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自觉捉到范闲的言辞漏洞,当即便表演了一个十步成诗。
只是假的就连那些京都小姐都能一眼看出,这家伙定然是早有准备,根本不是所谓的诗才敏捷。
待他念完那一首洋洋得意的诗词后,贺宗伟又紧跟其上赋诗一首。
范闲只是站起身子,用一种不是我说,在场的都是垃圾的神色提笔而作。
众人的注意力却都集中在了他的诗词之上。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待到这一首诗词被念出之时,众人已经情不自禁地围了上去。
范闲面上带着桀骜之气,“诸位,你们还可以再写,只要胜过这首,我依旧守诺,此生再不写诗!”
只是他感觉忽然小腹微痛,“茅厕在哪儿啊!”
靖王世子正捧着他那首好诗词欣赏,随即应声指路:“后院。”
等范闲一身轻松从茅厕出来,忽然觉有异样,转身避过。
一道剑光闪现,原来是谢必安在二皇子的指使之下前来试探,二皇子更是开口要用范闲的尸体来表示与太子和好的诚意。
反正范闲不信有人争皇位最后能因为一个小人物的尸体和好的。
于是在顶着谢必安的剑锋情况下,范闲还不忘记从桌上拎起一串葡萄来。
范闲一边吃着,一边吐槽。
“二殿下,就算杀一百个范闲也不可能重归于好的。再说,您要是杀我,不会在这儿,太不聪明了!”
二皇子挥手,“收剑。”
二皇子见到范闲毫无畏惧,倒是越发欣赏。
“自打看过你的书,我便一直挺想见你的。”
范闲就地而坐,继续吃着:
“我可不想在这儿见到您,太子很快就知道此事,我是没法安生过日子了。”
另一边,候公公已经将范闲今日所作的诗词已经与二皇子见面的事情禀告庆帝。
而庆帝让候公公将这个消息传给太子。
靖王后院,二皇子正透露着自己对范闲的拉拢之意。
范闲认真道:“殿下我有心上之人,此次来京,只为退婚,并没无贪图权力的想法?”
二皇子心中新奇之余又觉得可笑,范闲继续坚定地道:
“看来殿下没明白,我要娶她!”
“可是父皇和思南伯要你娶的是婉儿!”
二皇子望向范闲,心中也有些不痛快,毕竟林婉儿好歹是皇室的人,竟然被摆在明面上退婚。
“我会解除这门婚约,自然也不会接受内库!”
听着范闲在大发厥词,二皇子情不自禁的带了一点恶意。
“那我还真是拭目以待!可如果,你不仅没有退婚成功,反而害了那个小舞姑娘呢呢?”
蓝衣的俊美少年张扬:“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二皇子笑了笑,收起桌上那本红楼离开了。
“范闲,我等你闹京都。”
等送走了这一位大人物,范闲也将剩下的葡萄吃完了,这才往诗会的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