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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师，能解释一下最近风格变化吗？"《娱乐周刊》的记者推了推眼镜，"粉丝都说您从高冷贵公子变成了…...呃..…."

"黏人小奶狗。"林娜在旁边小声提示。

小春坐在采访间的沙发上，闻言歪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齐永年，栗色假发下的琥珀色眼睛眨了眨："因为永年说这样可爱。"

齐永年差点被口水呛到——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啊啊啊直球攻击]

[季春看助理的眼神拉丝了]

[这什么神仙CP我磕死]

弹幕疯狂滚动。

自从上周《明星日常生活》直播意外爆红后，公司决定顺势将错就错，给小春打造"天然呆萌"的新人设。效果出乎意料地好——季春的微博粉丝一周涨了300万。

"咳咳。"齐永年假装咳嗽提醒，"季老师的意思是，想尝试更真实的自己。"

记者敏锐地抓住重点："所以之前的高冷是公司人设？现在才是真实的季春？"

小春认真点头："以前要背很多话，现在只要跟着永年就行。"

现场工作人员憋笑憋得发抖。

林娜扶额——这回答简直是在打公司的脸，但意外地符合新定位。

"接下来有什么工作计划吗？"记者赶紧换话题。

"和永年一起上《情侣厨房》！"小春脱口而出。

齐永年眼前一黑——那明明是林娜昨天否决的提案！

采访结束回到保姆车上，林娜立刻拉上隔板："祖宗！你知道刚才那段采访会引发多少通稿吗？"

小春无辜地玩着齐永年的手指："可是官博说要多营业..."

"是营业'疑似恋情'！不是让你直接官宣！"林娜气得直揉太阳穴，"公司花了多少钱压热搜你知道吗？季春出柜#昨晚挂了整整六小时！"

齐永年尴尬地想抽回手，却被小春攥得更紧。

自从综艺直播后，小春对他的依赖越来越明目张胆，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晚上《音乐银行》彩排。"林娜翻开行程表，"齐永年，你务必看住他，别再出现上次那种——"

她做了个"发光"的手势。

上周打歌节目中，小春碰到漏电的麦克风，结果设备突然恢复正常，还被粉丝拍到指尖闪光的画面。公司只能发通稿说是"舞台特效"。

保姆车停在电视台后门。

小春刚下车就被蹲守的粉丝围住，各种礼物和信件塞了满怀。

齐永年熟练地帮他分担，突然注意到一个没有署名的蓝色信封，上面只画着一颗星星。

"这谁的？"他问最近的粉丝。

女孩摇摇头："不知道啊，突然就出现在礼物堆里。"

彩排很顺利。小春完美复刻了季春的所有舞蹈动作，仿佛肌肉里刻着记忆。只有齐永年知道，下台后他连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混乱——昨天还把洗衣机当成了微波炉。

"永年。"休息室里，小春突然从背后抱住他，"脖子后面好痒。"

齐永年拨开他的头发，呼吸一滞——那些被染发剂灼伤的红痕变成了星星状，正微微发亮。他迅速用遮瑕膏盖住："别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