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特殊关注

说在一切之前：作者满足自己大脑产物，主要写给自己看，不喜勿喷，恶语伤人心，不喜欢清自己直接退出谢谢！！！谢谢支持和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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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报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三天期限已到，而他负责的欧洲项目方案被季沉全盘否决。更糟的是，系统不断在他脑海中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警告：系统检测宿主即将失去助理身份，主线任务成功率下降至30%。建议立即采取补救措施。】

"闭嘴，我知道！"程默小声咒骂，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得几乎要冒烟。他必须重新做出一份能让季沉满意的方案，否则不仅任务失败，他还得在这个见鬼的世界里失业。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季沉阴沉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战战兢兢的部门主管。

"程助理，这就是你花三天时间做出来的垃圾？"季沉将一叠文件摔在程默桌上，纸张四散，"连最基本的分析都错漏百出！"

程默站起身，喉咙发紧："季总，我可以解释——"

"不必了。"季沉冷冷打断，"收拾你的东西，人事部会处理你的离职手续。"

周围的同事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没人敢出声。程默感到一阵眩晕，失去助理身份意味着他将无法接近季沉，更别提撮合他和白小柔了。

【紧急警告：任务失败风险高达90%，建议宿主立即——】

"吵死了！"程默在脑海中怒吼，"我现在能怎么办？冲上去抱住季沉的大腿求他别开除我吗？"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办公室的玻璃门再次打开。一股冷冽的气息先于人影飘了进来，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背脊。

季临。

他今天穿着一套黑色西装，衬得身形越发挺拔。没有领带，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一小片麦色的肌肤。

"怎么回事？"季临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办公区的嘈杂声瞬间消失。

季沉转身，表情略微收敛："大哥，你怎么来了？"

季临的目光扫过散落的文件和面色苍白的程默，唇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路过。听说欧洲项目出了问题？"

"只是开除一个不称职的助理。"季沉皱眉，"不是什么大事。"

季临缓步走到程默桌前，拾起一份散落的文件浏览起来。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程默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这份方案确实有问题。"季临合上文件，话锋一转，"但核心思路有可取之处。给我两天，我亲自带他修改。"

季沉难以置信："大哥，你什么时候对基层员工这么上心了？"

季临将文件放回桌上，指尖不经意地擦过程默的手背，那一小块皮肤立刻像被烫到般发热。

"人才难得。"季临淡淡道，目光落在程默脸上，"程助理，带上你的资料，跟我来。"

程默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收拾文件。他能感觉到整个办公室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背上——羡慕、嫉妒、好奇。季临亲自指导一个助理？这在季氏集团历史上恐怕是头一遭。

【警报解除：恭喜宿主助理身份保留，主线任务成功率回升至65%。】系统冰冷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些欢快。

程默跟着季临走进专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那股气息更加浓郁，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让程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谢、谢谢季先生。"程默结结巴巴地道谢，不敢抬头。

季临按下顶层按钮，从电梯镜面中观察程默："不必谢我。我只是好奇，一个能在季氏工作一年以上的助理，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程默握紧手中的文件袋。他总不能说"因为我不是原来的程默，我是个穿越来的冒牌货"吧？

"我...最近有些分心。"

电梯到达顶层，季临迈步走出："因为白小柔？"

程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不，当然不是！"

季临推开一扇双开木门，示意程默进去："那是为什么？"

程默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比季沉的还要大上一倍。全景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风景，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几台电脑。

"坐。"季临指了指会客区的沙发，自己则走向一旁的咖啡机，"还是美式加奶？"

程默惊讶地抬头："您记得？"

"我记得所有有价值的信息。"季临背对着他操作咖啡机，肩背线条在衬衫下若隐若现，"比如，你毕业于B大商学院，连续获得季氏优秀员工奖，最喜欢的餐厅是公司对面那家小店。"

程默瞪大眼睛。这些确实是原主"程默"的资料，但他没想到季临会如此了解一个普通助理的背景。

咖啡香气弥漫开来，季临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在程默对面坐下。

"现在，说说你真正的想法。"季临交叠起双腿，姿态放松却充满压迫感，"那份方案里有些观点很新颖，不像季氏一贯保守的风格。"

