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柚柚刚洗完脸，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来
自【王不染】的语音消息跳了出来。
王不染“柚子，周末有空吗？”
他的声音带着点懒散的笑意，背景音里有吉他弦被轻轻拨动的声响。
王不染“我写了首新歌，缺个甜系女声。”
她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突然想起大学迎新
晚会上，那个坐在礼堂角落弹钢琴的学长。那时候的王不染还没现在这么红，白衬衫袖囗沾了粉笔灰，弹错音时会下意识皱一下鼻子，和现在抖音上那个弹吉他
撩翻千万粉丝的“不染学长”判若两人。
推开工作室玻璃门时，柚子闻到了熟悉的木质调香水味。王不染背对着门口调音，黑色毛衣袖口挽到手肘，露出腕骨上那颗小小的痣，她曾经在图书馆复习时，盯着那颗痣走神过整整三节专业课。
王不染“迟到了啊，小学妹。”
他没回头，手指在调音器上轻敲。
王不染“给你点了蜜柚冰茶，少糖。”
桌上那杯饮料杯壁凝着水珠，杯套上画着
个歪歪扭狞的柚子图案一是王不染直播
时粉丝熟知的“灵魂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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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染“副歌部分试试这样。”
王不染突然站到她身后，左手虚按在钢琴键上，右手指尖悬在她面前的乐谱上方。他的气息拂过她
耳畔，带着薄荷糖的清凉。
王不染“你声音里有种透明的甜，和这首歌的黄昏感很配。”
柚子盯着他落在谱子上的影子，发现他的睫毛在暖光灯下变成浅棕色，像他们大二那年秋天一起踩过的落叶。
他忽然用笔尾戳了戳她手背。
王不染“走音了。”
和当年在琴房提醒她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录制问隙，王不染突然把手机架在谱架上。
王不染“粉丝说想看你教我跳 《TroubleMaker》。”
他学着她视频里的动作往后仰，故意把 ending pose做成摔倒在沙发上的样子。
王不染“这样？”
柚子抓起抱枕砸过去，却被他用吉他挡住。镜头录下的最后画面是两人笑倒在声
他手腕上的橡皮筋不知何时
缠住了她的草莓发绳
王不染第三次弹错和弦时，终于放下吉他，无奈地揉了揉后颈。
王不染“…你盯着我看什么？”
柚子咬着笔帽，笑眯眯地指了指他耳后。
唐柚柚“你这里红了。”
王不染突然伸手，拇指蹭过她嘴角。
王不染“录音棚禁止带零食，小学妹。”
抹掉的其实是并不存在的饼干渣。
王不染“这句转音你来。”
王不染把耳机戴到她头上，指尖不小心勾住她一缕头发。两人同时去解，结果越缠越紧。
王不染“别动。”
他低头凑近，呼吸扫过她鼻尖。
王不染“你大二实验课炸试管那次，头发也这么难搞。”
柚子涨红脸去捂他嘴，被他笑着躲开。耳机线突然被扯掉，外放的监听音箱里传出他们刚才的合唱。
唐柚柚“你偷加和声！”
她瞪圆眼睛。王不染假装看乐谱，实则把“柚柚专属和声轨”的备备注亮给镜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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