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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悸动

操场边的四叶草约定

清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江禾深蓝色的校服肩头,白蓝相间的布料在光影中泛着柔和的光泽。他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教室,深蓝色校服外套扣得一丝不苟,翻领整整齐齐地压在白色衬衫领口上,深蓝色长裤下的黑色皮鞋纤尘不染。翻开课本时,昨晚许漾那些似有若无的撩拨话语,不时在他脑海中闪现,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泛起阵阵涟漪。他皱了皱眉头,努力将这些杂念抛开,专注于书本上的知识。

“哟,我们的大会长来得这么早啊!”许漾那带着几分慵懒和调侃的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他的校服穿得随性又张扬,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开着,露出一小片锁骨,深蓝色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左耳的银色耳钉在阳光下一闪一闪。他单手插兜,嘴角挂着标志性的坏笑,慢悠悠地朝江禾走来,脚下的白色运动鞋踩出轻快的节奏。

江禾轻咳一声,重新低下头看书,装作不在意地说:“也不早了,快早读吧。”

许漾拉开江禾旁边的椅子坐下,身体往江禾那边倾了倾,故意用肩膀撞了撞他:“这么冷淡干嘛,昨晚不是还聊得挺开心的吗?”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轻轻拂过江禾的耳垂,江禾感觉自己的耳朵瞬间发烫,深蓝色校服下的脖颈也泛起红晕。

“许漾,注意点。”江禾板着脸,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校服衣角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这是教室,早读时间别闹。”

“好好好,听会长大人的。”许漾笑着直起身子,随手拿起江禾桌上的笔,在课本空白处开始涂鸦。他的动作很流畅,不一会儿,纸上就出现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表情严肃的卡通小人,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胸前还别着学生会徽章,模样和江禾有几分相似。

江禾瞥见许漾的涂鸦,微微皱眉:“别在我书上乱画。”说着伸手去抢笔。许漾眼疾手快,迅速把笔和书都举高,身体向后仰,校服外套滑落一半,露出里面白色衬衫的腰线。他脸上满是得意的笑:“来啊,有本事来拿啊!”

两人的动静引起了周围同学的注意,几个女生偷偷朝这边张望,窃窃私语。江禾的脸更红了,他又羞又恼,压低声音说:“许漾,别闹了,快把东西给我。”

许漾看着江禾着急又窘迫的样子,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有点想捉弄他,又有点舍不得看他真的生气。他嘿嘿一笑,把笔和书放回桌上:“逗你玩呢,看你这小气样。”

江禾整理好课本,不再理会许漾,开始认真早读。许漾托着下巴,侧头看着江禾认真读书的侧脸。晨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小的阴影,鼻梁高挺,嘴唇紧紧抿着,透着一股认真劲儿。深蓝色校服衬得他身形挺拔,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禁欲系少年。许漾不自觉地看得入神,心里想着,原来这家伙认真起来还挺好看的。

早读课结束,课间休息时,江禾作为班长,开始收集作业。他穿着整齐的校服,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走到许漾桌前,伸手说:“作业交一下。”

许漾趴在桌上,懒洋洋地说:“我没写。”他的校服袖口卷起,露出一截手腕,银色手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江禾眉头一皱:“许漾,别胡闹,赶紧补。”

“补不完啦,要不会长帮我写?”许漾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禾,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这么聪明,肯定很快就能写完。”他故意把身体往前倾,深蓝色校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不可能。”江禾毫不犹豫地拒绝,“自己的作业自己完成,这是原则问题。”他的校服领口别着银色的校徽,在阳光下微微反光。

“哎呀,这么无情啊。”许漾坐直身子,凑近江禾,校服下摆扫过江禾的课桌,“我要是被老师批评了,心情不好,画画都没灵感了,多可惜。你就忍心看一个天才画家因为作业问题埋没了?”

江禾被许漾的话逗得有些想笑,但还是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少贫嘴,赶紧写,不然我真记你名字上报老师了。”

“威胁我?”许漾挑了挑眉,突然伸手轻轻捏了捏江禾校服衣领下露出的脖颈,“你舍得吗?”

江禾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校服后背蹭到了后面的课桌。他的脸上火辣辣的:“许漾!”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引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

许漾看着江禾恼羞成怒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我写,别生气嘛。”说着,他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拿起笔开始写起来。不过,他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江禾,嘴角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上午的课程很快结束,到了午休时间。江禾整理好校服下摆,准备去食堂吃饭。许漾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校服布料摩擦出细微的声响:“走啊,一起吃饭去。”

江禾想要挣脱,却被许漾搂得紧紧的:“许漾,你松开,我自己会去。”

“我知道你会去,但我想和你一起去不行啊?”许漾笑嘻嘻地说,“难道和我一起吃饭很丢人吗?”他的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彩色画笔,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江禾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只是你每次吃饭都磨磨蹭蹭的,我怕耽误时间。”

“放心,今天保证不拖你后腿。”许漾拍了拍江禾的肩膀,拉着他往食堂走去。两人并排走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许漾时不时故意撞一下江禾的肩膀,引得江禾瞪他一眼。

在食堂里,许漾一边排队打饭,一边和江禾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讲着自己最近画的一幅画,讲画中的构思和灵感,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江禾听着听着,也不由自主地被他的热情所感染,偶尔会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

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许漾突然把自己餐盘里的一块红烧肉夹到江禾碗里:“尝尝,这家的红烧肉可好吃了。”他的校服袖子垂在桌面上,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江禾看着碗里的红烧肉,愣了一下:“你自己吃,我不要。”说着又想把肉夹回去。

许漾用筷子挡住:“别啊,我特意给你夹的,你不吃我可伤心了。”他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你看我对你多好,有好吃的都想着你。”

