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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文叛逃

师青玄:少君倾心(弃坑状态)

次日,谢怜果然费力打包了一大堆衣服,一个人背着几个巨大的包袱,上了仙京。

出灵文殿后,二人佯作无事的样子,走在仙京大街上的时候,还是照常和其他路过的神官打招呼。灵文神色如常,没走多远,迎面撞上巡街归来的裴茗,二人打了招呼,站在路边寒暄,瞎扯了几句,裴茗直盯着谢怜,谢怜微微警惕,道:“裴将军为何这么看着我?”

夏栀慕向谢怜走去,就听到了这么一个对话,裴茗摸了摸下巴,诚恳地道:“不瞒太子殿下,我现在是看到你就心惊肉跳,总觉得谁站在你旁边好像就会出点什么事。所以我看到你跟灵文一起走,心跳又加快了。灵文,你最近千万当心。”

灵文哈哈道:“怎么会呢?裴将军不要说笑了。”然后就要走,夏栀慕立刻加快脚步,在谢怜背后喊道:“太子殿下!”

谢怜闻言,回头就看到夏栀慕站在灵文旁边,谢怜回道:“椿屿?我和灵文真君要去出公务。”

夏栀慕眯眯眼睛,看着灵文放在背后的手,道:“灵文啊,没想到你…”话没说完,但是谢怜也猜到了,邀请夏栀慕一起下去,毕竟多一位神官好避免灵文做什么,夏栀慕也欣然同意,她就是这个目的。

回到菩荠观,远远便看到郎萤靠在观前一棵老树下,左手漫不经心地转着扫帚玩儿,一堆扫好的金黄落叶堆在他脚边。谢怜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这才故意放重了脚步声走过去,郎萤没回头,却一定觉察到了他们的存在,极其自然地改变了姿势,继续扫地,转身一看,似乎才看到夏栀慕、谢怜和灵文缓步行来。谢怜轻咳一声,道:“又在扫地啦。”

郎萤点了点头。见他如此,谢怜没忍住,故作长辈之态摸了摸他的头顶,表扬道:“好孩子。”

郎萤安然受之。灵文看看他们,不予置评,谢怜领着她打开了菩荠观的门,道:“就在这里……”

谁知,一打开门他们就看到一个身影蹲在功德箱前,又在鬼鬼祟祟地塞金条,谢怜忙不迭上去把他拖开,道:“奇英,不要再塞了,真的够了,上次你塞的那些我还没弄出来呢,已经卡住了。”

灵文点头道:“奇英殿下好。”

权一真也对她道:“你好。”

夏栀慕看着他堪比三岁小孩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

菩荠观的正中央立着一个木架子,架子上挂着一件朴素的麻衣,当然,这只是谢怜和夏栀慕眼中所见到的。灵文走上前去,凝望了它一阵,那衣裳毫无反应,她侧首道:“我想在此单独看看,可以吗?”

谢怜道:“可以。”

若邪捆住了灵文的双手,她又不是武神,基本上不会出什么乱子,谢怜还算放心,把手放在权一真肩上,道:“出去吧。”

夏栀慕守在门外,刚好左邻右舍送了一圈瓜果蔬菜过来,谢怜便拿去厨房,准备做饭。可谓是百折不挠。几天下来,权一真似乎已经把他菩荠多少算是解决了一件事,谢怜心情稍稍放松下来了。刚好左邻右舍送了一圈瓜果蔬菜过来,他便拿去厨房,准备做饭。可谓是百折不挠。几天下来,权一真似乎已经把他菩荠观当成了农家乐一样的地方,上蹿下跳,时而爬树,时而偷瓜,时而摸鱼,时而捉蛙。一不留神,谢怜就被他摸进厨房,偷走了一只地瓜。他摸了个空,回头就看到权一真叼着地瓜溜出去,急急如漏网之鱼,忙道:“还没做好,不要吃!”

