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而疏离

"我母妃和你母亲，都是'玉衡'成员。"喜羊羊轻声道，"她们的任务是调查一起禁药案。"

美羊羊脑中灵光一闪："哥哥发现的西域'香料'就是..."

"正是当年那批禁药。"喜羊羊点头，"太子和大夫人一直在暗中贩卖'幻魂散'，先帝察觉后派'玉衡'调查。但后来先帝暴毙，今上登基，调查不了了之。"

美羊羊恍然大悟："所以哥哥是延续了母亲的调查..."

"而大夫人..."喜羊羊犹豫片刻，"她很可能也是'玉衡'成员，代号'玉衡'。这就能解释为何她对你母亲的标记如此熟悉。"

美羊羊震惊不已。大夫人是"玉衡"成员？那她为何要背叛组织，杀害亲生儿子？

"还有一事。"喜羊羊声音更低了，"我查到景羊羊可能不只是大夫人的儿子...也是你母亲的。"

"什么？！"美羊羊差点跳起来。

"药王谷有种秘术，叫'移花接木'。"喜羊羊解释道，"能让女子暂时改变体质，伪装成他人。你母亲很可能用这方法，让大夫人误以为景羊羊是她所生。"

美羊羊脑中一片混乱。哥哥...是母亲的儿子？那他们就是同母异父的兄妹？难怪哥哥对她格外疼爱...

"这只是猜测。"喜羊羊谨慎地补充，"还需要更多证据。"

美羊羊突然想起什么："那半块玉佩..."

"我母妃的信物。"喜羊羊点头，"如果景羊羊真是你母亲所生，那么我母妃很可能就是他的..."

话未说完，马车突然急刹。外面传来灰衣人的厉喝："有埋伏！"

喜羊羊迅速将美羊羊护在身后，匕首出鞘。几乎同时，数支箭矢穿透车壁，险险擦过两人身侧。

"太子的人。"喜羊羊冷笑，"看来我们查对方向了。"

美羊羊与他背靠背站立，软剑在手："现在怎么办？"

"杀出去。"喜羊羊眼中寒光闪烁，"然后一起查清这桩二十年的悬案。"

马车外，刀光剑影已然展开。美羊羊深吸一口气，与喜羊羊一同冲入夜色之中。

黎明前的王府笼罩在一片诡异的静谧中。

美羊羊与喜羊羊刚脱险回府，还没来得及换下夜行衣，灰衣人就匆匆来报："王爷，宫里出事了！皇上今早突然晕倒，太子已经封锁了宫门！"

喜羊羊脸色骤变："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时辰前。"灰衣人低声道，"太医院所有御医都被召入宫中，太子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出。"

美羊羊与喜羊羊交换了一个眼神。皇上病得如此突然，又恰好在他们刚查到禁药案线索的节骨眼上，未免太过巧合。

"备马。"喜羊羊当机立断，"我要进宫。"

"王爷！"灰衣人罕见地露出焦急神色，"太子已经下令，若发现王爷靠近宫门，格杀勿论！"

喜羊羊冷笑："他倒是迫不及待了。"转向美羊羊，"王妃有何高见？"

这声"王妃"叫得正式而疏离，但眼中却带着真诚的询问。美羊羊心头微动。经历了昨夜险境，他们之间的冷战似乎缓和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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