程默抿了一口咖啡，恰到好处的温度和浓度让他稍微放松："我认为季氏在欧洲市场太依赖传统渠道了。如果能够结合当地新兴的社交电商平台……"

"继续说。"季临的眼睛微微发亮。

接下来的两小时，程默完全忘记了紧张，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对欧洲市场的分析。季临时而提问，时而记录，但大多数时间只是专注地倾听，那种全神贯注的态度让程默感到一种奇异的被重视感。

"很有见地。"最后季临评价道，合上笔记本，"明天上午九点，带上修改后的方案参加高层会议。"

程默差点打翻咖啡杯："高层会议？但我只是——"

"我的助理请了长假。"季临站起身，示意谈话结束，"你来顶替。"

程默走出季氏大厦时，天已经黑了。他站在路边等出租车，脑海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季临对他的态度太奇怪了，完全不像对待一个普通下属。

【提醒：季临对宿主的好感度异常升高，原因不明。建议宿主保持距离以确保任务顺利进行。】

"闭嘴吧你，"程默嘟囔，"要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被开除了。"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他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季临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车，送你回家。"

程默僵在原地："不、不用了，我可以打车——"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叫我季临就行。"季临转头看他，夜色中那双眼睛格外深邃，"上车，程默。这个点很难叫车。"

鬼使神差地，程默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地址？"季临问。

程默报出了系统提供的原主住址。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中，季临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

"你住这？"季临突然问，"每天上班要一个多小时。"

程默点点头："房租比较便宜。"

季临轻笑一声："明天开始，搬到公司附近的公寓。季氏为员工准备了住宿，还空着几套。"

程默震惊地转头看他："这不合规矩——"

"我就是规矩。"季临淡淡地说，语气不容置疑。

车内陷入沉默。程默偷偷观察季临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线条坚毅的下巴，喉结在解开纽扣的领口处若隐若现。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危险又迷人。

"为什么帮我？"程默终于忍不住问。

季临没有立即回答。车子停在一个红灯前，他转头看向程默，目光如有实质般扫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

"你很有趣。"最后他说，声音低沉，"大多数人在我面前要么阿谀奉承，要么战战兢兢。而你..."他唇角微扬，"你看着我时，眼睛里写满了'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程默的脸刷地红了："我没有！"

绿灯亮起，季临重新看向前方，但笑意未减："明天见，程默。"

第二天早晨，程默比约定时间提前半小时到达公司。他修改的方案已经打印装订好，甚至还准备了几种不同颜色的标签贴以便快速查找数据。

电梯直达顶层会议室，门一开，程默就僵在了原地——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全是季氏各部门的高管。而季临坐在主位上，正在翻阅文件。

"啊，程助理来了。"季临抬头，目光锁定在他身上，"正好，我们刚开始。"

程默硬着头皮走进去，感觉所有人的视线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他身上。他在最末位找了个空位坐下，却发现桌上已经放着一个名牌：程默——总裁临时助理。

"今天讨论欧洲市场拓展计划。"季临的声音响起，"程助理，请分享你的方案。"

程默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向投影仪。当他开始讲解时，手心的汗几乎要浸湿手里的激光笔。但渐渐地，他进入了状态，声音也变得自信起来。

"...因此我建议与当地社交电商平台合作，而非依赖传统渠道。"程默总结道，点击切换到最后一页。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程默紧张地看向季临，后者正用一种难以解读的眼神注视着他。

"很好的方案。"季临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赏，"市场部按照这个思路细化执行计划，下周一我要看到初稿。"

会议结束后，高管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不少人向程默投来好奇的目光。程默收拾文件时，听到两个高管在小声议论：

"那是谁？从没见过。"

"听说是季总亲自提拔的，昨天还在基层，今天就成临时助理了..."

程默低着头快步走出会议室，却在门口被季临叫住。

"午餐时间到了。"季临说，仿佛这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一起？"

公司餐厅的VIP区，程默如坐针毡地面对着季临。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但依然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

"放松。"季临切开盘中的牛排，"你现在是我的特别助理，他们会习惯的。"

程默戳着沙拉："季先生——"

"季临。"他纠正道，"私下场合就叫名字。"

"季临，"程默试探着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您明明有那么多优秀的人选..."