谢怜摇了摇头,又看到郎萤走了过来,眯了眯眼,道:“郎萤,有空吗?来帮忙切个菜吧。”郎萤本来要去抢权一真偷走的地瓜,听谢怜发话,二话不说就过来帮忙了,抄起砧板上的菜刀,摁着白菜,一刀一刀切得认真。谢怜看了看他,转过头去,一边淘米,一边随口道:“郎萤啊,到咱们菩荠观里来过的神神鬼鬼,你也见识过不少了吧?”

郎萤在他身后道:“嗯。”

谢怜道:“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如果让你来选,你觉得,这些神神鬼鬼里面,哪一位是最英俊的?”

郎萤道:“红衣服的。”

夏栀慕听着他们的对话,忍俊不禁,真的郎萤被花城带走去了鬼市,谢怜很放心,点了点头,还待再开口,却听木门嘎吱,灵文负手从菩荠观内走了出来,道:“太子殿下。”

花城没有要表露身份的意思,谢怜也闭口不提,在旁人面前只当他还是郎萤,见灵文神色凝重,也不由得严肃起来,笑容彻底收了,道:“怎么了?锦衣……白锦有什么问题吗?”

灵文道:“不。他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我好像闻到厨房那边传来奇怪的味道,殿下是在煮什么吗?”

谢怜忙道:“哦,是的,煮着呢。”

想了想,灵文还是用委婉的语气,说出了并不委婉的话,道:“收了吧,殿下。不管你在煮什么,应该都快烂了。”

夏栀慕颇有笑意地看着灵文,一个时辰后,夜幕降临。

菩荠观内,供桌边,花城、灵文、权一真三人围着小木桌坐了一圈,夏栀慕在院子里坐着,她一点也不想闻到谢怜煮的东西的味道,谢怜从厨房里端出一只锅子,放上桌,一揭开盖,几十只玉雪可爱、圆润光滑的小丸子,乖乖窝在盘里。

权一真一直重复道:“你不是用水煮的吗?为什么变成了丸子。”

由于权一真实在太坚持不懈了,谢怜便温声道:“本来的确是水煮的不错,但因为火候和时间控制出了一点小问题,一锅都煮干了,我便干脆新加了一些配料,做成了丸子。”

灵文听了,由衷地赞叹道:“太子殿下之奇思妙想,真是旷古绝今,在下不胜佩服。”

夏栀慕在院子里听他们的对话,笑成了发动机。

灵文和权一真都右手接了筷子,然后左手不约而同把手伸向了供桌边缘的一盘冷馒头,只有花城夹了一只冰清玉洁丸,送入口中,须臾,道:“挺好。”

见状,权一真睁大了眼。花城又道:“口味稍淡。”

谢怜道:“好,记下了。”

眼睁睁看着身边这个脸上缠满绷带的少年接连吃了五六只闪烁着泥石流光泽的丸子,评价又如此真诚,权一真似乎被说服了,想了想,还是也夹了一只。

谢怜始终保持着微笑。微笑着看他吃了,微笑着看他脸色变白,微笑着看他倒地不起,最后,微笑着道:“怎么了吗?”

花城道:“可能吃的太急,噎着了。”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夏栀慕起身走进去,正在此时,一阵叮铃、叮铃的清脆铃声传入众人耳中。花城微微皱眉,谢怜透过窗缝,向外望去,只见一个中年道人摇着铃铛,摇摇晃晃地从菩荠村村口走来。

不多时,竟是陆陆续续,来了五六十人,仿佛约好了一般,看到彼此也不吃惊,重重围住了菩荠观。

花城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谢怜一把抓住他。权一真勉强睁开了眼,神情恍惚地道:“外面……是不是来了人?要我……打跑吗?”

