉声喝止,但为时已晚。
初槐蹲在女鬼面前,歪着头问。
初槐
初槐大姐,您孩子怎么了?
初槐需要帮忙吗?
女鬼似乎也被这反常反应弄懵了,哭声停顿了一下。
初槐继续道。
初槐我是幼师,带娃经验丰富!
初槐您说说,孩子是饿了?尿了?还是...呃,死了?
阮澜烛简直想掐死但又担心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但出乎意料的是,女鬼竟然慢慢停止了哭泣,用空洞的眼睛"看"着初槐手腕上那串槐花铜钱。铜钱突然无风自动,发出空灵的撞击声。
"列车...带走了我的孩子..."她嘶哑地说。
初槐点点头。
初槐
初槐了解!
初槐您这是母婴分离焦虑症!
初槐这样,您告诉我具体怎么回事
初槐我们帮您找孩子,行不?
女鬼缓缓抬起扭曲的手,指向车厢顶部。初槐顺着看去,发现通风口处有一张泛黄的报纸,标题是《幽灵列车惨案:母亲为救子惨死》。
初槐啊哈!线索来了!
初槐跳起来想去拿报纸,却被女鬼突然抓住手腕。
阮澜烛小心!
凌久时小心!
阮澜烛和凌久时同时冲上前。
女鬼的指甲深深掐入初槐的皮肤,但奇怪的是,初槐手腕上的槐花铜钱突然亮了起来。女鬼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惊恐地后退。
"你...你身上有'她'的气息..."女鬼颤抖着说,然后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车厢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那张报纸飘落下来,落在初槐脚边。
谭枣枣目瞪口呆。
谭枣枣她...她为什么怕你?
初槐给了她一个飞吻。
初槐
初槐可能被我的美貌吓到了吧
阮澜烛捡起报纸,快速浏览内容:"十年前这列车上发生过一场事故,一位母亲为救被卡在座位下的孩子,自己却被倒下的行李架砸死。孩子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