季临放下刀叉，直视程默的眼睛："因为他们都不如你诚实。"

"诚实？"

"你不会为了讨好我说违心的话。"季临啜饮一口红酒，"昨天你谈论欧洲市场时，眼睛闪闪发光，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那种纯粹的热情...在商场上很少见了。"

程默感到一阵心悸。季临看他的眼神太过专注，仿佛他是世界上唯一值得关注的事物。

"我...只是做了分内工作。"

季临轻笑："过分谦虚也是说谎的一种，程默。"

午餐后，季临带程默参观了顶层办公室的其他区域。

"以后你就在这里办公。"季临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一间比程默原来大两倍的办公室，窗外视野极佳，"我的办公室在隔壁，有需要随时找我。"

程默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景观，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不真实。

"谢谢您...季临。"他最终说道，转身面对季临，"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季临站在门边，他微微颔首，眼神柔和了几分："我知道你不会。"

接下来的几天，程默逐渐适应了新角色。季临是个严格但不苛刻的上司，他的工作要求极高，但从不无理取闹。更让程默惊讶的是，季临似乎对他的习惯和喜好了如指掌——咖啡的温度、座椅的高度、甚至是他喜欢用哪种品牌的钢笔。

【警告：季临对宿主的了解出现不稳定因素。建议提高警惕。】系统时不时地发出警报，但程默已经学会无视它。

周四晚上，程默加班到很晚。当他完成最后一份报告时，整层楼已经几乎没人了。他伸了个懒腰，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还没走？"

程默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季临倚在他办公室门框上，西装外套已经脱下，领带也松开了。

"刚做完欧洲项目的最终方案。"程默说，突然意识到两人独处的氛围有些微妙。

季临走进来，站在程默身后查看电脑屏幕。他靠得很近，程默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自己的发梢。

"做得很好。"季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悦耳，"饿了吗？我准备了晚餐。"

程默这才注意到季临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食盒："您...您不用这样..."

"我说过，私下叫我名字。"季临将食盒放在茶几上，"来吧，趁热吃。"

他们坐在程默办公室的小沙发上分享晚餐。食盒里的菜肴精致可口，明显不是公司食堂的出品。

"这是...您家里的厨师做的？"程默尝了一口红烧肉，惊讶于它的美味。

季临点头："我住公司顶层，厨师24小时待命。"

程默差点被食物呛到："您住在公司？"

"方便工作。"季临轻描淡写地说，递给程默一杯水，"慢点吃。"

晚餐后，季临出人意料地邀请程默去他的私人书房喝一杯。书房位于顶层公寓的一角，四面墙都是书架，中间摆着一张古董办公桌和两张舒适的真皮扶手椅。

"可以吗？"季临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琥珀色的液体。

程默点点头，接过酒杯。酒液在口中绽放，醇厚中带着一丝辛辣，就像季临本人一样复杂而迷人。

"喜欢吗？"季临问，在他对面坐下。

程默诚实地回答："我不太懂酒，但很好喝。"

季临笑了，那是一个真诚的、不设防的笑容，"终于有你不懂的东西了。我还以为我的临时助理无所不能。"

程默也忍不住笑了："我只是个普通人。"

"不，你不是。"季临突然认真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程默，你知道吗？我观察你很久了。从你刚进公司开始。"

程默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我不知道。"

季临啜饮一口威士忌，喉结滚动："你总是安静地完成工作，不参与办公室八卦，不阿谀奉承。但最近..."他倾身向前，"你变得不一样了。更自信，更大胆，眼睛里有了光。"

程默握紧酒杯。季临描述的变化正是从他穿越过来开始的。这个敏锐的男人到底察觉到了多少？

"人总会变的。"程默轻声说。

季临的目光在他脸上徘徊，"我喜欢你的变化。"

夜深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程默起身告辞，季临坚持送他到电梯口。

"明天见，程默。"季临说，声音里有一丝程默从未听过的柔和。

电梯门关闭前，程默看到季临依然站在原地注视着他，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回到家，程默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放着今晚的每一个细节。季临对他的特殊关注已经超出了正常上下级关系，但他不确定那意味着什么。

【紧急警告：季临好感度持续升高，已影响原著剧情走向。宿主必须尽快撮合季沉与白小柔，否则任务可能失败。】

程默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系统说得对，他确实应该专注于主线任务。但为什么一想到要疏远季临，他的胸口就会传来一阵莫名的刺痛？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