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起前世的顺序按死亡顺序逆推。前世记忆占一部分字数,当然都是和金相关的,为了给小金加一点白月光滤镜啦赫赫赫。
🍊此篇写完预赛啦,光和社你再不出第三集我就只能纯瞎编了(闭目)。除凹金外无其他任何cp,不要ky我会雷。
🍊作者胡编乱造的剧情,满足xp之作,不喜左上角离开就行了不要公鸡我。。。
历经23小时不停歇的厮杀,公共、私人领域的积分兽身影几乎都销声匿迹,这意味着如果各赛区的狩猎者想要获得更多的积分,须把刀尖对准其他参赛者的心脏。
大赛方似乎特意控制了积分兽的数量,像养蛊似的,将一条条“小虫子”放进资源有限的瓷瓶,坐观它们为了生存、为了“梦想”……啮噬同类的血肉。
预赛只剩最后一小时,后位者搏命,前位者死守,野心家步步为营。瓶中蛊最激烈的厮杀,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第三赛区内,在参赛者眼里占据着大量积分的乌合之众——鬼天盟,成为了众矢之的。
排名第三的雷狮也盯上了这一大块肥肉,其拥有的庞大积分足够他购买鬼天盟的领地,再从白狐首领手中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忙碌了快一天的金师傅,盯着终端光屏上纹丝不动的排名,又盯盯鬼天盟领地内闪起的雷光,深深地叹了口气。
“还差两百积分,但一只积分兽也没有了……”他滑动光屏,前二十名参赛者的名字被放大,闪着诱人的金光。
盒灵在芒果小猫耳边循循善诱——与其内耗自己不如责怪他人,退一万步想,难道抢了他两千积分的雷狮就一点错都没有吗?凭什么他雷某人专挑小金抢?指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盒灵可看得一清二楚,转移积分这样碰一碰终端就能操作的事,雷狮还要拉拉金的小手。
金习以为常地过滤暗影使者邪恶的洗脑,只挑话里的中心思想听。
他喃喃道:“就没有什么能获取积分,又让雷狮吃瘪的办法吗?”盒灵远远听到什么动静,没打扰金的思考,悄无声息钻进盒子里。
“你应该有大致的想法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金的思考,是前不久与他分开的格瑞。
他似乎一直没有离金太远,沉默地保持着一个金一大叫他就能隐约听到动静的距离。
排行前五的独行刀客迎上发小亮晶晶的目光,甩下扛在肩上的烈斩,像幼时两人一起对付魔兽时与金并肩,语气稀松平常:“金,需要我做什么?”
“格瑞!”金倒是一如既往地散发让人轻飘飘、暖乎乎的情绪,他兴奋地朝格瑞招手,小猫猛冲挂住好友的肩膀,不动声色地掂掂脚尖,心想大家一起长大的怎么格瑞比他高足足一个头,难道是因为格瑞爱喝牛奶一点?
小猫甩甩头,将稀奇古怪的念头抛至脑后,开始和好朋兽商量起正事。
“之前鬼天盟邀请过我加入他们,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苗头。鬼天盟的成员似乎并不清楚他们的合同有多大的漏洞,而那个叫‘鬼狐天冲’的还在帮白狐首领不停地拉人入盟,被我撞见过几次。”
“我近距离接触过鬼狐天冲,他不像是能被轻易糊弄过去的蠢人,要么白狐首领承诺了他什么好处,要么……”
金偏头看鬼天盟领地愈发激烈的战斗异动,使用两百积分在终端查询‘参赛者鬼狐天冲’的位置,这是大赛方鼓励蛊虫们互相撕咬的小巧思,只需两百积分,就能获取其他参赛者的实时位置,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天空为他愈发明亮的眼眸铺下底色,落日晕染熠熠生辉的高光,金扬起一个意气风发的笑容,食指轻轻点在淡蓝色的光屏上:“自身难保的白狐首领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此时正离领地十万八千里的鬼狐天冲。”
格瑞再次安静地凝视金的侧脸,在金扭头看他时移开视线。
他握紧烈斩缠着防滑绑带的刀柄,姿态娴熟地先金一步迈出:“我去拖住雷狮。”
盒灵仗着反正在场的人只有金能看见他,干脆又飘出盒子透气,结果一出来就被幼驯染仿佛月光与潮汐共振般的默契吓到,阴阳怪气地在旁边呵呵笑:“我都有点嗑你们两个了。”
格瑞看不见盒灵,但他熟悉金,一看幼驯染眼睛偶尔往旁边飘的样子就知道哪里不对,可惜现在帮金拖住雷狮更重要。
他们很快分道扬镳,两道各自远去的影子却让盒灵想起在无数次危机下将后背交给彼此的两人——前世的格瑞和金。
“果然,格瑞也回来了啊。”盒灵回到盒空间,掌中幻化出一枚四方箭头,金的脖子上也带着同款,只不过前者的是黑色而后者为金色。
他捏碎手中的箭头,一道蜷缩着的残影出现。
残影的身形、脸庞与盒空间外正踩着矢量滑板往鬼狐位置飞去的金别无二致,只有那双猩红的眼睛与獠牙般森白的短发,证明着两人不是同一存在。