他的声音都沙哑了。谢怜帮他把眼睛合上,道:“奇英,你还是躺着吧。还有,不可以乱打凡人,要扣功德的。”

谢怜贴着木门,细察外边动静。一些在外面刚刚收工、还没来得及回家吃晚饭的村民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道士和尚,很是惊奇,都道:“各位大师围在这里做什么,是找谢道长的?”

一名杀气腾腾的僧人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你们可知道,此地已经被妖邪之物入侵了?”

听到“妖邪之物”,夏栀慕看了花城一眼,后者却一直盯着谢怜,并未察觉。

听了一会,谢怜从容推门出来了,道:“我在。各位这是所为何事?”

村民们忙道:“道长,这些大和尚老道士说,你的屋子里藏了……一只……鬼……”

谢怜微笑道:“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你承认的倒是爽快!”

谢怜抛出一只罐子:“不错,的确有鬼!”

那华衣道人接了罐子,先是欣喜,打开一看,笑容垮了,道:“半面妆女?”

随即,他把那罐子抛了回去,怫然不悦:“这位道友莫要装蒜,这种低等妖物,连‘恶’都算不上!你心知肚明我们在说什么。”

谢怜接了罐子,感觉这人抛来的力道不弱,果然是苦修多年,绝非水货。几名僧人对那华衣道人道:“道兄,我看这道人身上妖气冲天,会不会,他就是……”

那华衣道人道:“是与不是,我开天眼一看便知!”

说着,他大喝一声,咬破手指,在额心抹下一道竖痕,脸上就仿佛生了第三只眼。看他手法,谢怜也暗赞一声不错,靠在门上,欣赏他施法。那华衣道人瞪着眼,盯着他看了片刻,道:“果然……有鬼气!好阴森的鬼气!!!鬼王!你果然又换了一张皮!”

少顷,那华衣道人又疑惑道:“……不对啊?”

华衣道人揉了揉额心那道血痕,仿佛在揉眼睛,道:“真是奇也怪哉,我看这人吧,时而鬼气森森,时而灵光满面,时而又黯淡无神……真是奇也怪哉。”

谢怜揉了揉眉心,摇头温声道:“那您要不看看我身上哪里鬼气最阴最重?”

天眼开又使劲儿揉了揉额头,看了片刻,笃定地道:“嘴唇!”

此话一出,夏栀慕看谢怜的情态,前几日铜炉山开,万鬼躁动,花城肯定也受影响,之前胎灵之事的集议,谢怜也暴露过曾和别人亲过…想到这,夏栀慕愣了一愣。

谢怜用装过鬼的罐子替自己开脱,天眼开怒道:“你有病吧!吃这种东西你不怕减阳寿啊?废话少说,你观里还藏了人,不止一个!让开!”

这次,他生怕再被村长拦下,话音未落便向前冲去。谢怜见势不好,连忙退入屋中,抓起昏倒在地的权一真,拎着他衣领一阵狂晃,冲他耳边道:“奇英!听好!我,要再喂你吃玉洁冰清丸了!”

闻言,权一真双目猝然大睁。与此同时,刚刚冲进来的天眼开一声惨叫,捂着额头又跳了出去,道:“大家不要进去!有埋伏!”

众僧道果然不敢轻举妄动,围过去护住他道:“天眼兄,你看到什么了?”

天眼开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就看到一大团瞎眼的白光!”说着,他额头上那道红痕变成了黑痕。灵文放下慢条斯理啃了半个的馒头,道:“外面吵吵嚷嚷的,到底怎么了?”

一僧人道:“天眼兄你看,观里有两小儿和两女子,外加这个道人,这五个人里到底哪个是‘他’?”

接着谢怜一手拿起装着丸子的盘,权一真彻底清醒了,紧紧抓住谢怜的手,哑声道:“我不吃。”

谢怜反握住他的手,道:“不要怕,不是给你吃的!”