江禾无奈,只好把肉吃了下去。红烧肉的味道确实不错,软糯香甜,入口即化。许漾看着江禾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怎么样,好吃吧!以后有好吃的,我都给你留着。”

江禾感觉自己的心又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他低着头,闷声说:“不用,你管好自己就行。”他的校服纽扣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午休结束后,下午的课程开始。第一节课是美术课,这可是许漾最喜欢的科目。老师布置了自由创作的任务后,许漾就开始全神贯注地画画。他画的是学校的操场,画面中阳光明媚,操场上有几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同学在玩耍,而在操场边的一棵大树下,有两个身影,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表情严肃,身上穿着扣得整整齐齐的深蓝色校服,另一个嘴角带着坏笑,歪着头看向旁边的人,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深蓝色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仔细一看,这两个人的模样分明就是江禾和他自己。

许漾画完后,得意地把画拿到江禾面前:“怎么样,我画得不错吧!”他的校服袖口沾了几点颜料,像是不小心留下的艺术痕迹。

江禾看着画,心里微微一动。画面中的两人看起来很和谐,仿佛关系亲密无间。他强装镇定地说:“还行吧,就是把自己画得太帅了。”

“哪有,我这是写实。”许漾笑嘻嘻地说,“而且,我觉得我们俩一起入画,还挺配的。”他故意凑近江禾,校服上淡淡的颜料味混着少年气息扑面而来。

江禾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他别过脸:“少胡说,赶紧画画,别打扰我。”

许漾见江禾又开始害羞,也不再逗他,继续完善自己的画作。但他的目光,时不时会偷偷看向江禾,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让这家伙真正对自己放下防备,和自己好好相处呢?

放学铃声响起,江禾开始收拾书包,准备去学生会处理一些事务。许漾凑过来:“这么晚还去学生会啊,我陪你吧。”他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甩到肩上,露出里面印着乐队图案的白色T恤。

“不用,你赶紧回家吧。”江禾拒绝道,将校服外套穿上,扣好最上面的纽扣。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许漾坚持道,“万一你被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怎么办?”他伸手扯了扯江禾的校服领带,把原本整齐的结弄得有些松散。

江禾白了他一眼:“我是学生会会长,谁会欺负我?”

“那可说不准。”许漾说着,已经帮江禾把书包背在了自己身上,“走吧,我陪你去,处理完事情,我再送你回家。”他的校服裤腿卷起一截,露出白色的袜子和运动鞋。

江禾看着许漾不容拒绝的样子,只好默认了。两人一起走向学生会办公室,一路上,许漾不停地说着各种笑话和趣事,江禾虽然嘴上说着无聊,但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蓝白相间的校服在风中轻轻飘动,两人的影子在夕阳下交织在一起。

在学生会办公室,江禾开始处理文件和事务,许漾则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桌上的杂志。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坐不住了,走到江禾身边:“你还有多久啊,我都无聊死了。”他的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随意的穿搭。

江禾头也不抬地说:“快了,你再等会儿。”

许漾看着江禾认真工作的样子,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悄悄绕到江禾身后,双手搭在江禾校服包裹的肩膀上,开始轻轻地按摩起来:“工作这么辛苦,我给你放松放松。”

江禾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硬:“许漾,你干嘛!”他的校服布料下,肌肉紧绷起来。

“给你按摩啊,看你这么累。”许漾笑嘻嘻地说,“怎么样,舒服吧?我手法可好了。”他故意加重了按摩的力度,指尖隔着校服布料传来温热的触感。

江禾想要挣脱,但许漾的手按得很有力,他根本挣不开。而且,不得不承认,许漾的按摩确实让他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不少。他只好红着脸说:“行了,别闹了,我快弄完了。”

许漾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加大了按摩的力度:“再按一会儿嘛,看你平时这么严肃,肯定压力很大,我这是在帮你解压。”他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江禾校服后颈的皮肤,引得江禾一阵战栗。

等江禾终于处理完所有事务,已经很晚了。两人走出学校,夜幕已经降临,街道上亮起了点点灯光。许漾依旧背着江禾的书包,和他并肩走在路上。蓝白相间的校服在路灯下泛着微光,许漾不时踢起地上的石子,打破夜晚的宁静。

“今天累坏了吧。”许漾说,“走,我请你吃宵夜,就当给你补补。”他伸手揽住江禾的肩膀,校服布料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江禾想要拒绝,但许漾已经拉着他朝附近的小吃街走去。在小吃街,许漾买了各种小吃,有烤串、臭豆腐、奶茶,他不停地往江禾手里塞:“尝尝这个,这个也好吃,多吃点。”他的校服口袋里装满了各种小吃的包装袋,随着动作窸窸窣窣地响。

江禾看着热情的许漾,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温暖。他发现,和许漾在一起的时光,虽然总是被他弄得心跳加速、不知所措,但却也充满了快乐和轻松。两人穿着蓝白校服站在小吃摊前,在夜色中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吃完宵夜,许漾坚持要送江禾回家。两人在路灯下慢慢走着,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许漾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江禾偶尔回应几句。到了江禾家门口,许漾把书包递给江禾:“明天见啦!”他的校服外套随意地披着,露出里面张扬的穿搭。

江禾接过书包,低声说:“今天谢谢你。”他的校服领口有些皱了,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凌乱。

“跟我还客气什么。”许漾笑着说,突然伸手揉了揉江禾的头发,弄乱了他整齐的发型,“快回去吧,好好休息。”他的校服袖口还沾着颜料,在江禾头发上留下一点痕迹。

江禾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他慌乱地应了一声,转身跑进了家门。关上门后,他靠在门上,心跳久久不能平静。他看着自己身上蓝白相间的校服,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点点滴滴,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和许漾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而这种变化,让他既期待又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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