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抓住你,却好像永远都抓不住-
沈朝颜走着走着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呼吸有些急促:我去,我不会也被下药了吧。但怕臾厌出什么事,还是强撑着身体跟了上去。
走到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躲在一旁看着谢温情扶着臾厌进了一个房间。沈朝颜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眼前也越来越模糊,也无心去管别的事了,只好先回到自己家中。
被谢温情送回房的臾厌还尚存着理智,看着谢温情在给自己解腰封,皱了皱眉头,一把把她推开了。
“你在干什么”臾厌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怒意。被推开的谢温情委屈的看着臾厌:“厌哥哥,人家只是想帮你啊。”说着谢温情边想向臾厌身上靠。
“滚!”臾厌对着谢温情吼道“出去!”
谢温情不为所动,边扯着自己的领子边往臾厌身上蹭,臾厌被弄得不耐烦,脖子上青筋暴起,拔出了身边的剑指向谢温情吼道:“滚出去!”谢温情被吓到,只能灰溜溜的跑了出去,出了房间后左顾右盼,不知道在看什么。见她没看到什么后失落的离开了。
臾厌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只觉得自己又闷又热,呼吸十分急促,脑海里却想着一个身影,那个身影他最熟悉不过,在去边关的五年里他不停的在脑海里想着他,但是现在……。臾厌越想越感觉身体越热,无奈只能让下人给自己端来冷水,一下又一下的往自己身上泼。
泼了大概一个时辰,非但没起作用还使自己身上越来越热,臾厌这才明白自己这是被人下了春药,没办法,这种药要么自己扛,要么用汗液把它挥发出来。
臾厌脱了自己的上衣,用仅存的理智拿起房间里的剑到院子里练剑,臾厌在院子里一下一下的挥着手中的剑,月光照射在剑上,反射出白色的光芒,不一会臾厌的身上就满是汗水,汗液从头画到脸颊又画到下巴最后滴落到地上。
而在沈府的沈朝颜就没有这么好受了,沈朝颜在浴室里一遍遍泡着冷水澡,但还是毫无缓解。
沈老爷闻声赶来,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十分心疼:“朝颜啊,你是喝了多少被下了药的酒啊。”沈朝颜像是听不见一边一遍遍泡着冷水澡,也没有回答。
沈老爷无奈,只能把沈沐安喊来,毕竟沈沐安小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医馆的郎中学医,沈老爷一直认为女孩子学医没用,现在一看,女孩子学医还是有用的。
沈沐安来到沈朝颜的房间,看着泡在浴桶里的弟弟,十分惊讶的向前查看,伸手摸了一下沈朝颜的脉搏。沈沐安摸完后走到了沈老爷的身边,对他说:“父亲,我弟弟他被人下了春药,这春药至今无解,只能自己扛过去,或者……”“或者什么?”沈老爷听到自己的女儿说或者心里灭下去的希望又重新燃了起来。“或者……”沈沐安继续说“或者和人施行男女之事。”和人施行男女之事,沈老爷听到后感觉天塌了,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怎么让他和别人施行男女之事,而且他最终清白,这如果让他和一个女人施行男女之事他肯定不愿意,并且沈老爷知道他的儿子心里有人。
沈老爷听后心里的希望彻底灭了下去,随即叹了口气“哎,算了,让他自己扛吧。”说罢带着沈沐安和自己的下人离开了。
臾厌在臾府大概练了两柱香的剑体内的燥热才渐渐消下去。臾厌洗了个澡后躺在自己床上突然梦到了小时候的画面,在梦里一直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在和自己玩耍。
臾厌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这个人但是每次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刚想抓住却醒了,臾厌知道那个人是沈朝颜,但是为什么在梦里却看不清他的脸。臾厌坐起身,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才明白刚才只是一场梦罢了。醒来后,臾厌让自己的贴身侍卫去查谁下的药,并让他主要去调查谢家,心想:要是被我抓到了……
沈朝颜就没这么好运了,第二天一觉醒来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在一摸额头发现自己的额头烫的吓人,无奈只能去喊门口的侍卫:“御锦……”御锦听见动静连忙进屋,走进屋后看见自己的主子满脸通红,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发烧了心里十分着急,问沈朝颜:“小少爷,要不要我去请郎中?”沈朝颜点了点头,御锦见自家主子点头就急着去请郎中了。
沈朝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自己小心翼翼的下床,去接了一盆冷水,用布沾了点冷水敷在自己的额头上,回到床上坐着静静地等着郎中来。
坐在床上,脑中浮现出一人的身影,那个身影是沈朝颜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但是现在只能远远的看着,心里酸酸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落寞,语气里有无尽的酸涩:“你是多么的耀眼啊,耀眼到我连去跟你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
想着想着就觉得眼眶发红,鼻头发酸,眼角滑落一滴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