重重包围着菩荠观的一群法师七零八落交换了一圈眼神,参差不齐大喝一阵,一涌而上。然而,谢怜还没迎上去,他们便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上空四面八方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你们这群苍蝇一样的老和尚臭道士,还缠上了瘾?居然胆敢追到这里来,活得不耐烦了!”是花城。

谢怜抱起花城,收了剑道:“若邪过来!奇英、椿屿,看好灵文!”

未曾料到,就在谢怜和这群法师缠斗之际,灵文摇了摇头,轻理衣摆,站起身来,道:“多谢太子殿下盛情款待,我先走了。”夏栀慕听此一言,飞身出去拦她:“你想毁约?把僧人引来的是你,真是…”

虽然刚才吃下了一颗玉洁冰清丸,但权一真现在已经爬了起来,恢复元气,何况灵文乃是文神,根本手无缚鸡之力,权一真一根手指拦下她都绰绰有余。听权一真远远道:“好!”谢怜便放心地对战群道去了。不一会儿,突然一声巨响,菩荠观的屋顶被打破,一个人影冲天高高飞起。

谢怜一回头,惊了,对屋里道:“奇英,不能这样打!”

谁知,一个人影缓缓从屋内走出,道:“白锦,不能这样打。”

谢怜试探着一剑刺去,灵文拂袖化开,恰好权一真从天上落下,砰的一声砸进地里看到这一拂,登时两眼放光,道:“好!”

天眼开道:“好什么好?被打了还好?这观里还有没有一个正常人了?我看他们全都不是人吧!”

权一真跃跃欲试,从地里跳起便再次攻上。灵文低声道:“我说了,不要多留!”她这话是对锦衣仙说的,可身体却不听她的话,以肘格住了权一真的拳头,砰砰乓乓地拆打起来。拆打拆打,边拆边打,拳风掌气,惊得菩荠观一面老墙摇摇欲坠,那锦衣仙不愧是有飞升之潜力的,权一真居然隐隐落于下风。谢怜忍不住道:“那个……劳驾,你们能不能站远一点打,站远一点!”

话音未落,一众僧道又包抄上来,四五十柄刀刀剑剑锤锤杖杖砸过来,谢怜为之色变,举手道:“等等,不要啊!!!”菩荠观倒了。

谢怜勉强振作,却见天眼开捂着额头跌跌撞撞堵过来,指他道:“你这个使小伎俩的小年轻,敢坏我道行!你师父是谁?你入行几年?在哪家观挂名?拜的是哪条道上的神?!”

谢怜猛地回头,眉宇间突然闪过一道凛冽之意,正色道:“你问我是谁?听好了!——我,乃是高贵的太子殿下,你们这群暴民刁民,统统都给我跪下!”

众人听了气势磅礴、厚颜无耻的一大段,全都惊呆了,不知不觉张大了嘴:“……啊???”

谢怜趁此空隙,把丸子丢进僧人嘴里,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玉洁冰清丸,剧毒无比,如不能在一天之内,喝足九九八十一杯清水解毒,腹内爆炸!”

当即疾步如飞走了十几个中招的。而那边,灵文越打越猛,居然双手掐着权一真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虽然稳占上风,灵文的神色却不大好看,低喝道:“白锦!你想杀了他吗?不用打了,赶紧走!!!”

恰好,谢怜还剩一颗丸子,在灵文说到“走”字时,他眼疾手快地把丸子丢进了她的口中。

她一脸强忍呕吐的神情,望了望谢怜,嘴唇无声翕动片刻,隐忍一阵,把权一真丢到地上,扶额离开。

夏栀慕趁着混战,赶忙进通灵阵大喊一声:“灵文穿着锦衣仙逃走了!做出锦衣仙的人就是灵文!”

说完,通灵阵就被打散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夏栀慕在上天庭只认识灵文、谢怜和师青玄,目前也联系不到君吾,只能拼命追上灵文,但是灵文身穿白锦,战斗力爆表,所以她跟丢了,但是幸好权一真还在奋勇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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