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Y-Left选手恋爱实录
“言不由衷的爱，再深也是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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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为什么是橘子？”
程橙“因为程橙呀。”
她歪了歪头。
程橙“我想陪着你不行吗？”
左航“……”
左航没了后文，指腹摩挲着钥匙扣上金属叶片上的纹路，脑袋呈放空状态。
程橙“需要……抱一下吗？”
程橙笑嘻嘻的把脸凑过去。
左航“……不。”
程橙“可是我想抱你。”
钥匙扣的金属叶片在左航指腹下微微发凉，纹路硌着他的指纹。
他盯着那两片叶子，脑袋罕见地放空——程橙的脸近在咫尺，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橘子香，混着一点洗发水的甜。
他该推开她的。
他应该像以前一样，冷淡地说"不"，然后转身离开，维持他惯有的疏离。
可这一次，他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
程橙的手刚碰到他的衣角，左航蓦地伸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力道大得几乎让她踉跄，额头撞上他的锁骨，疼得程橙"唔"了一声。
程橙"……左航？"
他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
程橙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又快又重，隔着衣服布料震着她的耳膜。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拂过她碎发时有些发抖，像是压抑了太久的东西终于找到出口。
程橙眨了眨眼，慢慢把手环上他的腰。
程橙"你……松开些。"
她小声说，脸颊贴在他胸口，
程橙"我喘不过气了。"
左航僵了一瞬，手臂稍稍松开些，却没放开。
左航"……不许说话。"
他嗓音低哑。
走廊的灯光昏黄，将两人的影子拉长，重叠在墙上。
走廊尽头，护士推着左航的父亲路过。老人望着相拥的两人，突然笑了。
"小航交女朋友了啊……"
走廊的灯光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晃动，左航的手臂像铁铸的一般，不肯松开。
他低着头，呼吸沉重地压在她发顶，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
左航“程橙，”
左航"……我爸。"
左航"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左航的喉结滚动，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左航"他做错事，坐了牢，出来后就……病了。"
程橙感觉到他胸口剧烈的起伏，像是被困在噩梦里的兽。她悄悄攥紧他背后的衣料，没说话。
左航"我妈……"
左航“初中的时候她就不要我了，她看不上我们。”
走廊尽头的轮椅声渐渐远去，老人的笑声却仿佛还悬在空气里。
左航的手臂又收紧了些，像是要把程橙嵌进骨血里。
左航"你现在知道了。"
——知道我为什么冷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接受任何好意，知道我为什么配不上你的喜欢。
程橙挣扎了一下，左航下意识松了力道，以为她终于要逃开——
结果这姑娘直接抬手捧住了他的脸。
程橙"左航，"
她指尖还带着橘子香，用力揉开他紧皱的眉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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