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人同时说到。
定下比赛人数后,广播响了起来。
监管者
宿醉
求生者
盲区
佣兵
医生
盲女
谎言走之前还朝两人wink:“两人加油哦!”
宿醉总感觉谎言的笑不怀好意,但也没太放在心上。
虽说宿醉和盲区都是第一次玩,但数据却出奇的好。众人看着宿醉将人打倒后,熟练的把虚影挂上椅子,镜像结束后将捡到的求生挂好。
但挂飞两人后,他遇上了盲区。
似是许久未见般,两人打的有来有回。
就在他终于打倒了盲区,却看见他坐上的椅子被黑水腐蚀,连着人一起消失。
“糟糕!”宿醉朝着远处的身影望去,角色佣兵和“入殓师”的图标却已经变成小人逃出大门的模样。
盲区临走前的话还在他的耳旁,那一句“你作为过去也很美”深深印在脑海,让人难以忘记。
出来的时候,A正好和其他人玩真心话大冒险,看见宿醉来热情的邀请过来。
被硬拉着的宿醉抽到了“对在场的人送一束花并说我喜欢你”
“……”要命吧,为什么是这个。
宿醉眼睛一转,看着走到这边的盲区,拿起插在花瓶里的黄玫瑰递给他,结结巴巴的说:“呃……我喜欢你。”
见对方有些呆呆的望着自己,宿醉连忙找补:“我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呢呵呵。”说完便不好意思的匆忙逃离现场,错过了盲区眼里一闪而过的光亮。
总有一天,你们认出我的。
对吧?约瑟夫先生。
———
宿醉见A急切的样子,从谎言手中拿下,看清书名后,不由感叹了一句现在的小年轻。
“给你,先生。”
对方扑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宿醉最好啦!”
月下在旁边“啧”了一声,宿醉:……
我可没有当小蒜的打算
眼睁睁看着A先生被月下抬走了呢。
宿醉:(汗颜ing)
“他们也真是的……”
「庄园突然触发bug,预估明天修复,如有不便深感抱歉」
盲区走到宿醉旁,像是闲聊,“这个bug……是哪个幸运儿?”
正好碰到手上拿着猫的月下。
“这……庄园什么时候来了只灰猫?”
月下绅士只是扯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而在盲宿俩人迷惑的眼神中,猫张嘴说话了。
“我是A。”
这下两人懵了,盲宿对视一眼没想到幸运儿居然是A。
宿醉盯着灰猫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抬头问:“我能摸摸吗?”
A优雅的从月下绅士的手上跳下来,可能是bug影响了它,举止和猫丝毫不差。宿醉小心翼翼的抱起小猫。
抱起猫咪的瞬间他也注意到旁边月下投来吃人的目光,却不予理睬。这种暗戳戳的警告在他眼里这种暗戳戳的警告在他眼里,和小年轻吃醋没区别。
而盲区却插了一嘴。
“先生……看起来很喜欢猫呢?”
宿醉被他的提问引入了回忆当中,他也曾对着一个人说想养一只蓝猫在家,那样就不会孤单了。
盲区盯着宿醉的脸,最后妥协般不再求证,只是提醒:“先生,我们该回去了。”
结果在吸完猫的第二天,宿醉也变成了猫。
盲区有些惊喜的看着眼前白中带黄的猫咪,大胆的走到床前。
且手不自觉的摸上了猫毛茸茸的脑袋。
被吵醒了宿醉睁眼看见盲区的大脸,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这时他也发现了不对。
“……为什么我也变成猫了?”宿醉不理解并强烈谴责庄园的系统。
但好处便是它能灵活的穿梭在各个角落——就比如他现在正在跟踪A先生。
而A先生毫无察觉。
不过有趣的是他似乎也在跟踪某人呢。
他一路跟随着前方的人,就见到了约瑟夫。难怪近几日并未见人,原来是生病了。
只是……青涧手中黑乎乎的是什么,宿醉实在看不下去那东西就要喂到“自己”嘴里,出来一脚踢翻了碗。
碗应声倒地。
卡尔也适当补刀:“约瑟夫,你要是敢喝下去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青涧发疯的质问卡尔,将一切的怒火都放在卡尔身上。嘴中满是恶毒的话,比如说让人气死什么的。
不等宿醉出手,A已经把人打倒在地。
宿醉心中更不安了。
只见约瑟夫在三人争执中猛的咳出血来,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倒下。
“你没事吧?!快叫医生来!”他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是猫了。
月下绅士也跳出来,表示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宿醉:……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
几人走进医院,卡尔坐在病床边,脊背弯弯的,盲区走到他身边,手上还窝着猫猫宿醉。
“艾米丽也说了,这种药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会醒的。”
盲区说完带着宿醉回到了房间,他拿出小梳子顺着猫毛,低垂着眼:“先生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
“那个啊,”宿醉摇头,“并不喜欢,只是和某人约定好了。”
房间又陷入了一阵沉默,就当盲区想再提什么时,面前的小猫“嘭”的变回了人形。
盲区的梳子还停留在半空中,丝丝黄发穿插着为面前,人增了点神圣感。
“不许看!”几秒后宿醉将被子提至身前,耳尖红红的。
盲区识趣的转过身。
宿醉将衣服穿好后,谎言窜了进来:“本体醒了!
……被狗粮吵醒的。”
谎言看着盲区未收回的手,心理开始与本体感同身受,为啥我也吃到狗粮了,没这么懂过。
——
宿醉又做了一个梦。
那是冬日,白雪覆盖在各处,世界如同黑白胶片,毫无生机。只有那黄色的缎带在空中飞扬。
这是克劳德离开的第五年。
宿醉早已变换成另一副模样,画笔与颜料早已腐烂,画中的另一人为黑色画笔抹去了眼睛。
他擦拭着相机,将参数调好,问题是谁来给他拍照呢?
寒冷冬日的街上并没有多少人,约瑟夫只能想办法,于是他盯上了一个戴口罩的男人。
他拉着那人衣角礼貌问:“请问你能帮我拍张照吗?一下就好。”
对方没有拒绝,点点头,沉闷的声音,隔着口罩:“好的,直接拍吗?”
这是他与‘卡尔’的第一次见面。
后来,约瑟夫了解到你是隔壁的住客,那天他正要去入殓,碰巧了遇到拍照的自己。
或许,自己上克劳德招回来后,可以让这位入殓师给弟弟化妆。约瑟夫带着这种不纯的目的接近他,可日久生情,他与入殓师在一起了。
这大抵是他第二次的新生吧。
可是后来,伊索·卡尔也死了。
他被入殓者的亲人,害死在了玫瑰花丛中。
这不是意外,约瑟夫知道的,于是那一天他将人用那把所珍视的西洋刀杀死了。
并尝试将入殓师那不完整的皮肤,拼回原样。
时间衬得他越来越疯狂,他不再局限于拍照,开始用‘人’来完成自己病态的实验。
再后来——他记不清了。
“……”头好痛,因为一下回忆起了这么多事情吗?
他转头看见还在熟睡的盲区,只轻轻抚上头发。静寂的空气里,他的誓言格外清晰:“我会保护你的,就算是过去,也不要再离开了。”
无人瞥见的角落,盲区的眼睛早已睁开,月光将他的影子拖长,包住了又陷入沉睡的宿醉。