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晏（眼神微眯，伸手揪住顾明昭的衣领，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好啊，顾大人，原来我这府里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监视之下？”（他故意扯松对方的衣襟，露出半截锁骨）“那昨夜……你教我暗器手法的时候，是不是也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顾明昭（握住萧清晏作乱的手，顺势将人翻转，抵在桌案上，四目相对间尽是炽热与狡黠）“昨夜教你，是怕有人不长眼伤了你。”（他低头咬住萧清晏的脖颈，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齿痕）“至于澈儿……他不过是个引子，引幕后之人露出马脚。”
萧清晏（萧清晏瞳孔微缩，冷笑出声）：“顾明昭，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拿亲弟弟做饵，顺势扳倒御史台？倒不知我在这局里充当什么角色了？棋子？还是也是引子？
顾明昭（顾明昭 指尖沿着萧清晏紧绷的下颌线游走，在喉结处骤然收紧，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笑意）“棋子？引子？萧大人何时变得如此妄自菲薄？你是我手中的刀，专斩那些觊觎权柄的恶鬼，早就说了你我同路，是一条船上的。”
萧清晏（突然屈腿抵住顾明昭小腹，借力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散落的墨汁在顾明昭雪色衣摆洇开狰狞的花）“我这把刀，随时都能调转刀刃，捅进你的心窝。”
#顾明昭（喉间溢出闷笑，任由萧清晏掐住自己咽喉，掌心却悄然扣住对方腰后致命穴位）“那就捅进来试试。”（他猛然拽住萧清晏发尾，迫使对方低头，滚烫的吻掠过颤抖的眼睑）“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血，更能烫穿你的心。”
顾明昭（他忽然凑近，唇擦过萧清晏耳畔）“况且，你舍得看我被御史台那群老东西生吞活剥？”
窗外夜风卷着残叶扑进屋内，烛火剧烈摇晃，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纸上，萧清宴扯松领口起身。
顾明昭“萧大人果然深明大义。”（顾明昭笑着，忽然握住萧清晏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等这局落定，我带你去城郊看萤火虫。”
萧清晏（萧清晏猛地抽回手，耳尖泛红）：“顾明昭，你以为朝堂争斗是儿戏？”（他转身将散落的宣纸拢成一沓，墨迹未干的宣纸上，“制衡”二字被蹭得模糊不清）“先管好你那莽撞的弟弟，别让他再坏了大局，再来触我霉头，找你算账！”
顾明昭（指尖勾住萧清晏欲走的袖口，将人重新拽回怀中，下巴轻抵在对方发顶）“萧大人舍得？澈儿若知道自己被兄长的心上人针对，怕是要哭着找母亲告状。”（掌心隔着衣料摩挲着对方后腰的软肉，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不如……你罚我，罚我今夜在你房里跪算盘？”
萧清晏（猛地转身，眼尾泛起薄红，似被他气极又恼极）“喜欢跪那你便跪！跪到子时三刻，若少了一刻钟，明日我就参你个玩忽职守之罪！”（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时却故意撞翻砚台，墨汁顺着桌沿滴滴答答落在顾明昭足边）
顾明昭（弯腰捡起滚落的算盘，指尖拨弄算珠发出清脆声响，目光却牢牢锁着萧清晏发红的耳尖）“遵命。”（忽然伸手扣住对方手腕，在萧清晏猝不及防时将算盘塞进他怀里）“不过萧大人可要替我记着时辰，若我跪得虔诚，大人是不是该赏颗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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