“请帮我转告黑洞大人,金已经初步具备成为创世神容器的资格。”
白发残影眼神蓦然一厉,幽幽注视着泰然自若微笑的盒灵,几道狠辣的箭矢攻击擦着后者的脸威慑般掠过。
“我知道你想保护另一个自己,只可惜我们都自身难保,不是吗?”暗影使者模糊的五官逐渐清晰,如果金能在这里,定然会惊讶地发现从小陪伴他长大的盒灵竟然长着一张昨天才见过的脸。
‘帕洛斯’泰若自然地微笑,恭送残影不情不愿地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金在矢量滑板两侧加上不停上下扇动的扁箭头,加快御板飞行的速度,总算在比赛还剩十分钟时抓到不知为何压根不挣扎的鬼狐天冲。
被【矢量缠绕】绑得严严实实的鬼狐不住地喃喃:“我想起来了,我一切都想起来了……”他居然笑了,扬起脸,像是从未见过金似的仔细打量面前人,露出窄而尖的下颌线,“真是幸运又无知的家伙啊。”
他如海般深重的恶意倾泻而出,像是对着金,又像在自言自语:“只可惜,你不是主角,你只是一只渺小、无力改变一丝一毫的蝼蚁。你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妄想。”
即使轮回,即使重启,也无法逃脱被更高意志收割的命运。
“蝼蚁,注定要为更高存在而牺牲。”
我甚至连各位大人们落座前的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啊。
金利索地将积分转移到自己终端上,没大听懂鬼狐云里雾里的哑谜,但他本能地察觉到对面话里的悲凉,抬起头认真与鬼狐天冲对视,坚定的觉悟在他的脸上熊熊燃烧。
“这不是微不足道的妄想,而是能让大家活下去的唯一办法,也是我一定要改变的命运。”他一字一句地回应,“什么蝼蚁牺牲的,我只知道为了守护我珍视的一切,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去做!”
鬼狐天冲怔怔地看着金,像在透过他看某道逆着光奔跑的影子。
“你果然是那个执拗到愚蠢的金啊。”他失笑,尾音拉长,带着讽刺的尖利,“总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的。”
悬在天空的倒计时兢兢业业地跳动,金绕过鬼狐,仰望与登格鲁星截然不同的天空。
明明都换了一个地方,灾难和痛苦却以同样的方式不断重演。
姐姐和格瑞从没教过他,为什么神创造了我们,又让我们不幸福呢?
于是小小一只金只能在习以为常的不公与死亡里摸索,看着族人被压在矿洞下血肉模糊的尸体,看着鞭子落到三岁幼童前的残影。
姐姐为了改变大家的境遇先一步离开,金于是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等待,他艰难抬起尸体上的巨石,小心拼凑族人的残肢;他挡在落单孩子的面前,鲜血淋漓地握住长鞭丛生的倒刺。
他继续饱含希望地等待秋的归来——那么强大的姐姐,绝对会载着好消息荣归故里。
但姐姐没有回来,劳役反而加重了,登格鲁星上的坟包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每一堆土下都埋着或病死或累死的亡魂。
他在无数次噩梦中惊醒,对着自秋参加凹凸大赛起沉睡至今的盒灵说话。
登格鲁星没有春天,只有一望无际的苦夏和寒冬。金等过了一个又一个冬天,没有等到了无音讯的姐姐,反而等来新一届凹凸大赛开启的消息。
披着黑斗篷的陌生人穿越死气沉沉的人群,将秋随身携带的四方箭头带回给金,又为他带来一封来自凹凸大赛的邀请函。
金终于无法继续等待,他义无反顾踏上生死未卜的征程,身后是向他挥手的登格鲁星人,他们大声呼喊着“加油啊金”,又背过身去,因为尘肺病无法克制地咳嗽。
我是背负了登格鲁星所有人的希望而来,绝对要改变大家的命运。
——因此,绝不可能在这里就终止。
预赛尾声即将在第五赛区响起。
卡米尔在狩猎沼泽深处隐藏得极深的中型兽群时,遇见与他分到同一个赛区的帕洛斯,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互相配合以便更快收割愈发狂躁的兽群。
与前世杀死金凶器的气息相似到极点的黑色荆棘猛扎过来,穿透试图从卡米尔背后偷袭的领主兽,减缓它扑过来的冲势。
出手相助的帕洛斯冲突然愣住的卡米尔大喊:“喂,卡米尔,你想死吗?别发呆!”
“帕洛斯,你的元力技能……”
卡米尔的话语艰难地经由喉咙慢慢挤出。
“不是暗影使者吗?”
负伤的领主兽狠戾地扬起巨爪,破风声在卡米尔耳边呼啸,他却只听得到血液泵上大脑的声音。
传送光柱冲天而起,预赛终于结束了。
【作话】
预赛告一段落,光和社你快更新啊不然我怎么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